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很聽話地任由他擺弄,讓抬左爪就抬左爪,讓抬右爪就抬右爪,乖得林塵忍不住獎勵它一個親親。
他親完之後,喬看著他,卷起舌頭舔舐被親過的地方。
“乾什麼?嫌棄我啊?”林塵誤以為它這是嫌棄他留下的氣味,殊不知,黑豹隻是想品嘗他的味道罷了。
一通折騰下來,林塵是把喬洗乾淨了,但自己也濕了。
他乾脆脫掉衣服再次洗了個澡,水蒸氣把他的臉蒸得更紅了。
由於沒有帶換洗的衣服進來,林塵洗好之後,乾脆圍著一條圍巾就走了出去。
和他一樣浴後的金發貴族帥哥,穿著一襲浪漫優雅的寬袖睡袍,倚在他床頭。
一時間,林塵不知道是該看公爵大人的臉好,還是該看對方微微敞開的領口,又或者是那雙長腿……
得承認,藍星的歐係帥哥在身材上有著人種優勢,比例和骨相簡直太優秀。
短短的一個掃視,林塵把公爵大人的美色看了個遍,他歉意地笑道:“抱歉,讓您久等了。”
“無妨。”溫澤爾抬眸,頃刻間也將黑發潮濕的亞係青年看了個遍,若論人種優勢,對方渾身泛著珍珠白光澤的皮膚,何嘗不是難得一見。
溫澤爾拍拍身邊的位置:“過來。”
林塵本來要去穿個衣服,但想想穿了也是脫,索性就不給老板增添負擔了。
“看看吧。”溫澤爾將一份紙質合同,遞給林塵。
林塵坐在溫澤爾身邊,大腿擠著大腿,若是正經場合,未免對公爵大人有不敬的嫌疑。
但是此時此刻,林塵知道老板很爽,老板巴不得他貼緊一點才好,於是他就這麼‘不敬’地翻開合同,檢閱。
翻到最後一條寫著,若是甲方違約,需賠付乙方伍仟萬違約金,而乙方違約,則免費再給甲方提供兩年服務。
林塵:“……”
這不明擺著告訴他,你沒有違約的權利。
也罷,就算有,林塵也賠付不起五千萬的巨額違約金。
如果真有那麼一天,他寧願以身抵債。
雙方拿起筆,簽下自己的名字,合同正式生效,溫澤爾對林塵很紳士地伸出手掌:“林塵,合作愉快。”
林塵握上去笑道:“公爵大人,合作愉快。”
“你身上很香。”溫澤爾持續握住林塵的手掌,平靜陳述。
可能這就是帥哥的優勢,林塵一點都不覺得對方油膩:“我該說謝謝嗎?”
溫澤爾淺淺一笑,低頭親了親林塵的手背,隨之散落的金色發絲,輕輕掃過林塵手背上的皮膚,說道:“讓我檢查一下你的雙手。”
說著便認真檢查起來。
揚言自己有潔癖的公爵大人,此刻卻毫無障礙地用唇瓣,描繪著青年手腕上凸起的尺骨,愛憐地轉了個圈,來到內側,偷襲那皮膚最薄的地方。
林塵被抓住雙腕,感覺有點不妙,怎麼公爵大人看起來,比白天還要瘋了?
即便他今天賺了六十萬,也沒忍住在心裡偷偷喊了一句:變態。
人的手腕內側布滿大大小小的血管,感覺到刺痛的林塵,不得不弱弱地提醒一句:“公爵大人,或許您能換個安全點的地方光臨?”
他求生欲滿滿:“我沒彆的意思,隻是覺得這裡有造成血栓的風險。”
溫澤爾一頓,鬆開林塵的手腕,燈光下,那裡整片都紅了。
林塵覺得,這應該算工傷了吧?
