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第 22 章 那家夥,是黑衣組織的人……(1 / 2)

明田信的壽司看上去十分美味, 然而真的吃到嘴裡,降穀零立刻感覺一股前所未有的火辣直衝大腦。隻一口,他的嘴裡就像是突然著了火一樣, 強烈的辣意刺激得降穀零眼睛都紅了, 眼淚像是不要錢一樣地往下流。

“明——田——信!又不是我要瞞著你的, 這東西乾嘛給我吃啊!咳咳!阿信你的壽司,咳咳, 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快!hiro,水!”降穀零雙眼紅通通的,滿臉都是淚痕, 眼淚汪汪地看向諸伏景光, 看上去可憐極了。

諸伏景光立刻拿來清水,降穀零像是看到救星一樣搶過來一口喝乾。連喝了三大杯水,降穀零才終於覺得好了一點兒。等他再抬起頭時,對麵的諸伏景光卻“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降穀零立刻譴責地看過去, 諸伏景光連忙順毛:“啊, 抱歉,zero, 我隻是太驚訝了。”

降穀零想了想, 又轉過頭繼續譴責地看向明田信。

然而看到他現在紅著眼睛,還眼淚汪汪的樣子,甚至整張臉都泛著紅暈, 明田信的腦子裡卻又一次浮現出黑貓壽司在吹噓自己製作的壽司時說過的話。真的是“感動的熱淚盈眶”,“眼淚汪汪”, 眼睛都紅了啊!

明田信終於忍不住了,也“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同時還不忘感慨道:“看來zero真的很喜歡我做的壽司啊, 這是被感動到了吧?眼睛這麼紅,一定是因為被感動了的關係吧?才不是zero不小心哭出來了呢,是不是,hiro?”

常年合夥捉弄幼馴染的默契,讓諸伏景光立刻會意,也煞有介事地點頭讚同道:“沒錯,zero果然是被阿信的熱情感動到了啊。絕對不會是因為zero害怕辣椒所以才會哭出來了。”

降穀零原本還想要反駁的,可是被明田信和諸伏景光這麼一說,立刻就委屈地閉緊了嘴巴。難道要他說,他真的是被那麼辣的壽司給辣得掉眼淚了嗎?

丟死人了!我才不會掉眼淚!

黑貓壽司躲在包裡,看的“喵喵”直叫:“小時候的zero真的好可愛啊!果然,會被幼馴染欺負的時光其實才是zero最開心的日子吧?哪怕是未來成為那麼可靠的警察,zero還是會懷念這段時光啊!但是哪怕是惡作劇,他們之間的氛圍也還是那麼溫馨,這才是幼馴染啊!”

明田信心中一動,zero果然很開心啊!我就說嘛,我和hiro一起為他的童年增添樂趣,的確是非常正確的啊。

明田信立刻樂嗬嗬地從桌子上拿起那盒壽司,舉到降穀零的麵前壞笑著說道:“既然zero這麼喜歡,那麼快彆客氣,這裡還有很多哦,都給你好了。”

“這麼辣的壽司,誰會喜歡啊!快拿開!”

“可是這是我特地為你和hiro準備的,如果zero不吃,我就隻好全部給hiro了哎。”

諸伏景光沒想到居然還有自己的份,立刻警覺地往後挪了兩步,同時看向降穀零,感動地說道:“zero,原來你這麼喜歡阿信的料理,看來你們的感情真的很好啊。那就快全部吃完吧,我是不會和你搶的。”

降穀零震驚地看向諸伏景光,一臉被背叛了的表情:“hiro!”

諸伏景光誠懇地說道:“zero,要加油啊!”

這下子彆說黑貓壽司,就連明田信都忍不住笑出了聲。笑過之後,他才再次舊事重提:“所以現在可以說了嗎?你們和我養父之間到底有什麼誤會,是不是還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

“不是誤會!阿信,你快清醒一些吧!”降穀零原本玩鬨的表情突然一變,極為認真地看向明田信。

諸伏景光立刻不讚同地喊了一聲:“zero!”同時擔心地看向明田信。然而降穀零無視了諸伏景光的阻攔,像是豁出去了一樣地說道:“阿信,我知道你很難接受這一點,但是你的養父他真的很有問題!”

