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比罌su般致命。
隨後是良久的隻剩下呼吸聲的寂靜。
實在是熬不住這等難耐的沉默,陸檸主動問:“您……您想說什麼?”
要開燈,還是要……?
陸檸感覺到他俯身靠近自己,本能地往後退
。
但床就這麼大,退到了床頭就沒有餘地。
後背抵住了枕頭。
陸檸差點窒息在這氣氛裡。
——燈的開關就在左手邊!
陸檸閃電般伸手的同時,被按在了枕頭上。
真的很像是被咬住的羚羊在做最後的掙紮,然而結局從一開始就已經注定無可改變。
“今晚,你一直閉著眼睛,燈也一直開著,如何?”
依舊是蔣明易的風格,給他留足餘地。
隻是陸檸一想到隨後的畫麵,頭皮發麻。
“我……”
一根手指輕輕從他的下唇慢慢地往上,
像是撥弄琴弦一般,撥弄起來。
陸檸渾身每一寸皮膚都繃緊了,視死如歸般吐露一個氣音:“好。”
當男人危險強勢的氣息迫近之前,他垂死掙紮:“……我……要蓋著臉。”
耳朵被碰了一下。
隨後是帶著熟悉香氣的睡袍擋在了臉上。
陸檸飛快地握住衣服一角,瑟瑟發抖。
嗚嗚嗚嗚嗚……
果然,他不是做生意談條件的料。
除了一步步喪失主權,他還有什麼?!
蔣明易垂眸,眼前風光一如那盆柔弱的玫瑰花,不堪承受一滴露水的重量;
在晚風裡輕輕搖曳起來,旖旎得叫人挪不開眼。
隻是開著一盞燈,陸檸隻要一想到自己被平日裡優雅沉穩的蔣先生用某種眸光注視,就已然羞恥到瘋狂,甚至大腦一陣陣空白。
想捂,但上下失手。
最後關頭,陸檸想:蔣先生出遠門是對的,否則就該自己出遠門了。
啊!明天的檸檸即將遠航,
去那沒有杏愛、色情與欲望的清淨世界。
……
陸檸現在對蔣先生有了比較中階的認知。
兩次好像才是基礎操作。
但是陸檸臉上蒙著衣服整個坐在他腿上的時候,還是挺懵的。
……
兩人隔著睡袍,擁抱彼此的力度幾乎要把對方嵌入骨血之中。
陸檸耳中聽見了重重的呼吸聲,兩人逐漸步調一致。
他炙熱得幾次想要呐喊想要扯掉衣服,但是他不敢。
道德感和羞恥感讓他幾近崩潰。
他無意識地貼著蔣先生英俊的側臉,隔著衣服,渴望耳鬢廝磨帶來的瞬間的依戀與回應。
……
次日,陸檸醒來的時候。
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我年紀小,記性差,不記得,不回憶,不思考……
但是有人年紀大,記性好,身材好,技術好……
陸檸:昨晚沒有徹底死去,真是對今天的一種褻瀆。
蒙在被子裡很久,才想起來要緊的事情。
蔣先生今天出遠門!
幾點啊?!
他昨天全忘了問。
陸檸拿手機看時間,上麵有蔣先生的消息。
【八點有個會議,十點的飛機,醒了記得吃早飯】
現在剛好十點十五分。
陸檸默默祈禱:請一定要一路順風!
他翻身起床,垂眸就看到床邊的拖鞋整齊地朝外擺放著。
嗚!
致命一擊,他重新倒回去,仰天默默地看著天花板。
捂住了心臟的位置。
不知過了多久,小婧姐敲門:“陸先生,您有一個快遞。”
快遞?
陸檸這回清醒地回到現實,匆匆洗漱去拿快遞。
是前幾天陸陸續續購買的一些新的綠植。
吃過早飯後,陸檸開車回了一趟小公寓,將上次忘記收拾的園藝土和工具拿到天彙。
上午,他坐在露台上種植新的小植物。
小婧姐在旁邊幫忙,看了看一根手指長的細乾枝條上,有三片兩嫩綠的葉子。“陸先生,這是什麼花?”
“這是一種樹。”
陸檸慢慢地往裡麵加入定根水,“愛心榕。”
他托起一片薄如紙張的綠葉,“長大長高後,發出來葉子會是大愛心的形狀。”
小婧姐點點頭:“長得快嗎?”
陸檸搖頭:“不知道,我第一次養這個。”
愛心,好像聽起來就很難人工培育。
小婧姐問道:“要跟小琴一樣放在有散光照著的地方?”
這棵茂盛的綠油油的琴葉榕,已經成為家裡每個人口中的“小琴”,仿佛是會喵喵叫的小貓咪,得到了諸多親昵的寵愛。
“對。”陸檸端起花盆進自己房間。
小婧姐開始收拾鋪在地上的園藝毯,將不慎掉出來的土歸攏放回盒子。
隨後,她又聽見客廳有橫穿而過的腳步聲,扭頭便見著陸先生抱著這棵綠得清新的愛心榕,步伐匆匆地進入了蔣先生的臥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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