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卻也被南裡身上特有的香味所環繞。
“想多了。”沈南情回避道。
南裡逼問:“那是為什麼呢?”
沈南情嘴巴一張一弛,生生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
最後還是一個電話,打破了這氛圍。
聽著聽筒裡麵傳來昨晚上的聲音,南裡剛彎起的嘴角,又撇了下去。
沈南情接過電話,看了一眼南裡。
還是默默地走到了角落。
“好。”
“好。”
“好。”
沈南情和那人的電話還是如此簡單。
全是好,沒有一個字的拒絕。
沈南情掛了電話走過來,看相南裡說道:“我又是要出去一趟,你……”
南裡撇過頭,還未等沈南情說話,便說道:“我自然有去處。”
沈南情了然地點點頭。
畢竟她是南裡啊,又怎會沒有去處。
思及此,沈南情便柔聲告彆了:“那好,我先走了。”
可南裡眼看著沈南情要邁過門檻,還是忍不住地問道:“不能帶我嗎?”
沈南情轉過身來,眼神充滿了歉意。
南裡知曉,便也沒有再追問。
隻是自那之後,兩人再也沒有見麵,微信上沈南情發過去的所有信息,都沒有回複。
在瞬間,她和她仿佛是走馬燈上不斷旋轉卻再也無法相遇的馬。
直到開機之後,導演正在和沈南情確定場景之中關於走馬燈的位置。
而沈南情家的店鋪裡也裝滿了大大小小的儀器以及來來往往的人。
不知道誰喊了一聲:“南裡來了。”
幾乎在場所有的人都抬頭向門口看去。
南裡穿著一件黑色的大衣,整個人看著清冷又孤傲,大概是為了劇中的角色,整個妝容沒有那麼鮮豔,可幾乎是在她走進來的瞬間,沈南情還是看見了那仿佛追隨在南裡身上的光。
可僅僅有那道具導演,在擺弄道具之時,還偏頭看了一眼佇立在原地的沈南情,見南裡直接從她的身邊擦肩而過之時,眼裡還有幾分惋惜之情。
導演拉過二人,翻開兩人的手心,說著:“化妝老師看見了沒有,真正的走馬燈傳人的手裡是有大大小小的繭子的,不是這樣細皮嫩肉乾乾淨淨的,那做個毛的燈籠。”
沈南情一向有些自卑自己的手心裡密密麻麻的繭,如今被這樣猝不及防地暴露出來,羞愧又尷尬地直想把手抽出來。
誰料,一股暖意直接反握上了她的手。
她抬眼看向來人,竟然是南裡。
南裡的麵色如常,對著導演笑道:“原來是這樣,我知道了。”
這樣被忽視,又被戳中痛點的感覺讓沈南情極度不適。
沈南情將手抽了出來。
和導演打了一聲招呼,匆匆離開,遠遠站在一邊旁觀著。
南裡進入到工作狀態之時,忽然像變了一個人,不似平日相處那般地隨和,一點點的細節,都會不斷地推敲反複重來,並且有著極高的專業度。
這讓整個片場的導演都對其讚不絕口。
“哢!南裡休息一下。”導演宣布。
南裡環視一圈,又將視線狀擬定在沈南情身上,直勾勾地邁步過來。
沈南情慌極了。
一時之間連視線都不知道往哪裡落了,心臟一次又一次猛烈地衝擊著她的胸腔,好似下一秒就要衝出來。
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
越來越近。
卻偏偏隻是擦肩而過。
轉身看,南裡去和在沈南情身後的對手戲演員交流了。
深南情很難形容自己此時是什麼心情。
落寞,不甘,酸澀。
好像都有一些。
夜裡,方妙妙打來電話,開口第一句便是問:“今天你和大明星的關係暴露了嗎?”
沈南情聽到這句話歎了口氣,現在她和南裡一句話都不說,想暴露都很難吧。
“不會,我們現在都不說話。”沈南情說。
“為什麼?”方妙妙不解。
沈南情也很難解釋。
隻能把那天的事情全部和方妙妙說了一遍。
“啊!她肯定是吃醋了呀!”方妙妙一驚一乍地說。
沈南情疑惑:“吃醋?”
“對啊!虧你還談過戀愛,連這個都不知道!”
“不對,你們不是戀愛,你們可是夫妻啊!俗話說得好,夫妻吵架床頭吵架床尾和,怎麼樣?你們床頭床尾選一個?”方妙妙義正詞嚴道。
沈南情沒反應過來:“啊?”
“選一個啊。”方妙妙催促道。
沈南情下意識接:“可是我們要離婚的呀。”
方妙妙對此不屑一顧,反而還教訓起沈南情來:“那你們不是還沒離婚嘛。”
方妙妙轉而又陳述道:“她可是南裡,能接受你酒後失態又能被那樣醉兮兮的你拉去領證結婚。對你肯定是有感情的。”
“可我們到現在為止,除了我在電視上天天見她,這是她見我的第三麵。”沈南情說。
方妙妙一針見血:“那你們也領證了。”
沈南情凝視著那本紅色的本子,思考著方妙妙說的話,竟然覺得有幾分道理。
“領證了就好好相處唄,離了再說離了的事情,糾結那麼多乾什麼?”方妙妙
“好。”沈南情應道。
沈南情一向行動力很強,當天晚上便有了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