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這裡。”熟悉的聲音接過話。
莫以不知道從哪裡走到她的身側，對葉仙仙說道：“我是她的舞伴。”
他的出現剛剛好，順勢幫葉聽雨圓了謊。
葉仙仙瞪了他一眼，見莫以正專注的看著葉聽雨，憤憤不平的收回了目光。
葉聽雨朝莫以投去一個感激的眼神，又不動聲色的看了眼始終沒有出聲的莫餘，腦子想著對策，怎麼打破現在的僵局。
距離12點敲響午夜的鐘聲，可已經沒有多久了。
她不想在在這個副本花費生命值和時間，明明很簡單的挑戰回檔好幾次，這讓她感覺有些挫敗。
一直關注著她的葉仙仙察覺到她的眼神，立馬將莫餘往葉聽雨的方向推了推。
兩方的距離很近，一步之遙，葉仙仙這一推，莫餘險些和葉聽雨接觸上，又被莫以一把攔住。
“我們交換舞伴吧，姐姐。”
莫餘：？
葉聽雨：？
“他也沒有不讓我們交換吧，這種私底下達成的約定，應該不歸他管吧？”在眾人一臉匪夷所思的神情中，葉仙仙繼續說道：“而且你看他也沒有反對，姐姐，我們交換舞伴吧。”
她說的“他”，指的是剛剛在莫以幫助下在葉聽雨旁邊站穩的莫餘，作為當事人之一，被自己的舞伴“交換”出去，他居然自始至終沒有過任何反對的聲音，也不見生氣。
莫以也出乎意料的沒有任何表示。
平心而論，葉聽雨似乎被葉仙仙說服了，她有些心動，此刻她更願意相信這是一個給她助攻的的NPC，隻要她答應，並且與莫餘再跳一支舞，任務就完成了。
隻要她答應。
可是......
“抱歉，仙仙。”她拒絕了葉仙仙的提議：“我不能接受。”
“為什麼？”葉仙仙不理解：“他們都沒有反對，姐姐你不想要他嗎？”
“因為這樣不夠尊重人。”葉聽雨說出自己的想法：“既然我們已經接受了遊戲並參與其中，就要遵守它的規則，仙仙，這樣不行。”
“隻要他願意的話，就沒事了吧？”葉仙仙看了看莫餘：“你說說話？”
莫餘移開目光，懶得看她。
“你看，他害羞了，沒有反對，他是願意的，姐姐，我用他跟你換。”葉仙仙根本不在乎莫餘是個什麼樣的反應，她滿腦子都是姐姐被搶走的危機感，莫餘至少不會主動，但是現在葉聽雨旁邊這一位，可一定會。
“她不願意。”說這話的是莫以，他盯著葉仙仙的眼睛透露著危險，見葉仙仙也看了過來，又強調了一遍：“她不願意，我也不願意。”
說完，他意味不明的看了眼莫餘，拉著葉聽雨離開。
莫餘看著一臉氣憤的葉仙仙，扯了扯嘴角，輕嗤一聲。
“你剛剛不阻攔我，現在何至於處心積慮？”
他明明邀約的是葉聽雨，葉仙仙卻先一步接受。
“交換舞伴，虧你也想得出來。”被葉仙仙當成工具一般的待遇他就從來沒有嘗試過，他是憤怒的，然而說完這句話後他就覺得有些累，憤怒的情緒也消失得差不多了。
葉仙仙對他可沒有什麼好臉色：“你一開始就沒有拒絕我，剛剛也沒有拒絕我的提議，現在說這些？”
她冷哼一聲，滿是不屑：“裝什麼？”
莫餘懶得接話，也沒有辯解的欲望，他坐在旁邊的沙發上順勢坐下，靠在椅背上，整個人是放鬆至極的姿態，問道：“你說，他們現在，在做什麼呢？”
葉仙仙一下變了臉色。
葉聽雨在做什麼呢，她正披著莫以的外套，和他走在紛紛揚揚的小雪裡麵。
“為什麼要拒絕？”身邊傳來莫以的聲音。
“嗯？”葉聽雨沒有反應過來。
“為什麼要拒絕？”莫以又問了一遍：“你的目標是莫餘，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