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顧紹永點了點頭,倒是真的選擇了長話短說。
“八年前,我是在青平縣工作的,當時我的妻子和我一起,在青平縣生活,當時,她懷著身孕,馬上就要生產了。因為工作關係,我不能離開青平縣太久,又不放心她離開我的保護範圍。所以,她是在青平縣的縣醫院生的孩子。”
“當時我以為自己把青平縣掌控得很好,一切儘在掌握之中,並沒有想過,會有人有膽子在我妻子的生產上麵做文章。所以……雖然讓人排查過醫院,卻並不徹底。以至於釀成了讓我悔恨多年的禍事。”
“我的妻子……被人為的延長了生產時間,導致了難產假象,我的孩子也因為在她母親的體內滯留太久,而差點小命不保。”
“當然,這個是我現在才知道的。”
“實際上,在當時,負責接生的醫生抱給我和我妻子的,是一個因為難產而胎死腹中的男孩……”
“我的妻子悲痛欲絕,整個人都昏死了過去,醒過來之後,就一直說她的孩子還好好的,讓醫生把她的孩子還給她。我也非常的傷心,那畢竟是我的第一個孩子,但是……我親手安葬了那個死胎,所以。並不知道我的妻子說的話,是因為母女天性帶來的直覺,而隻是和其他人一樣,以為她是因為悲傷過度導致了產後抑鬱……”
“我忙著帶妻子回去治病,忙著帶她離開青平縣這個傷心的地方,也因為她的病,一天比一天嚴重,我更不敢在她麵前提起這個地方……甚至是有意的忽略了這裡,忽略了這裡發生過的事情。”
“所以……直到前不久,我才因為一個很偶然的機會,知道了在青平縣,有一個跟自己妻子長得很像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