諸伏景光見自己到底還是攔不住,歎了口氣不再說話了。

倒是明田信更迷惑了,歪著頭問道:“所以呢,我養父他到底對你們兩個做了什麼?讓你們對他的意見這麼大?”

見明田信如此“執迷不悟”,就連諸伏景光都坐不住了。於是兩人一人一句,將之前的懷疑,和從明田佑介身上感受到的對明田信那明晃晃的“惡意”,全都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聽得明田信大為震驚,沒想到就那麼短短的時間裡,養父居然還當著自己的麵搞出了那麼多事情。

“所以,阿信,雖然不知道這麼說到底合不合適,但是你一定要小心你的養父啊,他對你一定懷著某種不好的目的。就算你對他的感情很深,但是也一定要小心他,不要真的讓他傷害到你。”諸伏景光終於還是決定破罐子破摔,和降穀零一起苦口婆心地勸說起來。

明田信這才知道他們兩個這段時間以來到底在糾結些什麼。但是這件事情,真的不能對他們解釋啊。

雖然明田信自己也知道,自己的養父的確有故意嚇唬小孩子的嫌疑,但是那應該隻是他對自己幼馴染們的一次試探,大概是出於想要段時間內快速了解自己朋友的想法。雖然這樣對待小孩子的確有些不厚道,但是對於公安來說,這還真的隻是常規操作。

至於養父所說的那幾句讓降穀零和諸伏景光徹底誤會的話,那其實是自己和養父之間專用的暗語啊!絕對不能夠解釋給他們兩個聽的。所以這下子,這口大黑鍋是徹底洗不清了嗎?

明田信無語地看著兩人擔憂的目光,糾結了半天,終於還是不情不願地認了下來。

“好吧,我承認,我的養父的確不是什麼好人。”

明田信說到這裡,表情突然不受控製地扭曲了一下。但是看著兩人眼中爆發出的驚喜和期待,還是不得不硬著頭皮,繼續乾巴巴地說道:“嗯,總之,你們放心,我一定會小心他的。不會被他傷害到我。”

明田信的表情實在太過敷衍,降穀零和諸伏景光還是對他有些不放心,生怕他隻是表麵答應下來,實際上並沒有往心裡去,隻不過因為不好拒絕,才這麼說著應付自己兩人。

但是作為朋友,他們也隻能提醒到這種程度了。大不了以後他們一起看著阿信,總之,決不能讓阿信被他那個不懷好意的養父傷害到!

降穀零和諸伏景光對視一眼,諸伏景光突然說道:“zero,我們以後一起當警察吧。”降穀零立刻點頭道:“那是當然!我一定會成為一名優秀的警察的!”

明田信啞然,這兩個家夥,他們突然這麼鄭重其事地立下誌向,該不會就是為了要抓我的養父吧?

看著降穀零和諸伏景光這麼生動鮮活的表情,明田信一邊哭笑不得,一邊在心裡暗暗提醒自己:就算劇情和命運再怎麼無情,我也一定要救下他們,讓他們終有一天可以再也不受劇情的約束,順利地完成他們警察的夢想。

本以為日子會繼續這麼平淡地快樂下去,然而突然有一天,明田信的同桌宮野明美毫無征兆地就轉學了。

根據老師的說法,她們家突然就要搬家了。降穀零當時就舉手說肚子痛,然後不等老師說什麼,就連外套都來不及穿,起身就衝出了教室。

諸伏景光和明田信見狀也立刻找了借口跟著一起衝了出來。兩人很快追上降穀零的時候,他已經跑出學校大門,正朝著宮野家診所的方向狂奔。然而等到了地方,宮野家早已經人去樓空了。

“zero,宮野醫生既然搬家了,你也就彆太難過了。”明田信拍上降穀零的肩膀勸慰道。

降穀零並沒有說什麼,隻是緊緊咬著嘴唇,好一會兒才說道:“我知道的。我隻是有些遺憾,沒能和宮野醫生好好道彆。”

明田信和諸伏景光對視一眼,也都在心裡歎了口氣。作為幼馴染,他們當然很清楚降穀零對宮野醫生的喜愛,那是一個孩子對如同母親一般溫柔的女性的本能渴望。

明田信想了想,說道:“我好像還沒有和你們講過我媽媽的事情。”

