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第 1 章(2 / 2)

說對方過分,半夜來她家吻她。可對方又隻是親她,不做任何犯規的事情。

最後等她離開,留下情/欲翻滾的韻春自己在床。

有時候韻春可以忍住,但有的時候韻春隻能自己解決對方撩撥留下的問題。

她討厭死對方了。

把自己當成什麼了?

韻春問完,明顯感受親她下巴的人頓了頓,然後是一聲似有若無的笑。好像在笑韻春徹底輸了,從一開始的反抗到如今的不舍。

笑聲很好聽,韻春小腹抽動了下。

她張了張嘴,又吐出一口幽蘭香:“你怎麼不說話?”

她還沒聽過對方說話,就好像是一個啞巴,隻能發出“嗯”“啊”“哦”等語氣詞。

想到對方剛才發出的悶哼聲,韻春又起了壞心思。她憑著感覺,蹭著下巴。想看能不能把對方蹭出聲。

可是無論她怎麼蹭,身子怎麼扭動,都好像在做無用功。對方不但一點聲音都沒發出來,好像還遠離了她一些。

靜靜地看著她,像是在觀賞。

韻春臉紅了,不好意思地停下了動作。

她想伸手去取眼前的遮擋,可手剛抬起就被按下。韻春隻好作罷。

韻春穿的是睡裙,她不怎麼喜歡穿睡褲之類的套裝,所有的睡衣都是裙子,且吊帶裙居多。

身上的裙子在她的扭動下,裙擺已然到了腰間。平坦的小腹早已暴露在了空氣中,小巧的肚臍眼是裸|露皮膚下最脆弱的地方。

而被蒙著眼睛的韻春也是脆弱的,所以當同樣脆弱的她,脆弱的肚臍眼被對方用手指戳了下時,韻春忍不住哆嗦了兩下,隨後側身弓起了身子。

“彆…彆碰。”

祈求的聲音軟弱無力,聽著更讓人想要欺負。

但是對方沒有,她聽話地拿開手指,卻又沒有拿遠,而是用冰涼的指尖繞著那裡畫著圓圈。

韻春腰肢不受控製地挺起。

對方不止手指冰涼,連身體也冷冷的沒什麼溫度。

韻春碰到對方,自身溫熱的皮膚瞬間被冷到。

如同墜入春日溪流,溪水不刺骨,湍流過身體,隻會帶來盎然春意。

激得韻春臉頰發紅。

想讓溪水的流速更快些,衝刷她。

可…

對方沒有再做其他動作。

在韻春以為對方已經走了的時候,對方的呼吸噴灑在耳邊。

氣息越發濃厚。

越靠越近。韻春咬唇,知道這是對方走前的儀式。

用牙齒磨咬她的耳垂。

果不其然,在韻春還想著之前幾次對方磨咬她耳朵的酥麻感時,當下那股被懷念的酥麻有了實感。

對方很快就鬆開了她,而彌漫在空氣中的石榴香也悄悄散去。

韻春刷地睜開眼。

渾身發熱,脖頸熱得蒙了層汗。

她微微蹙著眉,檀口輕張喘著氣。

胳膊搭在眼睛上,韻春暗罵:真服了,又做春夢了。

是,韻春之所以不反抗,是因為她在夢裡清楚地意識到:這是一場夢。

還是連續的。

同一個人,同一個套路。而且每次都隻有前戲,沒有結果。

最近自己的雌性激素這麼旺盛嗎?

接連一個月做同一個春夢。

歇會兒,韻春掀開被子下地。睡前她用夏涼被蓋住了全身,此時卻隻蓋住了肚子。正是盛夏,悶熱的夜晚不應該蓋被子的,可不知道怎麼回事,最近兩個月她總覺得家裡有雙眼睛盯著她,那種詭異的感覺看得她發毛。就好像是被人安了監控……但是她檢查過,家裡沒有任何問題。

所以又有了新的解釋:家裡有鬼。

導致就算再熱,韻春也要蓋層被子。

人和鬼約定俗成的規矩:被子是防護罩,不能傷害被子裡的人。

打開床頭燈,暖光驅散了黑夜的恐慌。韻春將濕了的內|褲脫下,拎著走到衛生間,扔進了盆裡。

她住的房子有些年頭了,廁所的燈因為電路問題總是忽明忽暗,剛住進來的時候她換過燈泡,但是沒多久就又開始閃,跟房東說過很多次,房東嫌她煩,跟她說:“哎呀,線路問題我怎麼管嘍,你去找電力公司,找我沒有用哦……”

找電力公司,最後出大半錢的肯定還是韻春,那鐵公雞一樣的房東必然會占便宜。想著能省一筆是一筆,韻春索性就懶得管了。

本來沒覺得這燈恐怖,但這幾天的詭異氛圍讓韻春的敏感度直線上升,不敢在廁所裡多待,簡單處理了一下後箭似地衝回到了床上。

蒙著被子,一覺睡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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