蝶螈妖: "不是尋常的疾病,而是、而是姬君體內的靈力像沸水一樣翻滾,燙得厲害。妖力治不了靈力,或許應該去請一位巫女來。"</p>
海參怪補充道:“殺生</p>
丸大人,請讓小妖去請一位巫女吧!隻有這樣,才能在姬君最特殊的日子保住她的性命。"</p>
最特殊的日子是什麼?</p>
自然是變成人類時的朔夜。</p>
她的傷連半妖血脈都治不好,更何況是妖血褪去變成人類的那天。脆弱的人體更撐不起傷勢,沒</p>
準在變化的第一時間她就會死去。</p>
如今距離朔夜還剩幾天?</p>
兩天、三天?他不記得了。</p>
殺生丸蹙眉: "去吧。"</p>
"是!"</p>
醫師走了一個,留下另一個看護犬夜叉。左右是沒他什麼事,殺生丸正準備離開,卻不想一抹白影轉了進來,正是他那個看熱鬨不嫌事大的母親。</p>
淩月勾唇,似笑非笑,絕美的臉上掛出了與殺生丸同款的欠揍表情: “為了一個半妖小姑娘鬨出這麼大的動靜,這麼感情用事真的好嗎?倒是有些像你的父親了。"</p>
殺生丸:..</p>
兩百歲的他還做不到無視母親的調侃: “母親,注意你的措辭。”</p>
淩月掩唇一笑: “哦呀,還沒當上王,就對母親擺起王的架子了嗎?”她看向簾幕後, “我以為,你永遠不會讓她進入西國呢,結果……"</p>
她開了嘲諷: “不僅帶了回來,還是以‘幼崽重傷’的方式。”</p>
話到後頭,語氣已經冷厲下來。顯然,她對犬夜叉來到西國沒意見,可對她是以什麼狀態進入西國的,十分不滿。</p>
隻是,這份不滿衝的是殺生丸。</p>
淩月: "即使是半妖,也是白犬的血脈。殺生丸,她不僅是你的妹妹,也是犬族的子民,還是子民中的幼崽。"</p>
"她才幾歲,九歲、十歲?隻是放養在外而已,又不是放棄不管,居然也有雜碎敢這麼虐殺她,這是不把誰放在眼裡?”</p>
連神道都要給西國三分尊重,區區一個雜碎鬼王竟敢打西國的臉,還差點被他得手了一隻幼崽,這能忍?</p>
"殺生丸。"</p>
淩月注視著已經高她一大截的兒子,幽幽地道: “你該明白的,沒有自保之力的幼患被雜碎傷到,是直係親屬的無能。"</p>
殺生丸全程沒有回話,隻是平靜地聽著。</p>
“彆讓族人以為下一任王連一隻幼崽都護不住。”淩月道, "你要是護不住,不如趁早幫她選一位強大的眷屬。"</p>
殺生丸眉頭微蹙: "不勞你費心了,母親。"</p>
淩月往簾幕後看了一眼,輕歎一聲便離開了。她還要處理很多瑣事,比如,膽敢打西國臉的那個患種鬼王到底是誰?</p>
母子間的硝煙平息,蝶螈小妖縮在角落瑟瑟發抖。</p>
他本來以為兩位大人會打起來,正想悄無聲息地爬出去,誰知殺生丸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p>
“守在這裡。"</p>
“是……是!”蝶螈妖, "大人,您不留在這裡嗎?對重傷的幼崽來說,身邊有親人的氣息在的話,會更讓她安心。"</p>
殺生丸冷硬道: "不必,你留下就夠了。"</p>
他準備離開,轉身剛邁出一步。恰在這時,犬夜叉的腦電波與緣一接軌,半夢半醒地囈語: “我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遇到這種哥。"</p>
蝶螈妖:...</p>
殺生丸:...</p>
大妖停下了腳步,小妖大驚失色。蠑螈小聲呼喚“姬君”,犬夜叉卻是意識全無,嘴裡有一句沒一句地冒著匪夷所思的話。</p>
蝶螈妖冷汗涔涔: "殺生丸大人,姬君是病糊塗了,所以胡言亂語,可能在做噩夢?"</p>
嗬,他看她可不像是在做噩夢。</p>
殺生丸又站了回去,攏手入袖,整張臉冷了下來:“閉嘴。”</p>
小妖識相地不再說話,可犬夜叉胡話還在繼續: “你哥打你嗎……你好厲害啊……論刀,刀,要學、學……"</p>
"殺生丸、殺生丸……"</p>
殺生丸眯起眼,正想聽聽這狗東西嘴裡能吐出什麼象牙,就聽狗東西用虛弱的氣說出最堅定的話: “殺生丸的刀術比不上你。”</p>
清晰可聞,字正腔圓。</p>
殺生丸:...</p>
那麼問題來了,這狗東西夢見了哪個狗東西?</p>
作者有話要說:</p>
/>PS:緣一:為什麼靈體也會打噴嚏?</p>
犬夜叉:肯定是殺生丸在背後罵我!</p>
緣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