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0 章(2 / 2)

明月照我 烏合之宴 6227 字 9個月前

昨晚的藥沒了,遂他今日再來與薛醫師尋藥,不想竟然聽到這種驚天地泣鬼神的胡話。

薛醫師大抵是明白兩個人產生了誤會,急忙和薑月小聲說:“藥是避孕的。”然後給她使了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薑月尷尬的頭皮都發麻,硬著頭皮也硬著臉皮走出去:“三哥,真巧啊。”

聶照氣得抬手作勢就要打她,她是不信真要挨打的,站著不動,聶照的手果然高高抬起,輕輕在她腦門上落下:“你的腦子裡裝得都是什麼?漿糊嗎?”

薑月揪著他的袖擺:“那你好端端的吃什麼藥,害我誤會了,以前我就當是凝氣安神的,結果你昨晚說沒吃藥不可以,我就當……”她又問,“你不喜歡孩子?”

“你真得從阿榮那煮點豬腦來補補,這件事我記得我們在成親之前談過一次。”聶照骨節分明地手指按住薑月落在自己衣擺上的手,順勢包裹住。

薑月略有一些印象,大抵是談過,但那些日子說過的事情太多,到今日她實在記不起就此事他們談了什麼。

聶照依照當時的場景,用同樣的問題問她:“你喜歡孩子嗎?”

薑月的回答和那日大差不差:“還好,可愛的孩子還是蠻可愛的,但感覺生孩子好痛,其實也沒有那麼想要一個。”

聶照則是依舊說了當日同樣的話:“但凡親自儘心儘力養大過一個孩子,就不會再有心情和精力養大第二個,我的愛沒那麼取之不儘用之不竭。”

薑月有點茫然:“你養過哪個孩子?”

聶照鬆開牽著她的手,用溫熱的食指指尖輕點她的眉心,他的指尖殘存著他身體的溫度,以及薑月手心的薄汗,落在她眉心的時候,薑月冷不丁一顫,似從他觸碰之處鑽進了一道細弱的閃電,沿著她的四肢百骸,經脈末梢遊走,最後在大腦內炸成煙花。

這算是表達愛意嗎?

是他所有的愛都給了自己的意思?

好特彆的表達方式。

“可是,可是這好像不是很一樣啊,我又不是你生的。”薑月牽住他的手,蹦蹦跳跳跟在旁邊,心情都開朗許多,可還是忍不住問。她猜或許聶照會斥她嘴上沒個把門的,但是聶照並沒有說什麼,反而是沉默片刻,幾乎要同地上白得晃眼的積雪融為一體。

她在雪上踩了踩,下麵有冰,很滑。

“小心冰,”聶照牽緊她的手提醒她,想了又想,才回答她的問題,“大概是我這個人比較自私吧,我的斤斤受了很多苦,這個世界上必須有一個人,完全愛她,且隻能愛她,這個人的愛絕不能分給任何另外的一個人,這樣才好使她得到全天下最純粹的愛,以此作為彌補,即便是他的孩子也不可以分走半分。

到時候無論斤斤走到哪兒,都會知道她是某一個人心中唯一的,且最重要的人。所以我的愛絕對不能分給任何人。”

薑月眼睛熱熱的,剛想擦眼淚,聶照就從地上撿了一捧白雪摁在她臉上:“騙你的,當然是養一個你就已經很麻煩了,要教算學什麼都要教,再來一個豈不是要累死我?”

他又從地上團了捧雪,在手裡掂了掂:“你到處嚷嚷我不舉,我用雪打你一下算是扯平了,快點,來追我。”

薑月磨了磨牙,什麼旖旎曖昧都沒了,彎下腰也團雪,追著聶照身後跑,勢必要把雪球砸在他臉上。

但他實在不懂得憐香惜玉,薑月怎麼追都差一點,被他靈活地躲過去,她穿著厚厚的皮裘,氣喘籲籲往地上一坐,然後抽氣:“腳,腳崴了。”

聶照開始還存疑,但見她一副那麼難受的樣子,急扔下雪球過去瞧她:“傷著了?我瞧瞧。”

薑月趁機從背後抓了把雪砸在他臉上:“扯平了!”

聶照不敢置信,抹了把臉:“好啊,薑斤斤你學奸詐了。”

兩個人不講什麼謙讓地滾在地上,抓著雪往對方身上打,直至最後雪在衣服上滾了糊了厚厚一層雪氈子,都凍得鼻尖臉頰通紅,手指沒了知覺,再蹲在雪地裡,互相把對方衣服上的雪拍掉,連拉帶扯地回家烤火。!

烏合之宴向你推薦他的其他作品:

:,

:,

:,

:,

:,

希望你也喜歡

上一頁 書頁/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