“唉?阿信的媽媽嗎?”兩個人被吸引了注意力。

“其實我也沒有見過她,因為聽說她在生下我之後立刻就被炸死了。”明田信平靜地說道。然而實際上,因為穿越的關係,剛出生的時候發生的事情,他其實是記得的。

明田信的母親高野秋,是在執行臥底任務的最後階段生下的他,當時周圍還被人安裝了炸彈。高野秋用最後的力氣,將明田信扔出了窗外,掉進了正在外麵準備救援的明田佑介的懷裡。下一秒,房子爆炸了。

沒人知道明田信的父親是誰,隻知道他的雙胞胎哥哥被當時高野秋所臥底的組織帶走了,而明田信則被高野秋的上司明田佑介收養。或許是因為先天因素,明田信的五感異於常人的靈敏,同時他的體力和耐力卻總是比同齡人差上一些。

明田信對兩人簡單講述了自己母親的故事,並且對降穀零說道:“我的媽媽是一名英雄,我不知道她是不是一個溫柔的人,但是她卻是我最欽佩的人。zero,如果你想的話,我可以把媽媽分你一半,這樣你是不是就不會覺得那麼遺憾了?”

諸伏景光也立刻說道:“zero,我也可以把我的媽媽分你一半。雖然她已經……”諸伏景光的神色有一瞬間的落寞,但是他立刻振作起來,溫柔地看向zero,繼續道:“但是她是一個很溫柔的人。zero,這樣你是不是會更好受一些?”

“你們……”降穀零的眼睛已經有些濕潤了。他立刻害羞地轉過頭,使勁兒眨了眨眼睛,不讓兩人看到他狼狽的樣子。過了一會兒,才回過頭繼續道:“謝謝你們,現在我真的很開心。我也會和你們一起懷念她們的。”

然而當天晚上,明田信就在新獲得的預知碎片裡,看到了宮野醫生離開時候的畫麵。

一群身穿黑衣,神情凶惡的壯漢,在深更半夜來到宮野家的診所外。為首的是一個同樣有著一頭銀色長發的冷漠男子,周圍的人叫他“琴酒”。琴酒並沒有對宮野一家做出任何威脅的舉動,反而像是單純來接人一般,還算平和地請宮野一家上車離開。

重新睜開眼,明田信想,看來宮野一家真的是自願離開的。但是那些來接他們的人,怎麼看上去那麼危險呢?而且,全部都是一身黑衣,這樣的形容聽起來為什麼這麼耳熟?

全部都是一身黑衣,連稱呼都使用代號,聽起來像是來自什麼隱秘的組織一樣。黑衣……黑衣組織!

對了!這不就是穿越之前,自己從柯南的宣傳海報上看到的內容嗎?難道那些來接宮野一家的人,就是這個柯南世界裡的大反派嗎?

明田信並不知道,在劇情開啟的這麼多年之前,未來的大反派就提前出現,到底意味著什麼。但是他卻很清楚,固執的降穀零哪怕看起來已經釋懷了,但是他總有一天還是會試圖去尋找不告而彆的宮野醫生。那麼他有沒有可能也會接觸到那些反派?

一定會的。

明田信想起了曾經看過的柯南海報,降穀零和柯南站在一起的畫麵。作為主角之一,降穀零怎麼可能不和反派直接對上呢?那諸伏景光呢?難道他去執行臥底任務,並最終在任務中殉職的組織,就是傳說中的黑衣組織嗎?

是了。否則的話,以諸伏景光的敏銳和早早展現出來的身手,怎麼可能會殉職?

