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武也覺得,隔壁哪個叫雲大正的老頭,有點奇怪。
他奉命帶著人,到這麼個偏僻的小村子來,保護自家主子家裡哪個流落鄉村多年的小主子,也順便保護小主子那對占著祖父母名分的爺爺奶奶。自然,會留心一些。
原本,那老爺子偷偷看自己這邊屋子的眼神,是透著警惕和不安的,活像是他家裡頭有座大金礦,而自己來,就是來偷他的金礦的一般。
然後忽然有一天,那雲家老爺子的眼神就忽然變了,變得來……怎麼說呢?得意裡頭透著一點點的幸災樂禍。仿佛是在笑話自己,‘陰謀’遠遠不會得逞而自己還不知道一般。
真是……
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才好啊。
他那有什麼陰謀?
他顧武一生直來直往,說話從來都是用一身拳腳功夫和一手出神入化的槍法。誰耐煩耍什麼陰謀?
再說了。
要不是四爺的命令不可違,他才不會來這鳥不拉屎的窮鄉僻壤呢。
關鍵是,窮什麼的,都無所謂,真正讓人頭疼的,是不能自由自在的練習槍法了。
一天不摸手生。拳腳功夫還好,在院子裡練了就行了,反正這村子裡也沒有樓房,他們這房子圍牆夠高,也不怕被人看到。
可練槍法卻不行,隻能去林子裡,拿著裝了消音器的槍練,還得偷偷的,不能被彆人發現了。
怎麼都是憋屈。
不過……再憋屈也隻能忍著了。忍到小姐鬆口……或者四爺用強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