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沉默了許久,蝸居在心臟上方的[核]終於悶悶地擠出了一點聲音:“……你的心吵到我了。從剛才開始它就一直在怦怦地跳,搶我位置。”
解臨淵眼角狼狽地紅著,聞言咧出個笑:“沒辦法,它小鹿亂撞了。”
“你,小鹿亂撞?”就戊寅讀的那些書,小鹿亂撞都是用來形容情竇初開的青春期少女。
“你,純愛戰士?”
“……”
“沒想到啊,戊寅,你竟然也有今天,也有為了我壓抑自己本性的一天。”解臨淵興奮極了,也正是在戊寅說出他會在乎的那一刻,他終於無比清晰地意識到,戊寅在認認真真地愛他。
與此同時解臨淵也發現,他所追尋終生的自由竟然也和一個人劃上了等號,他想要選擇的自由,就是可以永遠陪在戊寅的身邊。
“戊寅……”
“戊寅?”
“小虎……?”
無論解臨淵如何變著法地喚他,都沒有得到任何回應,戊寅這次是真的消失了,約摸著是鑽牛角尖轉過彎之後惱羞成怒了。
解臨淵沒有再哄,而是亢奮地下樓拉起殿下到外麵溜了三個小時的狗,一直把殿下都給溜趴下了,這才步履輕盈地打道回府。
半路上,他意外撞見了同樣也準備回家的庚午和甲辰。
除了他們兩人以外,解臨淵還看見了老熟人花孔雀,也就是重金買了人造變異三頭狐獴討龍先生歡心的花枝招展男。不過此刻的花孔雀一臉不虞,初冬天還在拚命搖著他的羽扇,不耐煩地走在甲辰的側後方,時不時努力地插入話題和甲辰交流,再在背地裡翻一個巨大的白眼。
庚午背著他的小書包綴在最後麵,神情動作非常純真,應該是伍哲本人上號了。
至於走在最中央的甲辰,在他左手邊和他並肩前行的是另一個男人,也是熟人,皮夾克二把手嚴光譽,甲辰另一名強有勢的追求者。二人有說有笑地朝洋房走著,相談甚歡,姿態十分曖昧。
解臨淵原本不想和這詭異的四人組合撞上,奈何殿下的存在太過惹眼,分明離得還有一段距離就有人發現了他們。解臨淵就隻好擺出營業笑容,朝這群人揮了揮手。
見到有人打斷他和龍的談話,嚴光譽原本分外不爽地抬起頭,但緊皺的眉心卻在看見解臨淵臉的那一刻舒展開來——銀發、紅瞳,這副長相過於特殊,想不記得都難,是龍的哥哥虎的戀人。
嚴光譽很高興地和解臨淵打了招呼,花孔雀眼見不妙,連忙湊上來插嘴問:“喲,好巧,我們之前有過一麵之緣……虎先生沒有跟你一起來嗎?”
解臨淵禮貌地回了句孫先生,“小虎他在家裡休息。”
嚴光譽不甘被花孔雀搶了先,咬著牙道:“上次見得匆忙,什麼也沒有準備,正好,這次我為您和虎先生補備了一份見麵禮,就麻煩解先生了。”
“!!!”花孔雀哪能被嚴光譽比下去,當即摘下腕上的珠串,“我見解先生也是喜愛佩戴飾品之
人,這串沉香手串,是我送給您的見麵禮,至於虎先生,我下次必定登門拜訪。”
嚴光譽的臉色瞬間十分難看,他都沒進過龍的家,這小癟三還想借虎為由上門拜訪???
戊寅抬起眼,看到甲辰沉默地站在這兩個為他爭風吃醋的男人身後,嘴角噙著一點點的笑意,似乎是在享受這樣的場麵。
注意到戊寅的視線,甲辰也回望過來,見“解臨淵”眨也不眨地盯著他看,甲辰愣了一下,隨後竟然勾起一個賊心不死的笑來。
雖然在解臨淵這裡吃過不止一次的虧,但證明魅力最好也是最能滿足他征服欲的方式,肯定還是眼前這名打上了戊寅標簽的戀人。
……無聊的低級趣味。戊寅移開了視線,朝隊伍最後方的伍哲揮了揮手:“小伍,過來。”
伍哲蹦躂過來,被戊寅抄起放到殿下背上,“我帶他先走一步,你們隨意。”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戊寅的話伍哲居然還挺高興,半路上悄咪咪地問:“解哥哥,你是不是有什麼秘密要偷偷告訴我?放心,我肯定不告訴彆人。”
“……確實有。”戊寅說,“不過是講給庚午聽的,你讓他上號說話。”
伍哲:“……”
伍哲很不高興地切了號,庚午一邊費力上線,一邊還要耐心勸哄感受不到愛意的伍哲,問:“找我什麼事?”
戊寅也沒客氣,開門見山:“船夫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庚午瞳孔微縮,再顧不上伍哲:“你知道船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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