明田信沉重地歎了口氣。未來的敵人真的是越來越強大了啊。而自己,真的能在這樣的敵人麵前,保護被劇情惡意針對的幼馴染嗎?看來,從明天開始,得想辦法從係統那裡獲得更多積分和預知碎片才行了啊。

從這天起,降穀零就發現,明田信不知為什麼突然覺醒了迫害技能。他竟然變得十分熱衷於迫害自己,有時候就連諸伏景光也會難逃他的魔掌。

降穀零本來很喜歡穿背帶褲的。有一次他練習搏擊太累,快放學的時候居然趴在課桌上睡著了。明田信趁著降穀零睡覺,偷偷把他的背帶解下來綁在了椅子背的空隙裡了。放學的鈴聲一響,其他同學都走了,降穀零也迷迷糊糊地想要站起來跟著走。結果——

降穀零隻覺得身後傳來一陣拉力,緊接著背上一沉,整個椅子居然被他給背了起來。

剛睡醒的時候身體很容易掌握不好平衡,此時的降穀零也是如此。然而身上突然多出來了一把椅子,降穀零被壓得重心不穩,立刻一個後仰,整個人不受控製地向後倒去。然後隻聽“哐當”一聲,椅子被重新摔回地上,同時降穀零也狠狠地摔進了椅子裡。

降穀零終於徹底清醒了過來。

“可惡!明田信!肯定又是你乾的!”降穀零氣得大喊。

“哈哈哈……”身後果然傳來明田信歡快的笑聲,同時響起的還有諸伏景光的感慨聲:“啊哦,zero你終於清醒了啊。阿信說這樣叫你起床是最方便省力的方法,果然,這次是zero自己把自己叫醒的呢。”

“hiro!怎麼現在連你也被阿信帶壞了!”降穀零痛心疾首地控訴,同時雙手向後摸索著,想要解開被背帶綁在身上的椅子背。

“zero這你可就說錯了。hiro什麼時候被我帶壞過啊,他明明玩的比我還要開心嘛。”明田信一邊笑著調侃,一邊上前一把抓住降穀零伸向背後亂摸的手,朝著綁著椅子背的位置拽去。

“你找錯方向了。諾,這裡才是。”

“喂!阿信,你是認真的嗎?居然不幫我解開?”降穀零不可置信地回頭看著明田信,這一次是真的驚訝了。

自己這位幼馴染雖然最近變得越來越喜歡捉弄人,但是他從來也不會是一個習慣故意為難朋友的人啊。今天這是怎麼回事?明明已經捉弄過我了吧,怎麼到現在也不來幫忙?

諸伏景光這時候才終於收斂了笑容。他疑惑地走過來,同樣納悶兒道:“阿信,你在乾什麼?zero這樣子很不舒服啊。”

教師裡現在隻有他們個人,最多外加一直在一旁笑得直打嗝的黑貓。明田信也就不再藏著掖著,直接一屁股坐在附近的課桌上,語重心長地對兩人說道:

“你們不覺得,以zero現在的這個狀態來說,其實是一個很好的鍛煉被俘脫困的機會嗎?”明田信向著兩人比劃了一個雙手被幫在身後的動作,然後解釋道:

“在被人反綁住雙手的時候,利用身體的柔韌和關節的活動技巧,巧妙地自行解開繩索。這是一種非常簡單實用的自救方法。其實我小時候就有練習過,後來還派上過大用場。我覺得可以趁著這個機會,把這套手法也教給你們。”

明田信不等兩人有所反應,就立刻開始講解其中的技巧,並當場從口袋裡掏出一條繩索,現場給兩人演示了一遍。降穀零不愧為被明田信蓋章承認的學霸,竟然隻看了一遍就學會了,然後舉一反,硬是就著這個彆扭的姿勢,自行把被幫在身後的椅子背給順利解了下來。

“太棒了!zero,你真的非常有天賦!”明田信毫不吝嗇誇獎和鼓勵,並且還抱起壽司,用誇張的語氣向兩人炫耀:“我早就知道用這個方法能更快地讓zero學會反解繩結的技巧,你們看,既不會勒到手,又不會降低難度。而且看zero學的多快樂啊,這真是充實的童年啊!”

兩人越聽越覺得不對味兒,特彆是被捆的降穀零,說起來,他才是那個受害者啊!他眨了眨紫灰色的眼睛,突然露出一個一言難儘的表情,憋屈道:

“可是為什麼被綁起來的那個人是我?而且阿信,你其實根本就是為了好玩兒吧?才不是什麼想要用這種方法教我們解綁的技巧。不然,你為什麼還要隨身帶著根繩子?彆以為我沒有看到,你剛才掏出繩子之後,口袋還是鼓著的,裡麵肯定還有其他繩子,而且看體積肯定還剩下兩根!”

