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娘娘這般說,莫不是娘娘是懷有了身孕不成,隻是娘娘次次侍寢後,便是用了老奴給配置好的避孕湯藥,怎麼會如此呢?莫不是中間出了什麼變故不成”。趙嬤嬤一想到這兒,心中頓時心驚了起來,自己打理文軒宮多年,竟然還是給彆宮的探子混進了來,想到這兒的趙嬤嬤,頓時有些寢食難安了起來,一日沒有揪出那釘子,趙嬤嬤怕是一日也難安心。
“嬤嬤,給本宮好生的查,看看倒是什麼人在本宮宮內作妖,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不然本宮會整日提心吊膽”。趙充容也想到這兒後,麵上一愣,冷聲的吩咐趙嬤嬤道。
“向東,次次熬藥的事情都是你親自負責的,這段時間內,可是發現有什麼不妥的地方”。趙嬤嬤衝一旁伺候的向東問道。
“奴婢回娘娘的話,奴婢次次煎藥都是親力親為,加上每次用藥都掂量過,分量和味數都是按照嬤嬤交待的去熬製的,決計是不會錯,倒是其中阿奴送過幾次藥材來,也隻是了了幾次,奴婢上心了,也未發現什麼不妥的地方”。向東思量了片刻後道。
“阿奴”。趙充容聞言後,心中轉了轉後,隨後又道“嬤嬤,你去查查阿奴的底細,向東,你去阿奴的陋室查查,看看有什麼沒”。
“是,娘娘”。趙嬤嬤和向東兩人朝趙充容一福身,口中稱是。
可是不一小會兒的功夫後,趙嬤嬤先行回來。
“嬤嬤,你可查到了什麼”。趙充容問道。
“阿奴那丫頭底細清清白白,自個母親死的早,爹娶了後娘後,後娘瞧見前頭兒留下來一個女兒後,便是尋了一個理由給賣入宮內了。
起初阿奴倒是在禦花園做事,娘娘入宮前便是調入文軒宮,阿奴倒是入文軒宮也有七八年的時間,先前一直做著粗使丫頭的活兒,做了兩三年後,便是晉升到三等宮婢,老奴瞧著阿奴是原先是文軒宮的老人兒,自打娘娘入宮前,便是一直在文軒宮伺候著,加上阿奴做事勤快機靈的勁兒,剛好一年前,文軒宮有個二等宮女到了放出宮的年紀,老奴便是自作主張的把阿奴晉升二等宮婢了”。趙嬤嬤一一的朝趙充容彙報自個查探的事兒。
“底細清清白白,這後宮之中的宮妃,有那個是清清白白的,更何況還是地底下的奴婢和太監,怕是心早就都爛了,不管是不是阿奴在本宮的避孕湯藥裡頭動了手腳,還是其他的,本宮都不能夠用阿奴這宮婢了,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趙充容自嘲一笑的道。
“娘娘,奴婢細細的找了阿奴的陋室,並未發現阿奴陋室之中有著什麼”。向東進來後,先是朝趙充容一福身道。
“就算是阿奴暗中動了本宮的避孕湯藥,怕是你等也沒有這般的容易找到把柄,更何況,阿奴幕後之人,處心積慮的安插在本宮宮內多年,不曾動手腳,如今這一招動了手腳,卻是害的本宮竟然是懷上了龍裔來,嬤嬤,你說,這後宮能夠有如此手段,心機,會是誰呢?”。趙充容麵色一沉道。
“難道是......,太後,難不成是太後想要小主懷上龍裔後,讓........”。忽然,趙嬤嬤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麵上露出驚容之色的道。
“怕就是嬤嬤心中所想,先前太後娘娘處心積慮,借著昭貴嬪的手,弄本宮弄進宮來,為的就是讓譽郎有所顧忌,如今本宮入宮近十年的功夫了,本宮還未懷上龍裔,太後娘娘怕本宮心中另有想法,方才下作手段,讓本宮懷上龍裔,更好的讓譽郎投鼠忌器,要不是我連累了他,如今他怎麼還是會單身一人至今呢?”。趙充容說道這兒,苦笑的搖了搖頭。
“娘娘,現在我們該是如何了?”。趙嬤嬤擔心的問道。
“現在不是傷春悲秋的時候,嬤嬤,你去尋了理由,先把阿奴給打發了出去,至於這孩子,怕是留不得了”。趙充容趙嬤嬤道。
“小主,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