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第 39 章 被你們發現了(1 / 2)

自討苦吃。解臨淵隻想用這個詞來形容現在頭鐵的戊寅。

他微微側過臉, 警告性地斜睨一眼車廂前排正副駕駛位上的兩個人。

事實上根本不用他說,秦玥一早就識相地用毯子蓋住腦袋,曲起雙腿, 假裝自己是一根被布蓋住的白菜。

老胡默契地和她保持同一姿勢,以被褥蓋臉, 甚至中途還貼心地伸出手將後視鏡掰了上去,保證他們絕不多看半眼。

黑騎士類狗的那顆腦袋被吵醒, 興奮地從椅背上方探出頭來, 剛要叫喚兩聲表示大家都在玩什麼呢我也要玩,就被類人的那顆腦袋用爪子摁回去,最後隻得在椅背後麵嚶嚶兩聲表示委屈。

解臨淵沒有多說什麼,隻麵無表情地回過臉, 看向身前這個“死到臨頭”還挺怡然自得的蠢人。

“躺下。”他的嗓音中沒有任何溫情和曖昧, 聽起來一點也不像是來給戊寅暖/床的, 更像是來送戊寅一程的。

戊寅眉心不展:“為什麼要躺下?”

看他這副無知又警惕的樣子,解臨淵禁不住有些想笑:“睡覺不躺下?”

戊寅一想也有道理,“那你躺下嗎?”

“我陪你睡覺, 肯定也要躺下的啊。”

“……那我們一起躺。”戊寅朝解臨淵的方向伸出手, 摸到了他的鎖骨附近,手掌完全覆過去,掌心下結實溫熱的軀體傳遞出蓬勃的生命力,隨著平穩的呼吸緩緩起伏。

解臨淵又笑了一聲,反握住戊寅的左手,傾身湊過去,一把攬住了他的要,“好啊。”他曖昧地壓低了聲音,如同情人之間繾綣的耳鬢廝磨, “我們一起躺下去。”

說著,解臨淵又用另一隻手托著戊寅的後頸,一點一點帶著他往後仰倒。

戊寅全身緊繃得像一截鋼鐵,直挺挺地躺下,他什麼都看不到,又不知道解臨淵打算對他做什麼,難得有些緊張,也抓著解臨淵的手不肯放開。

很快,他的伊領被解開了最上方的兩顆紐扣,戊寅沉默地感知著解臨淵的動作,察覺到對方的兩根手指在他下顎和喉結中間輕輕刮了刮,“放輕鬆點,彆這麼苦大仇深的,是你執意讓我教你的,而且……是很舒服的事情。”

舒服的事?戊寅半點不信解臨淵的鬼話,最起碼他現在彆扭得要死。不過戊寅還是配合得放鬆了身體,想看看解臨淵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很快,一隻手撩起戊寅的短袖蝦擺,露出了底下平坦的小複。

即便楊驀在狼煙庇護所內的工作已經比大部分人要強,他平時也很難吃飽,更吃不到什麼高營養的食物,這也就導致他身形十分清瘦,小腹上有幾塊腹直肌,但是線條感很差,沒什麼美感。

解臨淵左手撐在戊寅的腦袋旁邊,雙推打開,跨跪在他的申體兩側,居高臨下地俯視著這個任他施為的男人。帶著點薄繭的右手從伊服下方覆上去,從肚臍周圍劃到瑤側,暗示性極強地在這抿敢處摩挲了兩下,又試探著繼續往上瑈涅。

說實話,解臨淵也不是多有經驗的人,為數不多的知識都是在軍隊裡或聽或見習來的,他這一係列撩撥晴愈的動作下來,戊寅彆說什麼難堪的戰栗、羞恥的川息了,他就連哼哼都沒哼上一下,幾乎沒有任何反應。

這簡直令解臨淵大為挫敗,他抬眸觀察起戊寅此刻的神色,發現這人表情莊嚴肅穆,簡直可以直接去教堂裡主持禮拜。

他複又垂下腦袋,望向戊寅的酷鐺,平平整整,不存在任何口嫌體正直的情況,解臨淵甚至感覺那裡是凹陷下去的。

他猛地想起之前陪戊寅去解手的時候,看到楊驀那小得可憐的加夥什,解臨淵倏然非常懷疑地想,就算戊寅被他搞更了……他也看不出來啊?

這麼一則需要敲木魚求佛祖原諒的地獄笑話瞬間逗樂了解臨淵,他翻身坐回地上,一個人笑個不停,惹得戊寅狐疑地撐起上身:“你在做什麼?這也是賠睡的一個環節嗎?”

解臨淵替他把撩起的伊服下擺恢複原位,又笑了好一會,這才安撫性地拍拍戊寅肩膀,“沒有,不是,我隻是想到了很好玩的事情。”

講到這,他又忍不住思維發散,戊寅在這方麵完全是白紙一張,萬一因為他今日的示範,讓戊寅誤以為做這種事就是需要在車上,並且一定要有兩名外人旁觀怎麼辦?

就憑戊寅這家夥扭曲的腦回路,非常有可能。

想到這,解臨淵又開始笑了。

戊寅:“……”

戊寅:“你是不是有病?”

這個一直用來評價他的疑問終於在今天用到了彆人身上,戊寅難得和那些曾經被他折磨的人有些感同身受。

解臨淵搖了搖頭,又想到戊寅看不見,“沒有,隻是剛才那些算是我的嘗試,嘗試結果就是:不行,我睡不了你。”

“你睡不了我?”戊寅重複他的話語,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對的。”

“為什麼?”

“因為,”解臨淵不懷好意地說,“你,不對,”他湊到戊寅的耳邊,確保接下來的話隻有對方一人能聽到,“楊驀太小了,睡了你的話,你興奮起來就會把它堵住,到時候流血不暢憋得像紫蒜一樣,就隻能切掉,到時候這具身體就不能用了。”

戊寅的cpu都要炸了,他也放輕了聲音,仿若真是熱戀中的情侶在互相咬耳朵:“睡覺和那玩意有什麼關係?”

“有很大關係。”

“你又在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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