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後妃越是瞧著天元帝麵上不喜不怒的,心中倒是越發的懼怕起來,一個個的縮著腦袋,如鵪鶉一般。
“是,奴才曉得了”。福生領著天元帝的旨意,朝天元帝打了一個千兒,暗自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心中嘀咕道終於可與離開這低壓氣氛,奴才出去喘口氣去。
不一會兒的功夫,太後娘娘派去禦醫院取拿院薄的繡山和福生一同回來。
“說,這事情如何”。天元帝淡淡的一掃福生和繡山兩人道。
反而繡山和福生兩人被天元帝淡淡一掃,如兩道鋒利的劍芒般,射向兩人身上,刺骨生寒,嚇的兩人頓時跪了下來。
繡山和福生兩人相視一眼後,繡山咽了咽口水後道“回皇上的話,奴婢去禦醫院查看了院薄,院薄上連著十月二十,二十一,二十二,容美人去禦醫院各自領取了三錢麝香,並且留檔記錄在案了”。
“你呢?”。
“奴才去錦墨居問了張美人,張美人所說的和柳月那奴婢所說的一模一樣,前後沒有出入的”。福生被天元帝看了一眼後,身子一抖的道。
“容美人你謀害皇嗣,該當何罪”。皇後娘娘知曉今個兒的事兒是衝著容美人去,此刻人證物證皆在,容美人怕是在劫難逃了,皇後娘娘身為六宮之主,自然要問容美人的罪。
倒是麗貴嬪和宜才人瞧見人證物證具在後,兩人皆是替容美人擔心緊張,不僅僅是擔心容美人自身的安危,然而謀害龍嗣,罪名可大可小,大到可以株連家族,怎麼能夠不讓麗貴嬪和宜才人擔心的。
“皇上、太後娘娘,臣妾覺得這事兒有些蹊蹺的,有事稟告一二”。這時,常妃上前幾步朝皇上和太後娘娘道。
“哦,常妃有何事稟告,常妃你且說來聽聽”。太後娘娘聞言常妃的話之後,心中一動,眼角餘光卻是一掃皇後的道。
“回太後娘娘的,麝香這等貴重藥物,就憑容美人區區從六品美人之位,怕是沒有這般的能夠從禦醫院取的,加上謀害皇嗣是死罪,累及家人,區區從六品美人,怕是也沒有這個膽兒,莫不是容美人是受人指使還是其他。
容美人你謀害龍嗣死罪難逃,切莫要累及家人,你且說來是何人指使於你做這事兒,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如若你說出幕後指使之人,皇上定會從輕發落與你”。眾後妃聽著常妃的話,各自心中一轉。
這常妃怕是有意借著容美人,拉皇後下馬,一連誅了皇後一黨,折煞了皇後的羽翼。
劉昭儀和趙充容兩人見事情不期而遇的朝容美人身上湧去後,也不推波助瀾,以免讓人瞧出來什麼。
“皇後娘娘和常妃姐姐兩人倒是心急了,就算是犯人,也有辯解的機會吧!更何況這兩件事兒,嬪妾沒有認罪,更不是嬪妾做的,嬪妾認什麼罪,哪裡有什麼幕後之人的”。含雪輕笑了幾聲,雙目嘲諷的看了一眼常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