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鷗外不穿代表醫生的白大褂了,因為沾到血實在很難清洗,所以今天他穿了一件和佑果十分相似的黑色風衣,帶著白手套的手從門上放下,森鷗外彬彬有禮地微笑:“首領,您這話說的實在讓我有些難過。”
佑果哼了一聲,又看向目露絕望的原野,“原野先生,來算算我們之間的總賬好了,你覺得怎麼樣?”
佑果一筆筆地將他和原野之間的帳指出來,“三家酒吧、一處軍械庫、兩家賭場……哦對了,還有安在我車上的那枚炸彈。”佑果說:“原野先生,你打算怎麼還我?”
原野越聽臉上的氣色便越死氣沉沉,他心道自己是活不下去了,乾脆咬著牙說:“你想怎麼做!大不
了我就是這一條命罷了!”
佑果聽了卻嗤笑一聲,扭頭和森鷗外說:“他不會以為他的命很值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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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野此時想必和死掉的老首領很有共同語言。
佑果懶得再和原野說一些廢話,他指使著原野用手機撥通和其他組織首領之間聯係的電話,電話接通,還沒等其他組織的首領詢問原野打這通電話的原因,他們想象不到的人的聲音已經傳進他們的耳朵。
森鷗外看著佑果靈動的模樣,佑果朝手機裡的其餘組織的首領們露出一個陽光的笑臉:“好多人啊。”
“說起來,大家從我這裡拿走的東西,可以換回來麼?”
電話裡一片死寂,佑果知道對麵的人都不聾,要是聾子也沒關係,總不可能是瞎子不是?
於是佑果自顧自地說:“我最近可是很忙的——畢竟老首領剛死,我晚上還要處理和彭格列的酒會,所以能拜托大家動作快一點麼?”
“你們也不希望我一個個去找你們吧?是吧?”
森鷗外聽著便覺得有趣,佑果話說的很輕巧,模樣也好說話的樣子,但背後的危險不言而喻,森鷗外不用猜都知道那些聽到佑果聲音的首領們現在恐怕已是汗流浹背,驚恐異常,恨不得自己親自馬不停蹄地去港口黑手黨表露自己一片赤膽忠心了。
掛掉電話的佑果將原野扔給了森鷗外。
“森醫生怎麼處理都隨你。”佑果輕描淡寫地說,“彆弄死就行。”
森鷗外抱怨:“首領把我當作處理垃圾的人麼?”
佑果跳下桌,動作靈巧的像隻貓,森鷗外像是怕他摔倒一樣牽著他。
佑果下了桌,也像貓一樣抬腳踢了一下森鷗外的腿,不痛不癢。
“話太多了,森醫生。我平時是不是太縱著你了?”佑果眯起眼。
森鷗外立刻舉起雙手討饒。
佑果丟下房間裡的原野和森鷗外出去,他坐進車裡等著,嘴裡寡淡無味含了一顆棒棒糖。躺還沒有吃完森鷗外便出來了,身邊跟著一位漂亮的金發女性,隻是很快就消失了。
森鷗外坐到車上,手上的白手套已經被他丟掉了,佑果盯著他不說話,忽然問:“森醫生,那個金發美女是你的異能力?”
森鷗外微微一笑,沒有否認。
佑果對森鷗外的異能力很好奇——雖然他也有,不過同森鷗外能創造出一個靈動的人形異能相比就顯得不是那麼特彆了。
“所以,她想變成什麼樣都受你控製?”佑果問。
森鷗外微笑說:“不錯。”
佑果嘶了一聲,陷入沉思,過了半晌才說:“森醫生,你有些變態啊。”
森鷗外:……
雖然嫌棄森鷗外的異能力變態,不過佑果更好奇的是:“森醫生,你的異能力隻能變成女性麼?”
森鷗外微笑凝滯在嘴邊,他看著佑果亮晶晶甚至躍躍欲試的表情,幾乎以為自己想錯了。
“首領想做什麼?”森鷗外強調:“我的異能力不是用來做奇怪事情的。”
“哈?森醫生想多了吧?”佑果嘴上說:“我可沒有說什麼。誰想到那裡去了!”
偏過頭時,森鷗外很確定自己聽到佑果發出一聲可惜的:“嘖。”
“去港口黑手黨。”佑果偏著臉,聲音忿忿。
森鷗外:……
森鷗外想,佑果是個很有趣的人,雖然有時候森鷗外難以理解佑果某些時候的想法,不過總體來說,仍是個有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