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溫柔將他放在沙發上,已經不知道第多少次換下床單,再將祁非白放在床上。
然後他躺在他的身邊,用最柔情、珍惜的動作,將他禁錮在自己懷中,就連睡夢中也不讓他掙脫逃離。
臥室燈光熄滅,窗外雨聲漸停,撥開烏雲見月明。
銀白月光灑進窗戶,落在地毯上。
暗淡光線中,兩人身體緊貼糾纏,仿若一體。
這種近乎於病態的控製欲,對alpha來說有些過激,卻也屬正常。
關凜域也並未收斂。
他想祁非白應當是喜歡的,畢竟他從前那樣
主動的向自己表達過深深愛意。
且這樣的控製欲能夠給omega安全感。
祁非白再次醒來,距離他發.情已經是六天後。
他大致一算,心中訝然。
他的發.情期長達五天五夜,這五天五夜,他命都丟了半截。
好在帝國醫療技術格外發達,對omega發.情後身體修複已經格外成熟。
關凜域又壕無人性,已經在家中備齊所有設備。
如此祁非白醒來,身體也不算特彆難受,是能夠正常行動的。
他立刻決定投身事業!
祁非白穿著關凜域的寬大T恤,白皙雙腿毫無遮掩,隻膝蓋處帶著淤青,盤腿坐在餐桌前吃早飯。
T恤領口開得很大,露出了他半截肩膀,和斑駁痕跡的鎖骨。
這些痕跡是關凜域刻意留下的。
他近乎癡迷將視線落在那些痕跡上。
看到這些紅痕遍布祁非白全身,就像看到自己在祁非白身上蓋下的印章。
聽見祁非白吵鬨著說今天就要去工作,眉眼柔和的關凜域微微一怔,占有欲和控製欲從身體每一個細胞中溢出。
他垂眸,掩蓋住自己眼底可怖的神情,聲音依舊溫柔,好似全然替祁非白考慮。
“你才過了發.情期,這麼著急做什麼?不如在家裡好好休整兩天,我也正好請假陪你。”
他說話的語氣明明一如從前那般溫柔,祁非白卻聽得背脊發涼,大呼:“騙子!”
關凜域抬眸看去。
隻見對麵的人,一張素白小臉白裡透紅,嘴唇水潤誘人,那雙眸子最是好看,乾淨得如同一汪無人踏足的清泉。
他眼底滿是直白毫不遮掩的清明,及一抹猜到真相地可愛狡黠:“你才不會讓我休整!你隻會把我摁在床上,讓我兩天都下不來床!”
被說中的關凜域沉默片刻,輕笑出聲,眼底滿是寵溺,釋放信息素肆無忌憚將祁非白包裹:“我向你保證,我會控製我自己。”
祁非白瘋狂搖頭:“騙子,騙子,不相信你!”
關凜域回想這幾日,眼神微暗:“難道你不喜歡嗎?”
他拿著叉子的指尖微微用力,骨節發白,心臟跳動的速度開始加快。
祁非白臉一紅。
其實是喜歡的。
那種極致的歡愉,是他當企鵝的時候從未感受過的。
他也從未從自己的其他企鵝那裡聽說過,交.配還能是這麼快樂的。
可除去歡.愉和快樂之外,身體的失控也讓他恐慌和害怕。
且坐在他對麵的那個男人,無時無刻散發著信息素勾.引他。
他穿著黑色的絲質睡衣,扣子卻沒扣好,領口開得極大,極其性感的胸肌半遮半掩。
睡衣袖口被挽起,露出結實有力,且布滿青筋的手臂。
他拿著叉子的手微微一動,手臂肌肉也隨之微動,隻這樣也讓人感受到十足的欲感和力量感。
甚至能讓祁非白想起自己被這雙手操控時,失控的畫麵。
雖然關凜域一副看起來就很好生養的樣子,祁非白恨不得再和他大戰八天八夜,然後生下八個孩子!
最終還是害怕和理智戰勝了祁非白的欲念。
“不行!”祁非白偏過頭不看關凜域,脖頸崩出來的線條格外堅毅。
最終關凜域鬨不過他,放他去工作。
關凜域自己也有事要處理。
時柯還關著沒定罪。
他不會輕易放過那個人。
玄關門口,關凜域給祁非白扣上寬鬆棉質襯衣最上麵那顆紐扣,抬起他的下巴,在他唇上輕輕一吻:“晚上我接你回家,要接電話。”
祁非白忍不住摟住關凜域的腰,與他貼得很緊,“那你晚上不能像之前那樣了,我們就隻是抱著睡覺好不好。”
想了想,他又說:“可以親一下。”
關凜域手指在他下巴摩挲。
祁非白咻得睜開眼,一把推開關凜域:“你怎麼又起來了!不行,我要去工作了!”
話落,他開門落荒而逃,上了關凜域給他準備的車。
關凜域看著他倉皇的背影,隻覺得可愛,嘴角挑起淡淡笑意。
片刻,他低頭歎息,告訴司機,他還需要半小時,才能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