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天舒特彆將人聚在了一起,說了這個調查結論。
被聚集的人員有裴金玉、七裡、八駿,還特彆大度地連代王也一塊兒叫來了。
反正,他就是不叫代王,代王也能從他女兒那裡知道一切。
如今叫來了,倒是少了他女兒的一茬事。
代王表示,很心塞。這不是生生地毀掉了他一個刷存在感的機會嘛!
裴天舒:嗬嗬。
要的就是這效果不是!他們家的防禦級彆又更改了,以前是防火防盜防趙王,現在是防火防盜防雙王。是的,趙王和代王,合稱雙王。
趙王那兒還沒婚,一樣也得防啊。
代王這兒離得近,是防不慎防啊。
裴天舒正琢磨著自家閨女的事,也忘記了安慰安慰那才死了娘的倆小子。
想想真是怪寒心的,聽說,最後就落了個一張草席卷身的下場。
哪怕再不喜她,也忍不住唏噓一聲。
八駿落了淚,七裡這個正兒八經的兒子,卻一滴眼淚也沒有。至於神情,那要是哈哈笑的就是神經病。自然是悲傷夾著憤恨,憤恨夾著不甘,不甘又包裹著熊熊燃燒的複仇之心。
七裡握緊了拳頭想,他要殺了神巫,殺了皇帝,殺殺殺。
冷不丁的就挨了裴金玉一巴掌。
長公主親自動手打人,除了已死的莊賢秀,活著的人裡就屬七裡最有運氣了。
連代王都不過是被糕點砸了那麼一砸,肉碰肉的“親密接觸”,他個抖m倒是想要,也得人家長公主願意打啊。
當然,代王是個抖m,可不代表七裡也是。
長這麼大雖然有時過的不儘如意,可並沒挨過誰的打啊。彆說是程雪慧了,就是這幾年跟著裴老太太過日子,那裴老太太也就是對裴天舒不好,對七裡那叫一個殷勤。
一巴掌下去,七裡徹底毛了,噌一下跳了起來。
然後,走神的裴天舒頓時不走神了,也跳了起來。好嘛,還是慢了人家代王一步。
比她親爹跳起來還快的代王,已經橫在了七裡的麵前。
裴天舒這會兒顧不上和代王計較,隻在心裡說,這養不熟的狼崽子,還敢還手打他女兒嗎?
八駿抹了把淚,拽了拽七裡的袖子。
這時候,隻聽打人的人特彆淡定地說了一句:“七裡,彆瞎想,做什麼都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實力。我今日打你,就是讓你明白,你如今連我這一巴掌之仇都報不的了,又何況是其他的。”
裴天舒就說嘛,他家的小怪物,哦不,他家的小天使脾氣不好,但從來都很講理,怎麼也不會無緣無故打人的。
攏了攏袖子也淡定地說了一句:“報仇你們沒空,得先去你們小七叔那裡。”
乾嘛?
得係統的檢查檢查身體。一,看看體內有沒有被人喂了毒;二,尤其是七裡,就算沒被人刻意喂了毒,可他娘身體帶毒,誰知道會不會通過血液乳|汁什麼的遺傳與否。
聽裴小七說了,此毒甚為霸道。譬如說,男子帶毒,與其交|合過的女人必受影響。以此類推,女子帶毒亦是。
所以說,如今的皇帝身體已被影響,怪不得會性情大變。
還有,就連他大哥的死,說不定也是因著睡了程雪慧而起了變故,觸發舊疾,才一命嗚呼。
再所以說,上床有風險,沒套需謹慎。
想到此,裴天舒忍不住看了看七裡,眼神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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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裡和八駿尋了個課業繁重的理由,暫時從建信侯府搬到了武陵長公主的府邸,就住在裴小七的藥園裡。
此處不僅偏僻,守衛還最是森嚴,且守在藥園旁邊的還都是些暗衛。
自從七裡和八駿每晚泡起了藥浴,連譚中秀也不回家了,更不會沒事兒喳喳叫著說不要這個師父了,專心致誌地給裴小七打起了下手。
離家之時,譚爹損他道:“三兒,你的氣節呢?喂狗了!”
譚中秀還是振振有詞:“切~我還不是為了我那兩個同窗弟弟,要不然……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