然而,是他自己誇下的海口讓溫澤爾隨便親,所以他也隻能順從地接受,溫澤爾放過他的手腕內側後,盯上了他的大動脈範圍……
林塵:要命。
雙重意思。
儘管林塵一再催眠自己,這隻是一次單純的治療行為,要冷靜以待,可惜,事與願違,他暗暗吐了口氣。
他除了是公爵大人的人型治療儀以外,還是一名正常健康的青年。
他忍不住閉上眼睛,眼皮微微顫動,修長優美的脖頸,仰出一道誘人的弧形。
這整個動作所呈現的畫麵,實在是太具有邀寵的意味,公爵大人見狀,便不客氣地俯身上前采擷,在他身上實施了他用餐前動過的那個邪念。
作為不喜歡穿高領的人士,林塵連忙啞著聲音央求:“公爵大人,這裡,不能留痕……”
“嗯。”溫澤爾帶著鼻音嗯了一聲,很體貼道:“當然,我沒有昭告天下的惡趣味。”
林塵聞言鬆了口氣,但很快就發現自己這口氣鬆得太早了,對方隻是答應不在有暴露風險的皮膚上留痕,可沒說對他身上的其他部位也這麼溫柔。
凡是衣服能遮蓋住的地方,都受到了溫澤爾毫不憐惜的摧殘,特彆是常年不見陽光的柔軟處,林塵不用看都知道,肯定已經留下了斑斑駁駁的痕跡。
期間他不是沒有試圖掙紮過,抗議過,但體型差擺在那裡,溫澤爾可是比他高了幾乎一個頭,體格也很結實,再加上溫澤爾擅長安撫,俗稱打一個巴掌給顆棗。
每當林塵疼得要抬腳踹他的時候,他就春風化雨地溫柔了起來,痛並快樂著,不知不覺林塵就忍了下來。
這個過程中,二人早已是坦誠相見,彼此都因為無距離的接觸亂了氣息。
對同性產生生理反應本來是件尷尬的事情,不過雙方都一樣就不會尷尬了。
反正他們都不是同性戀,這樣做隻是單純的治療與被治療的關係,正常的生理現象……就這樣被忽略了過去,沒人在乎。
溫澤爾沉迷在青年的皮膚中,而林塵則皺著眉忍受,倒還真是,一時沒空去想那麼多。
到最後,他覺得自己身上應該都沒一塊好皮了,但溫澤爾依舊沒有放過他,對方將他圈在懷裡,極儘所能地和他擴大接觸麵,綿長又幽深的呼吸,聽起來很享受,讓林塵想到了喬的呼嚕。
說到喬,林塵猛然想起,自己和溫澤爾胡作非為的時候,似乎忘了把喬請出去……
溫澤爾感覺懷裡的身軀,忽然繃直,他吻著對方的耳墜問:“怎麼了?”
林塵幽幽吐了口氣道:“沒事。”
他已經看到喬了,對方就趴在房間的不遠處,腦袋靠著身後的牆壁,直勾勾地看著他們翻過來,滾過去。
聽出他的疲憊,溫澤爾表示:“抱歉,你辛苦了。”
致歉的這一秒,他的腿依然壓著林塵。
林塵勉強笑笑,感覺自己身上被溫澤爾謔謔過的地方,一片火辣辣地疼,他不禁為自己的未來感到擔憂。
“公爵大人,您老實說,除了這個癖好,您真的沒私藏彆的了嗎?”
開場太炸裂,讓他不得不懷疑。
溫澤爾將下巴抵在林塵鬆軟的發頂上,語氣有些懶洋洋,篤定道:“目前的確沒有了。”
目前?
林塵抽著嘴角心想,您真是深諳說話的藝術。
和溫澤爾滾了這麼久,林塵真的累了,就在他迷迷糊糊將睡未睡之際,忽然聽到溫澤爾問:“林塵,你喜歡男性嗎?”
聞言,林塵一個激靈被驚醒了過來,驚疑不定,溫澤爾為什麼要這樣問?
聽對方語氣裡的疑惑,難道是在懷疑他不直嗎?
林塵當然是直的,雖然他為溫澤爾的神顏心動,但他很清楚,自己隻是看個熱鬨,不是其中的一員,他不想被誤會,退一萬步說,哪怕他不直,為了一年兩千六百萬,他必須直。
“公爵大人,我不喜歡男性。”
溫澤爾的一條手臂,還摟著林塵的腰,他從後麵定定地看著林塵的側臉,滿臉寫著懷疑:“是嗎?”
“當然。”林塵鄭重地點頭。
溫澤爾似乎不信:“可你的表現不像,從我親吻你開始,你欣然接受,還有你的身體,似乎表現得略微激動。”
林塵先是一臉冤枉,接著苦笑道:“給您造成這樣的誤會,我很抱歉,可是二十歲的男生就是如此地不自控,您也是年輕過的人,應該能理解的吧?”
室內一片寂靜。
溫澤爾捏著林塵的下巴,轉過來,正對著自己這張年輕英俊的臉,要笑不笑:“或許你能為我解釋一下,什麼叫做‘您也年輕過’,我現在不年輕嗎?”
林塵忙道:“沒有,您二十八歲,風華正茂。”
以及再次表明:“我真的不喜歡男性,否則怎麼敢接您的合同,您說是吧?”
“您這麼完美,如果我喜歡男性,我一定會不自量力地愛上您。”
“那不是自討苦吃嗎?”
“所以,我真的不喜歡男性。”
“您不用堤防我有非分之想。”
“好了,你清楚就好。”溫澤爾摸摸林塵的頭發,疑似是對他乖巧的認可:“睡覺吧。”
林塵鬆了口氣:“公爵大人,你也在我的房間睡嗎?”
工作環境這麼豪華,難道他竟然連一張單獨的床都撈不著?
“當然不會。”霍華德公爵鬆開環住青年的手臂,起身撈起自己的睡袍,隨便往身上一係。
離開前,他轉過身,紳士地彎腰親了一口林塵的臉頰,用他好聽的聲音以優雅的腔調表示:“祝你睡個好覺,明天見。”
“您也是,晚安。”林塵微笑道。
溫澤爾一走,他伸手抽了張濕紙巾擦擦臉,想到自己渾身都是口水,便乾脆起身去洗個澡。
身上的皮膚果然和他猜想的一樣,慘不忍睹,個彆地方疑似還破了皮,滲著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