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他們在自己的時空學習,那就是她自己的真本事,係統都無法奪走!
「好噠!」
已經想通了禍水,沒有了之前的忌憚、畏縮,而是又變回萌萌噠的模樣。
它把這個世界涉及到的醫學知識、醫藥發明等,壓縮打包,然後全部灌輸到了顧傾城的大腦。
「唔!」
根本沒有防備,海量的知識就衝進了顧傾城的大腦。
她本能的發出一記呻啊吟。
隨後,她咬住下唇,憑借超強的意誌力,以及雖然減少卻依然強悍的大腦,開始瘋狂消化、吸收這些資料。
顧傾城必須慶幸,她提前在大學堂旁聽了相關的課程。
否則,這麼多專業的、晦澀難懂的醫學知識,真能讓她頭腦發暈,甚至還有可能讓大腦受到一定的損傷。
即使如此,顧傾城也需要一段時間來融合、轉化。
所以,顧傾城更加忙碌了。
每天都是教室—圖書館—費裡克斯診所等幾處地方反複循環。
為了加深對人體以及諸多器官的了解,顧傾城還突破自己的心理底線,偷偷跟費裡克斯解剖。
顧傾城是純粹的古人啊,她信奉「死者為大」。
而將人開膛破肚,怕是死後,也是對人的不尊敬。
但,為了學習,為了精進自己的醫術,顧傾城還是咬牙做到了。
禍水:……就知道這位是個狠人。
顧傾城很忙,非常忙,連胖兒子的功課都隻能抽空考校。
外界的一切紛紛擾擾,她根本沒有精力關注。
「娘——」
李耀宗從學校回來,已經抽條的身體,看著沒有那麼旁。
臉上沒有了肥嘟嘟,開始凸顯出遺傳自生母的精致五官。
小家夥的皮膚也很白。
配上乾淨、得體的衣服,乖巧、文雅的氣質,一看就是出身極好、有著優秀教養的富家小少爺。
「怎麼了?是不是學習遇到了困難
?還是在學校看到了什麼不平事?」
顧傾城一邊認真的畫著解剖圖,一邊抽空看了眼李耀宗。
她眼尖的看到李耀宗眉宇間帶著些許遲疑、羞憤。
顧傾城放下了筆,輕聲問了一句。
她沒有問李耀宗是不是受到了欺負。
因為顧傾城有自信:我親自教養的孩子,怎麼可能會被人欺負?
再說了,李耀宗臉上沒有傷痕,眼底也沒有委屈。
也算是證明顧傾城猜測的證據。
「娘,他們都說梧桐夜雨是大嫂!」
李耀宗猶豫再三,還是將自己在學校聽到的八卦說了出來。
大嫂?
顧傾城挑了挑眉,瞬間就想到了李耀宗所說的大嫂是誰——寒秋雨。
這人,不是在京城做她的「俠女」嗎?
省城距離京城上千裡,連報紙都做不到統一,兒子怎麼會跟寒秋雨扯上關係?
「他們都是怎麼說的?發生了什麼?」
顧傾城耐著性子,慢慢的引導著。
見母親並沒有生氣,也沒有外人想象中的心虛愧疚、自慚形穢,李耀宗似乎也多了幾分底氣。
他乖乖的坐到顧傾城的下首,簡略的將外麵發生的事兒說了一遍。
「哦,你是說那個梧桐夜雨寫了一本,裡的封建大家庭非常像是在映射李家?」
「裡麵還有個惡毒繼母「顧女士」?」
顧傾城稍微有些詫異。
她以為,她與寒秋雨的恩怨已經了解。
沒想到,這位穿書女主還會翻後賬。
寫書映射顧三娘?
這算什麼?
是覺得自己占據了寒秋雨的身份,想要為她「報仇」?
這、就有些莫名其妙了。
顧傾城覺得,在顧三娘挨了一頓板子,直接命喪黃泉的時候,這段恩怨就已經了解了。
再說了,就算要報仇,為什麼非要等待幾個月後?
寒秋雨是不是覺得自己成了知名作家,有了筆做武器,就能高高在上的做個「審判者」?
誰給她的勇氣?
自己的才華?
嗬嗬,顧傾城可沒忘了,她看到的故事簡介中提到過,寒秋雨是個「文抄公」。
無恥的竊取彆人的作品,居然還好意思自詡有才華?
現在更是仗著這份偷來的榮耀,肆意的對已經沒有關係的人進行「審判」。
哼,真是不知所謂!
「聽你這麼說,那個顧女士極有可能就是我!」
顧傾城十分坦然。
李耀宗瞪大眼睛,「娘,您不生氣?不、不——」心虛?
「為什麼要生氣?我也無需心虛、愧疚或是悔恨。」
顧傾城笑著說,「當初我確實做錯了事,但我也付出了代價啊。」
顧傾城指了指自己的臉,「也就是我幸運,精心休養了一個多月,才把傷養好,否則——」
她用智商、人品換來的盛世美顏,險些就被毀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