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容小儀的話,母後,您看,不如搬入流秀宮內如何?”。天元帝在沒有一宮主位的宮殿篩選了一遍,除了流秀宮內後,其他的宮殿,要不是有著一宮主殿,要莫不是年久未修,不適宜如今容小儀安神養胎的地方。
隻是,當年流秀宮內住著的,可是當年母後的生死大敵,要不是那件事兒發生,導致了劉秀皇貴妃逝去,以先帝對四皇弟的寵愛,怕如今的皇位坐著的也不是朕了。
天元帝有些遲疑的朝太後娘娘問道。
“這......”。太後聞言天元帝的話之後,麵上不顯,隻是心中一一的略過眾宮殿後,也覺得隻有流秀宮是處好去處,不僅僅挨著皇上的乾元殿極近,也靠近哀家的慈寧宮,太後娘娘心中有著計較後,便是朝皇上點了點頭後道“就依皇兒所言便是”。
倒是劉昭儀和趙充容兩人聞言皇上要把流秀宮賜給容小儀居住之後,劉昭儀和趙充容兩人相視一眼後,趙充容上前兩步的道“皇上,臣妾聽地下的奴才說,流秀宮內鬨鬼,萬一容小儀搬了進去衝撞了龍裔,這可如何是好”。
“鬨鬼,容小儀有皇上真龍之氣護體,加上哀家鳳氣加持,任何妖魔鬼怪也無法進得了容小儀的身,不過你趙充容也說的對,既然流秀宮鬨鬼,皇上,就請福隆寺的和尚到流秀宮內念念經,直接把那妖孽給收拾了去,免得再有人有心造謠,鬨宮內人心惶惶”。太後娘娘嗤笑一聲,有些不以為然道。
“母後說得對,流秀宮不管是位置還是裝潢都是極好,要不是當年大火燒毀了一些,以容小儀的位份怕也居住不了的,如今不能夠繼續浪費不住人,如此的話,兒臣立馬找福隆寺的方丈親自進宮,驅除流秀宮內的邪氣,順帶給我朝祈福,今年風調雨順,也給容小儀和劉婕妤兩人祈福,保佑她們兩人平安產下龍裔”。天元帝點了點頭道。
“臣妾也覺得流秀宮內位置極好,距離皇上的乾元殿和太後娘娘慈寧宮,還是皇後娘娘的坤寧宮都是極近的,這般來也方便了太後娘娘和皇後娘娘照看容小儀,隻不過,流秀宮年久失修,加上林院判所說,容小儀現在需要靜心修養,怕再次動了胎氣,就是不曉得皇上和太後娘娘讓容小儀何時搬入流秀宮呢?”。劉昭儀淡淡一笑的衝皇上和太後娘娘兩人道。
“按照以往福隆寺祈福,也隻需要七天的時間,之後便是叫地底下的奴才收拾裝飾一翻,也差不多出了正月十五了,那容小儀便正月十五搬入流秀宮便是”。天元帝盤算了一下後道。
“時間倒是不短,既然如此,張貴嬪你這段時間,便是好生的呆在慶福宮主殿,無召不得出主殿半步,隻是,劉昭儀,你瞧著宮內地底下的奴才說流秀宮內鬨鬼,你瞧著這事兒怎麼樣?”。忽然,太後娘娘話鋒一轉,眼睛緊盯著劉昭儀之後問道。
“當年臣妾記得姨母初入宮過後,便是得先帝寵愛,寵愛的程度,冠絕六宮,盛寵之下,如六宮無人的地步,當年流秀宮還是臣妾親姨母所居住宮殿,臣妾隻記得兒時入宮時,流秀宮內,小橋流水,亭台樓閣,金碧輝煌美輪美奐,隻是被當年一把火,付之一炬,連帶臣妾姨母也.......,隻留下現在的四王爺,臣妾那時年幼,也不曉得發生了什麼事兒,便是聽到自個姨母逝去,臣妾也想讓太後娘娘給臣妾說聽說聽呢?”。劉昭儀像是想起了什麼事情,眼中含淚,似是回憶,說道最後,劉昭儀聲音逐漸大聲,眼中淚光斂去,雙目一眨也不眨的和太後娘娘對視。
兩兩交鋒,敵強我弱,劉昭儀也不弱我自個的氣勢,絲毫不畏懼。
“當年之事,已然是水落石出了,現在再說,也是無用了”。劉昭儀似是嘲諷,似是說當年後宮之內,太後娘娘你一手遮天,自然是想說什麼,什麼就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