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果被玖蘭樞大變的臉色搞得一愣,接著就聽到玖蘭樞麵冷如霜地詢問他:“誰教你的?”
這些**的手法,姿態,都不像是一個新手,玖蘭樞沒有質問佑果,心裡已經將元老院拉進黑名單。
佑果沉默了一下,心裡又好氣又好笑:“沒有人教我,我自學的。”
在玖蘭樞眼中佑果千好萬好,純潔的宛如天邊白雲,他自然不相信,沉著臉說:“這種事……不該你來做。”
“那該誰做?”佑果說:“你甚至都不願意親我!”
完全是繞不過這個話題了,玖蘭樞完全拿佑果沒有辦法,一雙眼眸深深地望著他胸口的佑果,忽然低歎道:“佑果,你確定麼?”
佑果當然確定!確定的不能再確定,眨著眼睛直看玖蘭樞,生怕他不知道自己的心意似的。
被那雙憂鬱深情的眼睛看著,一向臉皮厚的佑果也不自覺臉紅心跳起來。
心跳加速的頻率被係統捕捉:“你現在心跳好快。”
佑果勉強保持平靜:“咳咳,乖,未成年係統不能看。”
係統:……
係統十分自覺地自己關小黑屋。
玖蘭樞正溫柔地摸著佑果的臉頰,手指撫過唇角,玖蘭樞靠過來輕飄飄地說:“閉眼,佑果。”
佑果聽話地閉上眼,軟綿綿的唇瓣貼在一起廝磨,玖蘭樞溫柔過了頭,就連親吻也是小心翼翼的試探,如柔軟的羽毛一般輕掃,似乎隻要感覺佑果有一點不滿意他就會立刻逃離。
佑果想,他到底再擔心什麼?
佑果緊緊地擁住玖蘭樞的肩膀,低聲道:“哥哥……”
那一聲哥哥如驚雷一般將玖蘭樞的神智劈散了,他重重地吻了上去,吸吮著佑果柔軟的舌尖,佑果是個愛享受的,在玖蘭樞的掌控下隨波逐流,要是玖蘭樞吻地重了還會哼哼兩聲表達
不滿。
玖蘭樞便也聽話地放輕力道。
玖蘭樞的親吻最開始還如他給人的感覺一樣風度翩翩優雅從容,到了後麵就已經失控,像是要將佑果整個人都要吞下去一般猛烈,紅棕色的眼已經不受控製地亮起嗜血的紅光,但是這次卻是因為情、欲。
他們是血族,是吸血鬼,是吸食人血的野獸,野獸應當是沒有理性的,玖蘭樞也確實如野獸一般呼吸著佑果身體的香味,從佑果的唇邊轉移到了他的頸部。
著迷地舔舐著那層薄弱的皮膚,玖蘭樞清楚地聽到血液在佑果血管中奔流的聲音,他粗喘著氣,克製地在上麵落下輕吻。
該到此為止了。玖蘭樞想,不應該再繼續下去。
佑果卻摸著玖蘭樞的頭發,指尖撫過發間劃出一陣令人戰栗的麻癢,“哥,為什麼不繼續?”
玖蘭樞抬起頭看他,血色的瞳孔中褪去溫和,玖蘭樞此時克製隱忍的神情裡寫滿了壓迫感和侵略性。
他長籲一口氣平複心情,“這是你來的第一天,不要見血。”
佑果不知道是可惜還是遺憾地歎了聲,半合著眼有些迷迷糊糊。他太困了,都不想再邁著步子去自己的宿舍裡休息,乾脆直接在玖蘭樞懷裡睡下了。
反正玖蘭樞會將他照顧的很好。
如果拋開兩人之間的情愫不談,玖蘭樞也果真是個絕世好哥哥,佑果說睡就睡絕不含糊,玖蘭樞便儘職儘責地充當保護者,守在佑果身邊輕緩地拍著佑果的背哄他入睡。
雖然已經許多年沒有這麼做過,但是玖蘭樞卻不見生疏,靜默的等待著第二天升起的太陽。
佑果睡了多久,玖蘭樞的姿勢便持續了多久,絲毫不感到厭煩,直到第二天佑果敞開的宿舍門被經過的藍堂英和架院曉發現裡麵空無一人。
“怎麼回事?”藍堂英很震驚,“佑果大人呢?”
一條拓麻恰好這時候醒過來,從宿舍裡走過來看了一眼,並不驚訝。
“不在麼?”一條拓麻說:“那大概就在樞房間裡吧?”
“啊?”藍堂英眼中透著一種清澈的愚蠢:“不過佑果大人為什麼要去樞大人的宿舍?”
“明明房間是一樣的啊?”
架院曉和一條拓麻一陣沉默,最後是架院曉沉重地摸了把自己堂弟的腦袋:“英,你真的是藍堂家最聰明的那個麼?”
藍堂英不能忍受自己的智商被懷疑,揮著手張牙舞爪地說:“曉!你什麼意思?”
架院曉還未回答,玖蘭樞緊閉的宿舍門應聲被推開,穿著件黑色絲質襯衫的玖蘭樞麵色不好地看著藍堂英三人:“你們在這裡做什麼。”
溫馨的早晨被破壞,玖蘭樞實在笑不起來。
佑果也從玖蘭樞背後冒出頭,他身上隻披著件夜間部的校服,寬寬大大,更像是玖蘭樞的。
佑果打了聲哈欠,唇瓣鮮紅,笑眯眯地朝不遠處的三人說。
“早安啊。”
沐浴在玖蘭樞極具壓迫感視線中的架院曉想,他大概不會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