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嬪妾不敢苟同昭貴嬪娘娘的話,也不認此罪,還請皇上、太後娘娘、皇後娘娘給嬪妾做主”。含雪朝三人跪了下來道。
“皇上,既然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也不能夠聽了誰的片麵之言,冤枉了誰去,錯過了誰去,既然這婢子說前天晚上容美人送了一個香囊給她,說是安神香,你先把那香囊拿出來瞧瞧兒,給禦醫驗驗看,那香囊之中到底是裝的是什麼”。這時劉昭儀提議道。
“劉姐姐這提議,臣妾倒是不敢苟同,容美人好心送給尹貴人安神香的香料給尹貴人燃上,過去幾天了,萬一有心人為之,在這荷包之中摻了什麼東西,這也未嘗不可的”。麗貴嬪瞧著事兒,擺明了是衝這含雪去的,隻是是誰下的手,如今局勢未明,倒是瞧不真切。
隻是,麗貴嬪知曉,如若是按照劉昭儀這般查下去的話,怕是,這事兒就算不是含雪做的話,也會攤在含雪頭上的,麗貴嬪自然是不願,開口道。
“麗姐姐倒是說笑了,如若是容美人好心給尹貴人送上安神香料,也用不了晚上送,白天裡,可以明目張膽的送來不就成了,莫不是容美人嫉妒尹貴人懷有龍嗣,嫉妒心起,騙著尹貴人貼身宮女,說是安神香料,實際上是麝香,讓尹貴人聞了之後,方才小產的吧”。昭貴嬪此刻瞧著含雪落難,巴不得落井下石道。
“皇上,太後娘娘,臣妾倒是有一法子可以一試”。趙充容上前一步,衝皇上和太後娘娘道。
“哦,趙充容有什麼法子,說來聽聽”。太後娘娘眉頭微不察覺的一皺,瞧了一眼含雪。
太後娘娘自然是察覺到,這事兒是衝著容美人去的,隻是,太後娘娘心中頗為惱怒幕後之人,竟然拿龍嗣來做筏子。
如今,不管是誰作妖的,必定要懲治一翻,不然後宮不得安寧,人人不有樣學樣了去。
“如今不管是皇上還是太後娘娘、皇後娘娘以及後宮妃嬪,如若是需要拿些藥材的話,必定是會去禦醫登記備案的,麝香可是稀有物品,必定是會雙人保管,雙人登記在冊,是誰領取了麝香之物,隻需要到禦醫院的院薄一查便是知曉是誰領取了麝香,這事兒不就是水落石出了”。
“趙姐姐這注意倒是好,莫不成麗姐姐又是想說,有人可以借機彆人之名,栽贓嫁禍給其他人,如今皇上和太後娘娘到禦醫院取些藥材也要登記在案的,更何況是其他之人呢?”。張貴嬪瞧了幾眼趙充容和劉昭儀兩人,瞧著她們兩人有意無意之間,看似是公正廉明,實際上,巴不得這案情快些水落石出,看似,像是針對容美人。
隻是,先前容美人既不交惡劉昭儀一黨,也未得罪劉昭儀一黨,隻是今日為何劉昭儀她們兩人想要針對容美人呢?這倒是讓張貴嬪心中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