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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AO之間有信息素吸引,沒有感情也可以發生親密關係,但有感情才會想要玩得更花呢。
特彆是關凜域那樣的人,他哪裡像是有那個閒心思閒工夫,去玩那些亂七八糟花樣的人。
樓上管家輕敲房門,房門打開,一隻骨節分明、充滿力量感的手,從縫隙中探出,接過那個背包後,再拿進房間,又砰一聲關上門。
管家是個beta,聞不到房間中散發出來的信息素的味道。卻能夠感覺到那隻手所傳遞出來的急迫信息。管家欣慰一笑,他們少爺呀,總算是人生圓滿了。
少夫人也是個可愛的甜O,這幸福該輪到他們少爺來享了。
房間裡,縱然關凜域感覺自己快要爆炸,卻還是耐下了心思,壓抑住自己內心深處最原始的欲.望,打開背包。
首先拿出來的是兩隻兔耳朵。
他已經等不及繼續翻找背包裡有什麼,便將這兩隻兔耳朵戴在祁非白頭上。
兔耳朵是特製的,戴在祁非白頭上後,立刻接收到了他的神經信息,一會兒L垂下,一會兒L轉動,格外靈動。
帶著耳朵的祁非白,也點燃了關關凜域自己都不知道,且從未被涉及到的私人凜域。
他再從書包裡翻出一件白色半透深v襯衣,和一條帶著仿兔毛的短褲。
更過分的是那短褲後麵分明有個小洞,方便尾巴從褲子裡露出來。
關凜域在看到這個設計的瞬間,一股血液猛的衝向頭頂,已經無法忍受。
他將衣服和褲子
扔在一旁,決定先將這隻小白兔翻來覆去吃一頓,然後再換種口味吃。
空氣的溫度陡然上升,氣氛纏綿繾綣,兩人的呼吸聲交織在一起。
祁非白隻覺得自己再一次失去了對身體的控製權,明明身體已經軟到極致,肌肉卻不自覺繃緊,甚至痙攣。
他隻能承受這一切。
他也隻想承受這一切。
他放任自己沉迷其中,直至失神,直至喉嚨沙啞,滿眼白光。
當一切結束,他趴在床上,身邊是帶著胡蘿卜頭的兔子尾巴。
他心中還是有些遺憾的,聲音沙啞,卻倔強喃喃道:“我的衣服和褲子都沒穿呢,絲帶也沒有係上。”
關凜域端來食物,半抱著他,一邊為他吃飯補充體力,一邊看了看腕表的時間。
此時的他仿若一隻被喂飽的饜足獅子,慢條斯理低聲言語:“還沒到12點,現在還是我的生日,剛剛隻是前菜,生日禮物你吃飽了我再拆,可以嗎?”
已經累到渾身癱軟的祁非白瞬間來了精神,重重點頭表示滿意。
作為一隻小企鵝,他沒有大多數omega的羞恥心,且癡迷於懷孕。
他當然不會覺得不好意思,反而很喜歡關凜域的安排,隻要他們多一次親密,懷孕的可能性就會多一分。
而且那本來就是他精心準備的禮物,若是沒有穿上,讓關凜域親自拆開他這份禮物,那他的準備有什麼意義呢?
飯後,關凜域抱著祁非白去臥室自帶的衛生間簡單清理了一番,又將他抱回床上,慢慢的一件一件將他準備好的衣服穿在他身上。
他皮膚原本就白皙且柔嫩,輕紗一般的襯衣穿在他身上,半透不透,更顯得他極致誘惑。
可愛的尾巴從褲縫裡露出來,微微擺動。
耳朵也時而垂下,時而立起。
脖子上紅色的絲帶打出漂亮的蝴蝶結。
這對於關凜域來說是世界上最美好的禮物,沒有之一。
他垂眸看著祁非白,眼中的深情是平日裡因為壓抑而無法見到的。
他的指尖順著祁非白的臉頰緩緩滑下,落在紅色的絲帶蝴蝶結上,聲音低沉且滿足,又好似比平常要脆弱許多。
他對祁非白說:“其實今天並不是我的真實生日,我已經忘記了我是哪一天出生。”
“今天是母親將我從荒星帶回關家的日子。他們說這是我的新生,所以我的生日也應該定在這一天。”
“我以為這一天就僅僅隻是記錄人生新的開始,但是今日開始這一天又有了新的意義。”
祁非白眼底一片純淨,沒有任何雜念:“因為今天我把自己送給你了,所以有了新的意義是嗎?”
關凜域用極慢的速度拆開他脖子上的蝴蝶結,輕輕吻上他的唇,仿若親吻這世間最珍貴的至寶。
低沉的聲音從他唇齒間緩慢溢出:“是的,你賦予了今天新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