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淳示意南月青青離開
上官淳在湖裡冷靜了好一會,才從湖裡緩緩地爬出來。
“大哥,你這是?”帥彪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
上官淳什麼也沒說,從帥彪身旁就這樣走開了。
“這怎麼不理人呢,真沒禮貌。”帥彪一邊摸著自己的後腦勺說道。他不知道上官淳到底發什麼神經了。
帥彪見他不理會自己也沒有再多問了。識趣的走開了。
月深了,上官淳又一個人爬到房頂一個人喝悶酒,好像他的心裡裝得有很多事,但是都不知道從何說起,跟誰說。
突然,一個人影穿過院子,上官淳見狀來了興趣,他跟隨這道影子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看見一個女人,背著弓箭,偷偷摸摸的在尋找著什麼,見到弓箭他想到一個人——月,然後思來想去,他想起了月使用的弓箭的特彆之處,他猶豫了一會,然後又繼續喝著酒,賞著月了。
“找到了嗎?”說話的正是南月青青,她的表情異常的冷靜。
“抱歉,小姐,奴未能找到。”月卑微的跪在南月青青跟前,小心翼翼的說著。
“沒找到就繼續找!”南月青青聲音很大,月頭埋得很低。
“是,小姐!”月放低了嗓音,隨後就小心翼翼的退出了房間。
月跪在地上找了很久,找了一晚上她的手被刮傷了,膝蓋也跪出了血了,還在不停的尋找著南月青青要尋找的東西。
直到天亮她都還在尋找著,但依然沒有找到,她不敢懈怠,因為活著就是她最大的希望,可是她的生命對於那些高高在上的人來說就如同螻蟻一般,想怎麼踩死就怎麼踩死。
絲毫都不會有一點心疼和猶豫。
帥彪伸著個懶腰,打著哈欠走出了屋子,來到院子裡,看見臉色蒼白無力的月趕緊上前問道,“這是乾嘛呢?找啥呀,手腳都成這樣了。”
月沒有理會帥彪,還在不停的扒著地上的樹枝和草叢。
見月像得了瘋魔一樣的,帥彪一把將月拉了起來,“你這手都受傷了,膝蓋都破了。”
“彆管我。”月有氣無力的說道。
月繼續埋頭苦乾的找著,完全不顧及一旁為她擔心的帥彪。
帥彪也沒轍了,隻能來找上官淳“大哥,你管管吧,你看那丫頭不知道在找些什麼,看她那黑眼圈,那手腳,那膝蓋都成什麼樣了,估計找了一晚上呢。”帥彪一邊說著一邊揭開了上官淳的被子。
“你很擔心她啊?”上官淳漫不經心的隨便一問,帥彪頓時臉紅耳赤。
見帥彪沒出聲,上官淳繼續說,
“解鈴還需係鈴人,你找她主子不就好了。”
帥彪感覺到上官淳身上的酒味很重,俯下身聞了聞上官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