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戊寅無情又冷酷地命令道:“二十分鐘到了,你該履行承諾了,給我把酷字托了!”
解臨淵:“……”
解臨淵怒極反笑——你這隻在這方麵什麼都不懂,隻能任人宰割的蟲子,怎麼敢這麼頤指氣使?
他躺到瘡上,這次什麼都不用看,光是知道戊寅在他伸替裡和他共享同一副敢館這一點,就已經把解臨淵刺幾得無可救藥,他的每一寸蚍蜉、每一粒細胞都比上一次還要興粉數倍。
解臨淵用儘了他知道的全部幾巧,使勁渾身解數,直到戊寅斷斷續續地珩著,再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還喪心病狂地誘哄戊寅取回控製權,嘗試著模仿他的動作為他們服務。
十五分鐘後,解臨淵匈膛上下起伏,隱忍著呼吸,聽腦海中戊寅毫不遮掩的川西聲,內心的成就感和征服感完全蓋過了伸替上的筷敢。
殿下好奇地把前爪攀在床沿,搖著尾巴看他。
怪不得這狗叛變得這麼快,原來是嗅到了戊寅就藏在他軀體裡。
過了會,解臨淵聽到戊寅愉悅的問話:“二十分鐘後繼續?”
解臨淵:“……”
解臨淵:“想我死你可以直說。”
他站起身,拉開營帳的大門,卷起係好,讓溫柔的晚風散去滿屋濃鬱的氣味。
戊寅無所事事地待在他伸軀裡,也沒有試圖爭搶控製權,過了會打了個哈欠:“那我睡了。”
不知道為什麼,解臨淵腦子裡冒出一個畫麵,小小的戊寅在他的左心房裡用火柴盒給自己搭了個窩,此刻穿著卡通連體睡衣,睡眼惺忪地鑽進去,翻了個身,“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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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
……
翌日,戊寅昨晚熬夜太久,日上三竿還賴著床沒動靜,等到恢複意識的時候,人已經坐在了前往地鐵站的摩托車上,魂還跟在後邊飄。
解臨淵戴著墨鏡和半指手套,他的機械左臂隻剩下外層一個空殼,剩下的部分分彆裝載在他的頭頂和尾椎後,變成了一對非常大的貓耳和一條靈動的長尾。
為了順利進入極度排外的獸人國,他給自己偽造了無毛貓的獸形特征。解臨淵雖然可以在機械耳朵上麵附著皮膚塗層,使它們看上去和真實的耳朵看上去毫無兩樣,但他變不出毛發來,所以隻能挑選這種較為常見、又容易受到喜愛的無毛動物外觀。
殿下大概是知道此行的目的是去為它找奶喝,一路上都表現得格外興奮,邊牧精神抖擻地望著前路,金毛隨風飄蕩的大舌頭底下哈喇子也跟著飛。
“殿下是不是長個子了?”戊寅猝不及防地開口,“我怎麼覺得它比我第一次見的時候大了很多?”
解臨淵被腦海中貿然出現的聲音嚇了一跳,扶了下墨鏡,“你說話前能不能給點提示?”
“怎麼給提示,放一段起床鈴?”戊寅又打了個嗬欠,“早飯吃了嗎?你記得這兩天多吃點東西,不然我沒體力寄生下一個。”
說著他已然毫不見外地操作起解臨淵的右手,從殿下身後背著的小包裡取巧克力吃。單手拆不了包裝袋,他就反手往身後一遞,自然有鋒利的犬牙為他咬開包裝。
“你怎麼知道我把巧克力放在它的包裡?”解臨淵眉頭緊皺地嚼著,“你一直醒著?”
“廢話,你的身子現在就是我的身子,你乾什麼我能不知道?”
“能不能不吃這個?”解臨淵,“這是我想要拿來跟獸人交換牛奶用的。”
“殿下包裡不是還有好些麼?”
“……我不喜歡吃巧克力。”解臨淵隻好實話實說。
但沒想到下一秒,他明顯感覺戊寅吃得更興奮了。
等戊寅強行喂完他一整塊的巧克力,馬路上的標牌也開始出現布魯托地鐵站的引導提示。
解臨淵用水衝淡嘴裡那股又甜又苦的討厭滋味,抬起頭,正好看見不遠處用鐵板和尖刺牢牢圍住的地鐵入站口,有兩名獸人抱著槍坐在外麵,看樣子是在執勤。
其中一個身材異常高大魁梧,接近三米,坐在尋常尺寸的木椅上,像是在坐小馬紮,皮膚也是非常特彆的灰藍色。另一個則是要正常些,文文弱弱的,但等他轉過身來的時候,戊寅才發現他滿口尖牙,而且全都露在嘴唇外,像一條鮟鱇魚。
戊寅並不是第一次見到獸形改造人,卻是第一次看到變異這麼明顯的獸人。他們在和平年代是絕對的異類,是難見天日的陰溝老鼠,即便是末世,似乎也並不受歡迎。
陌生人的到來老早就吸引了兩名值守人員的注意,他們戒備地站起身,通知其他隊員,拿槍對準摩托車上的人。一直到解臨淵摘下頭盔,露出底下會動的貓耳,兩人的態度這才和善了一些,還朝他的摩托吹了個口哨:“車不錯啊,哪來的?”
“路邊撿的。”解臨淵瀟灑地露齒一笑。
這時,殿下也從車座後排跳了下來,抖了抖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