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名勝,你算什麼東西,不過是我袁家在外邊養的一條狗而已!”
聽得薛堡主這般沉著臉訴喝自己,並且還讓自己當著生死武鬥場這數百萬人的麵跪下,向台上的青年男女道歉。
袁鴻泰麵色當場就鐵青了起來,直呼薛堡主全名,指著對方的臉叫罵了起來。
他在袁家雖不具有什麼地位,但身上流淌著的卻是貨真價實的袁家血脈。
而這座城堡背後的十二東家,又有著他袁家一席。
故此,袁鴻泰從未將薛名勝這位堡主給放在眼裡過。
今日他以手上的職權,幫袁傑安排了幾場附和生死武鬥場的死鬥,欲想討好巴結袁傑這個未來將有可能成為袁家主事人之一的晚輩。
更是並沒有覺得,自己有做的有什麼不對的。
哪怕陸滄瀾來了又能如何,他袁家以及生死武鬥場身後的十二東家,又豈會懼一個陸滄瀾。
可他卻是太高看了自己,同時也太小看了陸滄瀾。
袁家自是不會,因為一個族中不堪重用的小人物,而徹底得罪陸滄瀾。
更不會,自找不痛快的參與進天虛聖院與滄瀾學宮的內部爭端中。
袁鴻泰當真不可謂是死到臨頭了,還未有半分悔改。
薛名勝聽得袁鴻泰那的叫罵聲,麵頰微微的抽搐了下。
不過很快便是將內心的怒意給克製住了,目光就如同看待一個將死之人,冷冷的掃了袁鴻泰一眼,沒有再和袁鴻泰多說什麼。
“今日生死武鬥場之事,皆都是這愚蠢的東西一人所為,與我武盟堡沒有任何乾係。”
薛名勝轉過身,拍著胸脯向陸滄瀾保證道:“陸前輩想要如何處置,任由陸前輩處置,我武盟堡絕無二話。”
他的這番話語,無疑是直接表明了武盟堡以及武盟堡身後十二東家的立場。
想要將今日生死武鬥場打壓針對陸雲汐、葉長空之事,皆都與之撇開關係。
隻是,台上那站在葉長空身前的陸滄瀾,從始至終卻是都未曾正眼看薛名勝一眼。
在陸滄瀾的眼中,無論是薛名勝還是袁鴻泰,都不過是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而已。
葉長空既然挑起了這出戲,他就陪著演到最後便是了。
這樣不入眼的小人物,又何須他親自動手收拾。
僅僅隻是淡淡的撇了薛名勝一眼後,陸滄瀾就朝著口裡大灌了一口醉仙釀。
台下的薛名勝,見陸滄瀾這般模樣,卻是尷尬到了至極。
顯然是明白,以自己的身份根本就不具有與陸滄瀾平等對話的資格,對方甚至連一個字,都不願多說。
不過,好在這樣令他感到尷尬又不知如何處理的氣氛,並沒有持續太久。
沒過多時,那被陸滄瀾強行掀開毀掉了大半的武盟城堡堡頂上空,便是有著十多位強者人物同時降臨而來。
這十多位強者,每一人身上皆都有著可怕的武者氣息翻湧。
在其身形出現在上空之後,那凶悍可怕的武者氣息更是瞬間將整個武盟城堡籠罩,讓城堡內之人,全都感受到了一股極大的壓迫感。
武盟城堡內,一時間更是議論紛紛。
隻不過,這十多人降臨在城堡上空後,並沒有立刻落下,而是皆都般懸空在武盟城堡上方。
望著城堡頂端那被強行破開的一個巨大坑洞,全都不由皺起了眉頭來。
看來,陸老的火氣不小啊。
“袁天嘯,究竟是天虛聖院中何人給你袁家的膽,敢如此欺壓針對我滄瀾學宮的後輩?”
陸滄瀾依舊站在第二十九號生死台上,目光望向上方到來的這群人發出了逼問之聲。
他沒有給予對方了解生死武鬥場中所生之事的機會,直接便是將這樣一頂帽子扣了上去。
在來動身前來武盟城堡之前,袁家這行人自是通過通訊玉石從袁鴻泰口中,了解到了生死武鬥場中所生之事。
隻不過,他們所聽聞到的,隻是袁鴻泰的片麵之詞而言。
認為陸老隻是因義女陸雲汐,在生死武鬥台上落敗重傷,從而大動肝火。
而薛名勝又沒辦法處理好這事件,故此需要他們這群袁家高層人物親自前來鎮場麵,平息掉陸滄瀾的怒火。
在來時的路上,他們也想好了一番說詞。
可卻是沒想到,他們還來不及開口說些什麼,陸滄瀾就突然發出了如此逼問之聲。
頓時讓袁家家主袁天嘯以及這群袁家強者人物,全都意識到了什麼。
袁鴻泰在通過通訊玉石告知他們生死武鬥場所生之事時,必有隱瞞!
否則,陸滄瀾也不會如此無的放矢。
“陸老先息怒,待我等了解清楚後,必給陸老一個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