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殿中的具體情形,看見的人除了太子和趙王,已全被滅了口。
但,越是隱藏,越是神秘,就越是能夠激起人們的好奇心。
久而久之,流言還是出來了,且版本有很多。
有說,趙王嗜血殘暴的。
還有說,趙王的那裡異於常人的,且還編的有模有樣。說是誰誰家的小姐,就是和趙王第一個定親的那個,無意中隔褲窺見,就給活活嚇死了。
當時有人說他瞎狗扯了,先不說人家好好的名士的清高閨女會不會盯著男人的…那裡看個不停,單隻說趙王的物件,再異於常人,也不過就是戰鬥力強點兒,總不能彆人的都像毛毛蟲,他的像雙頭長蟲。
流言的製造者腦袋一晃,笑的很神秘地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要不是真的異於常人,也不能活活地那個……弄死了歌姬啊!”
嗯……說的也太真了,就像是親眼得見了一樣。於是,此流言雖說是最離奇的,但傳播性理所當然的成了最廣,也是人們最願意相信的。
趙王:“……”本王又不能脫了褲子讓大家共同鑒賞。
反正,媳婦是娶不上就對了。
好好的一個王爺,被壞了名聲,剛好也是曆時四年。
是以,過去的是一個讓人又愛又恨的四年。愛也罷,恨也好,四年已過,新的篇章已經拉開了或神秘或遮羞的麵紗。
趙王總結:“我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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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王的冤屈裴天舒是知道的,一看就知趙王是入了圈套或者被下了藥,可這又不關他什麼事,反正趙王一不是他的兒子,二不是他的女婿,既不用挽救名聲,也不用出手教訓。
嗯,說起他女婿,裴天舒感慨良多,這個良還是良心發現的良。
這是揍的次數太多了,偶爾也會良心發現,覺得他女婿可能是沒一樣讓人滿意的,但任打任罵是個優點。
是優點就得繼續發揚。嗯……這是他女兒的原話。
代王還是那樣。
你打還是不打,我都在這裡,還是笑著的。
他自認為和裴金玉的進展,就隻有一條,那就是裴金玉終於長大了,已經十四歲了。上一世,他和衛嫵頭一回見麵,也正是她十四歲人比花嬌的時候呢。
代王每一天都是心裡美|美的,就是不經常見麵,也忍不住會浮想聯翩啊。
至於他們為啥不經常見麵了?
隻因裴天舒辦的家學,授課進度基本停滯在了兩年之前。
這不是學生都大了,正兒八經需要聽課的也就隻有經常半個月都不在家的裴家小兄弟了。
武陵七子雖說每天還是要來長公主府報道的,但基本上是碰個頭,然後就各忙各的了。
老大譚中秀為裴小七大開的腦洞深深折服,每天忙碌在他各種的奇思異想中。譬如,今天配點兒可以讓人鼻子不停地癢癢,老打噴嚏的藥;明天又配點兒可以讓人一吃就心情極好,不停發笑的藥。
反正是各種奇葩就對了。
反正是裴小七的創意不停,他不停地做長工,不給銀子,還動不動被罰就對了。
劉元楓和劉如鬆就是近水樓台,跟著他們爹培養各種的勢力啊。有那麼一個暴力的爹,待遇也是可想而知的。
然後七裡、八駿和裴寶,分彆跟著裴天舒和林樅,也是被這兩個變態各種碾壓,還是反複的。
至於代王,反正裴天舒走哪兒他跟著。你啥都不讓我乾,那我跟著你就對了。上朝跟著,吃飯跟著,公辦跟著,辦好事跟著,辦壞事還是跟著。
外人都說,忠義王和代王這對翁婿的關係實在是好啊!
每每這時,裴天舒就會摸著代王的頭,幻想在摸著二哈,笑著對眾人道:“是啊,是啊,我待代王如親子無二樣。”
代王起初是憤憤不平的,但某一個寒冬臘月,發現了光著脊梁在演武場上跑圈的裴百威和裴雪津,瞬間釋懷了。
原來裴天舒也就是在他女兒麵前,才是個女兒說什麼是什麼的慈父呀!
作者有話要說:一拉時間條,要交代的信息各種量大,有點兒卡。
還有一章,肯定是很晚的,反正寫完了就發,不行,你們明天看也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