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想向你打聽一個人。”葉聽雨露出了完美的社交笑容：“請問你認識莫餘嗎？”
“抱歉，不曾聽過。”
“打擾你了，你請慢走。”讓人有些失望的回答，葉聽雨準備轉身回到舞廳再看一看。
“女士。”身後的男人叫住了她，接著將傘遞了過來。
葉聽雨拒絕了：“謝謝你，但是我現在用不上。”
說著提起裙擺小跑著離開，上台階時，高跟鞋踩在半化的雪上麵，滑了一下。
葉聽雨在思考遊戲裡摔倒的痛感真不真實時，卻突然跌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莫以沉著臉，衣上，發上，睫毛都沾了雪，彎腰把葉聽雨抱了起來。
被扭斷係帶的高跟鞋搖搖欲墜，終於掉了一隻。
“謝謝...... ”這一刻，她感覺心思有些複雜。
她以為莫以已經離開了，看他的樣子，像是已經在外麵好一會兒，而且還沒有打傘。
為什麼莫以不是任務對象呢，她想，這樣任務完成，她也不用愧疚。
莫以哼了一聲：“看在你出來找我的份上，我就原諒你了。”
葉聽雨微微鬆了口氣，想繼續說點什麼時，突然聽到了一聲沉悶的鐘聲。
“12點了。”莫以抬起頭來，說道。
葉聽雨大腦一陣抽痛，係統熟悉的聲音傳來——
“任務正在進行判定......判定結果為50%，扣除5%生命值，將繼續挑戰，一分鐘後自動隨機回檔，請玩家好好遊戲，回檔剩餘時間58,57,56......”
這個時候莫以已經抱著葉聽雨走了進來，他把葉聽雨放在舞廳的沙發上，皺著眉看了看她的腳，轉身出去給她找回鞋子。
“有點壞了。”他說著，一邊用胸口的手帕準備給她的鞋子擦去上麵的雪。
但是葉聽雨注定等不到了，一分鐘讀檔結束，再一次重來。
“我能請你跳支舞嗎？”
葉聽雨回過神來，已經朝麵前的莫以伸出了手做了邀請。
此時她大腦轉得飛快，50%？之前從來沒有過這種情況，為什麼會出現這個結果？
還有，判定結果？在鐘聲響了之後，所以在她不觸犯規則的情況下，12點就是一個時間節點，會跟距她的任務完成情況進行判定？
那她全程都沒有跟莫餘接觸，為什麼還會有個50%的進度？
還沒想通，麵前的莫以已經給出了和上一次一樣的回答。
“可以，不過我有一個要求。”
“你說。”葉聽雨已經想好了對策。
“我不會跟你一起共度今晚。”仍舊是不緊不慢的語氣，和上一次沒有差彆：“我隻會跳這支舞。”
“哦，不行。”葉聽雨不動聲色：“抱歉，你的要求我不能接受，你可以拒絕我。”
就這樣，拒絕她，她順理成章去找到莫餘。
邀約和被邀約的次數是綁定的，既然女方被拒絕，那麼還可以向下一個繼續發起邀約，因為被拒絕的邀約不會生效。
“你想完整的得到我？”莫以也並不憤怒，挑眉問道。
“是的，我想，你也應該明白這場舞會的規則，我想得到我的舞伴的一切，包括——貞潔。”
那見鬼的貞潔。
莫以把這個看得這麼重，在她這樣說完之後應該會馬上拒絕。
但是葉聽雨卻看見，莫以在短暫的沉思片刻，又將她細細打量了一遍，說道：“可以。”
葉聽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