明田信眨了眨眼睛,露出一個無辜的笑容:“唉?是這樣的嗎,那大概是因為,zero你實在是太可愛了吧。而且hiro其實也是這麼認為的哦!”

諸伏景光也無辜地眨眨眼,同樣笑道:“唉?是這樣的嗎?那大概是因為,阿信的主意實在是太有趣了,而且我們真的很想要給zero留下一個精彩的童年啊。zero不是也玩的很開心嗎?”

“阿信!hiro!”降穀零再次露出一個背幼馴染背刺到的委屈表情,看起來可憐極了。

然而笑鬨過之後,明田信也鄭重其事地更加認真細致地給兩人重新講解,並且將提前準備好的繩子遞給兩人,讓兩人當場練習,終於把他們真正教會了。

“阿信最近為什麼會致力於教我們這些逃生技巧?難道你是覺得,我們會遇到類似的危險嗎?”教學過後,諸伏景光笑著問出了這個問題。

降穀零也同時看了過來,紫灰色的眼睛異常犀利,讓本打算隨便應付過去的明田信突然覺得有些心虛。

“嗯,因為這些真的是非常有用的技能啊,而且既然你們已經決定了未來想要當警察,那麼說不定會用得上啊。我既然學過,自然就想讓你們也學會。多學一點兒總是好的嘛。”明田信摸了摸鼻子,回答道。

“真的是這樣嗎?”降穀零懷疑地盯著他,見他的視線有些飄忽,立刻危險地眯起眼睛。

“當然是這樣了,好了彆耽擱時間了,說好的放學以後要去俱樂部練習搏擊術的,快走吧,不然就來不及了。”說完,明田信當先背起書包離開。降穀零和諸伏景光跟在後麵麵麵相覷:“這家夥,果然是心虛了吧。所以他到底在擔心什麼啊!”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期間,明田信還每隔一段時間就特地回神奈川一趟,同樣迫害另外兩位幼馴染一番。然而那兩個家夥可就沒有降穀零這麼好說話了,明田信被鬆田陣平追著跑了條街,而萩原研二卻是跟在後麵哈哈大笑,笑得肚子都疼了。

明田信也越來越感覺到,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兩個人,真的非常有拆卸和修理天賦。特彆是鬆田陣平,他的那一雙巧手,看著五大粗還成天打架,可是無論多忙難以拆卸的機械零件,到了他的手裡都會很快被拆得乾乾淨淨,各種零件也被整齊地歸類,簡直堪稱機械大師。

而明田信也逐漸弄明白了,這兩個家夥在原本的劇情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機動隊的王牌拆彈手?好家夥,可真沒白瞎你們兩個的拆卸天賦啊!難怪你們最後都是死於爆炸,這讓我說什麼才好?想救你們,難道還得先學會拆彈?這可真的難倒我了啊。對於拆卸東西,我是真的不擅長啊!

就這樣,時間一晃,已經是八年後了。等明田信早就習慣了壽司和直播觀眾的存在,並且越來越覺得迫害自己的幼馴染真的很有趣的時候,係統突然冒了出來,並帶來一個重大消息:直播係統馬上就要開啟了。

“直播係統?那個不是已經被你給吃了嗎?怎麼,時隔這麼多年,又開始鬨肚子了?係統啊,這樣會顯得你很沒用哎。”明田信半開玩笑地說道。

相處了這麼多年,明田信和打卡係統的關係,也已經從一開始的相互算計利用,逐漸變成了真正的朋友之間的關係,雙方說起話來也變得隨意了很多。

“才不是呢,我怎麼可能會消化不了一個小小的直播間!隻不過就算是被消化掉的係統,運行起來也是要遵守底層邏輯的。就好像你年幼的時候係統不會開直播一樣,現在你長大了,再不開直播就不能繼續做打卡任務了。”

明田信的笑容收斂,疑惑道:“開直播?是我理解的那個意思嗎?”

“宿主不用懷疑,就是字麵意思。”係統似乎也知道這個變故有點兒突然,它找補一樣搶先一步開口:“而且我很多年前就已經說過的吧,宿主年幼的時候我們可以邀請特邀嘉賓,但是長大以後就可以直接直播了。到時候宿主就可以接取更多任務,賺更多積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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