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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發戶，對！就是一種暴發戶的感覺！”陸一鳴眼睛一亮，終於找到了合適的形容詞，來形容這種古怪感。
“總覺得那位外交官，神態表情不太自然，他的業務能力很到位，知識水平也不錯，但有些地方……怎麼說呢，有點像實習生，好像剛剛學會的樣子。有些地方吧，神情動作又太過奔放了。”
另外一位專家也說道：“也有可能是因為，我們雙方的接觸確實不多，我們與博利爾文明之間的接觸，也就隻有那幾位外交官，再加上幾位翻譯官，樣本太少了一點。”
這種情況就像是初中生學會了“量子力學”這個名詞，一天到晚在qq群裡“量子力學、量子力學”的，尋求其他人認同感。
這是因為初中生無法控製自己的情緒。
年紀輕嘛，總是有裝逼的欲望。
就像暴發戶一夜暴富了之後，將金項鏈、金戒指戴在身上，生怕彆人不知道自己暴富。
結果這個博利爾文明，居然也這樣，真是令人一頭霧水，感覺怪怪。
“有時候又好像大腦斷片了，難道是磕了藥的緣故？”陸一鳴皺著眉頭，又聯想到晉文明的卜算結果，歎氣道：“不管怎麼樣，咱都不可能在陽河上過夜的，還是要來到這個世界避難的。”
“是啊……到時候再想辦法調查吧。要不問問那隻小惡魔，是否有發現？”
“好辦法。”
小惡魔在靜默領域當中超能力被削弱了一大半，導致它的精神狀態很差。
它膽小如鼠，總覺得周邊會跳出什麼怪物蹦出來，一口把它給吃了。
它可是有自我意識的大人物啊，怎麼能莫名奇妙死在這個鬼地方？！
不過，麵對陸一鳴的提問，它倒是相當來勁。
“靈魂……靈魂……”它一驚一乍地說道。
“靈魂，你說……他們的靈魂被汙染了？”陸一鳴皺著眉頭，“你不是看不見人類的靈魂波動了嗎？”
“聞到，能聞到……”它聳了聳鼻子，“微弱的感覺，靈魂被汙染了。”
靈魂被汙染，自然就是被邪神影響了的緣故。從小惡魔口中說出，幾乎是實錘了。
“還有更多的信息嗎？”陸一鳴不懂聲色。
小惡魔搖了搖頭，說完這句話後，便龜縮到了自己的住處，當起了一頭宅惡魔。
它隻能看出這些。
如果放在以往，它或許能夠看出更多的信息，但在這個鬼地方，靜默領域的影響下，能勉強觀察出這些已經很不錯了。
“好吧，很不錯的信息……對了，我們的靈魂被汙染了嗎？這個世界不會汙染靈魂吧？”陸一鳴皺眉道。
它搖了搖頭，表示你們的靈魂是正常的。
“其他文明的人被汙染了嗎？你應該觀察到了不少人吧？”
碼頭上的人流來來往往，小惡魔躲在輪船上，確實觀察到了相當多的人。
它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意思是有大部分人被汙染了，也有一些人沒被汙染……
汙染源並不是同一個，而是有很多個。
但確實也有一些文明，是沒有被汙染的，這一點毋庸置疑。
“聽起來有點嚴重啊……”站在一旁的李堯也是眉頭緊皺，“也就是說，這些文明背後都是有邪神存在的，包括這個世界的東道主博利爾文明，其背後也有邪神存在。與邪神接觸的多了，精神狀態也就不對勁了。。”
“但這裡也有一些潛在的盟友，類似於大晉帝國的古代文明隱藏在裡邊。他們應該知道更多的信息，隻是不知道這一類的文明究竟有多少。”
“……哎，走一步算一步吧，我們不可能冒然放棄這個世界的。”
“實在不行，先下手為強……”
緊接著，陸一鳴和趙毅等晉國人，又交換了彼此探查出來的信息。
其實也沒啥好說的，晉國人就隻有一招，“卜算”，算出來，定居在這裡的結果還是“凶”，但隻要學會這一招，幾乎一招鮮吃遍天。
最後，雙方劃分了彼此的分界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