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產屋敷組織的慶祝儀式出於安全考慮並沒有舉辦的特彆的盛大,不過仍是歡快的,處處都可以看到這次儀式的認真仔細,和佑果緣一一起來的詩已經發現了她的好姐妹,很快就舍下她的兩個哥哥跑去和姐妹在一起玩兒了,佑果沒有限製她,自己和緣一走在一起。
不過說是走在一起,兩個人卻並沒有什麼獨處的時間,或許是因為這次的慶典還有許多剛加入鬼殺隊不久的新劍士參與,對他們來說,緣一已經是值得他們崇拜仰望的前輩了,即使這個“前輩”年紀和他們差不多,加入鬼殺隊的時間也隻比他們早了僅僅一年而已。
求知若渴的新隊員們壯著膽子來和緣一打招呼,他們和緣一隻見過幾麵,於是很輕易就被緣一淡漠冷淡的外表所欺騙,認為緣一是個沉默寡言性子冷傲但無比強大的劍士——雖然緣一的外表看起來這樣形容確實沒什麼問題。
又是幾個
麵帶緊張的隊員和緣一打過招呼後就快步的離開,繼國緣一似乎完全沒有發現那幾個新隊員麵對他時的忐忑,隻是有些奇怪地問佑果:“他們為什麼走這麼快?”
佑果沒忍住在緣一麵前笑起來,於是緣一便更加奇怪,又問:“佑果,你為什麼要笑?”
緣一實在不擅長於人情世故,也是佑果和產屋敷先生都很縱容他,而緣一遇到的人大多也都是很好的人,所以緣一並不知道自己有多麼的不通人情和不會看眼色行事。他問佑果也真的是很奇怪,甚至感到一些的鬱悶。
佑果並沒有直白的說緣一表現出來的樣子太冷,為了保護可愛的緣一部因此感到難過,他很委婉地說:“也許是因為你看起來不開心,或許緣一你可以多笑笑?”
緣一很為難地皺著眉頭,他平時不愛笑,現在讓他自己笑就很難笑的好看,但緣一從來都很聽佑果的話,佑果讓他多笑笑,緣一也配合地彎起嘴角露出一個笑。
隻是真情流露和生硬的假笑區彆是很大的,至少對佑果來說,繼國緣一此時的笑和平時麵對他時自然露出的微笑是完全不同的,是一種讓人十分膽寒的皮笑肉不笑。
佑果一時間難以評價,轉動腦筋想怎麼和緣一說時,幸好有另一人過來解圍。
是善治,學會呼吸法後他的劍術水平也突飛猛進,如今也和緣一一樣是九柱之一,不過是一個月前剛剛晉升的柱。
他看到緣一便興衝衝過來打招呼,恰好緣一正在學著“微笑”,善治剛來就看到微笑的緣一立刻就被嚇了一跳,慌忙地開口問:“緣一,是誰惹你生氣了?”
緣一偏過頭困惑地看他,“我沒有生氣。”
善治心有餘悸地說:“那你為什麼這個表情?我以為有人讓你生氣了。”
緣一沉默了一會兒,嘴角又掉了下去:“我隻是在學著笑。”
善治聽不懂,看向佑果,佑果便歎氣解釋了一番,善治聽了也在笑,“我覺得,你還是彆勉強你自己了。”
“那好。”聲音悶悶的,緣一垂下眼,他雖然臉上依舊沒什麼表情,隻是現在卻無端讓人感覺垂頭喪氣、可憐兮兮的。
佑果很護短,更不用說緣一還露出這樣的神情,他立刻說:“沒什麼關係,我倒是覺得你這樣也很好。”
緣一又看向佑果,燈光下緣一的眼睛像兩顆透明的珠子,讓佑果想要湊上去親一親。
但善治還在這裡,佑果還是忍住了。
“緣一做緣一就好。”佑果說:“不用勉強自己做不習慣的事情。”
繼國緣一很聽佑果的話,聞言輕輕點頭,嘴角不自覺彎起了一個小弧度,溫柔和煦,像是暖融融的小太陽。
善治眼睛很尖地看到了,立刻說:“對對對,就是這種笑!”
善治說:“緣一你隻要一見到佑果,不就會這樣笑麼!”
繼國緣一盒佑果同時因此怔了怔,尤其是緣一,他下意識摸摸自己的嘴角,心想:原來是這樣笑的麼?
隻要看到佑果,他便自然而然地會露出最棒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