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多則六七個時辰,少則四五個時辰左右”。張才人不知曉的含雪葫蘆裡買什麼藥,據實回道。
“張才人可戴了好多天了”。森姐兒問道。
“嗯,也有六七天左右了”。張才人眉頭一皺,像是想些什麼,回道。
“這倒是巧了,據說,張才人的月事已經晚了有兩三天了,莫不是張才人有了”。含雪莫名的輕笑一聲道。
倒是眾人聞言含雪的話後,臉色微微的一變的朝張才人的小腹望去。
“哦,竟然是有此事,張才人,你先起來說話”。皇後娘娘見峰回路轉後,臉上微微的露出喜色,緊盯著張才人的小腹,像是要看出什麼來一般。
“嬪妾月事卻是晚了幾天的功夫,前些日子倒是有禦醫給嬪妾請脈,禦醫倒是沒說上什麼”。張才人有些惶恐的回道。
“母後,既然如此,不如叫來禦醫給張才人號號脈象”。
“嗯,宣外邊候著的禦醫前來,給張才人號脈,免得讓罪魁禍首給逍遙法外了”。太後娘娘雙目微微一眯的朝含雪看了一眼,心中轉了轉後道。
“恭喜皇上,張才人脈象猶如滾珠,舉按滾動,脈象稍淺了些,卻是是滑脈無意,張才人懷有一個月的身孕了”。周院使朝皇上一躬身恭喜的道。
“什麼”。
“張妹妹像是有些吃驚,這下好了一切真相大白了,如若是皇後娘娘早先在這香囊之中動了手腳的話,怕是張才人佩戴了如此久的時間,剛剛懷有身孕,怕是保不住,看來是有人事先換了張才人的香囊,在栽贓給皇後娘娘,繼而,又有人整出了三皇子這事兒,看來人心思頗為歹毒,設計了連環局呢”。麗貴嬪見皇後娘娘洗淨了嫌疑後,出聲道。
“查,給朕狠狠的查,竟然有人心思如此歹毒,先是害的風貴嬪小產,在嫁禍給皇後,連帶三皇兒.......,嗯,三皇兒,你倒是個好的,竟然用無須有的罪名來誣陷你嫡母,你倒是好啊!說,你是聽信了誰的話,嗯”。天元帝眼裡容不得沙子,天子威嚴顯露,氣勢外露,朝三皇子看了一眼。
三皇子被天元帝一頓喝道,一瞪的,嚇的臉色發白,瑟瑟發抖,把腦袋埋入張貴嬪懷中,不敢抬起頭來。
“皇上.......”。
“住口,這事兒不用朕說了,十之八九你是參與了進去,既然你不會教導皇子,你今後就不用教導了,三皇子年紀不小了,也是時候搬入皇子所了,至於你張貴嬪,無事就呆在慶福宮不得外出”。
天元帝一句話,直接禁足了張貴嬪的足,天子震怒,嚇的後宮妃嬪大氣也不敢喘一下。
事情到了最後,自然是沒有查到倒是是誰在張才人的香囊之中動了手腳,害的風貴嬪小產。
就算現在要查,也查不出來什麼,現在張才人懷有身孕,自然是不會懷疑道張才人身上去,是張才人親自裝上那麝香的。
忽然,含雪感覺有一道目光朝自個看來,森姐兒順著目光望去,見趙充容雙目中,露出探索亦是探究的神色,深深的看了一眼含雪。
含雪大方的衝趙充容一笑,微微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