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相關單位給青城配備了勤務人員,還能給魏家棟轉正,但你能保證,將來不會有人給他們下達命令?」
就像這一次
,魏家棟能夠被周二伯騙走,除了關心則亂,也是因為周二伯的身份和地位。
他是變相的給魏家棟下達了命令。
以後,若是有了勤務人員,魏家棟也轉了正,他們就都是有著正式工作的工作人員。
而他們的工作守則裡,就有聽從上級領導指派的要求。
一旦有個什麼萬一,他們再次被「撤走」,顧青城該怎麼辦?
「隻有我,我是青城的妻子,我不會在乎什麼命令、原則,我會堅定的守護青城!」
「所以,二伯,我不管你們如何安排,我隻有一個要求,以後我會跟在青城身邊,親自照顧他!」
周二伯看著近乎「執拗」的侄女兒,輕皺了一下眉頭,「你的工作呢?不要了?」
「青城更重要,不是嗎?」
周二伯:……
「我去想想辦法!」
周二伯不想讓侄女兒成為顧青城的附庸。
可他又無法勸說侄女兒。
唉,說到底,這件事他真的有錯在先。
顧母這邊呢,又是如此的通情達理。
人家家屬不提要求,可他們卻不能沒有表示。
無奈的歎了口氣,周二伯又去打電話了。
周子琴和顧母,則去了特需病房。
「青城!」
「我的兒!」
婆媳倆推開了病房的房門。
原本,她們以為會看到一個病歪歪、弱唧唧的可憐病號,但,當她們推開門,看清病床上的一切後,婆媳倆都有些吃驚。
這是一間單人病房,有病床,有沙發。
顧傾城就坐在病床上,手裡拿著一本書,一旁的床頭櫃上也堆滿了書和資料。
聽到動靜,顧傾城抬起頭,她本就白皙的皮膚,因為生病、住院等原因,變得愈發白。
她消瘦得厲害,但五官還是那麼的精致。
配上她清冷文雅的氣質,妥妥就是個有些病弱的儒雅君子。
此時已經是上午,明媚的陽光透過窗戶投射進來,顧傾城正好處在了陽光之中。
有了光與影,她整個人美得如同一幅畫。
宛若謫仙!
就是顧母也有那麼一瞬的晃神,這好看的仿佛畫裡的神仙一般的人物,居然是我親生的?
周子琴眼底閃過驚豔,很快就回魂兒,她有些不高興的問道:「病了,怎麼還在看書?」
「醫生都說了,你的身體現在就是個紙糊的炮筒,必須好好修養。」
可不敢再折騰了,周子琴還想跟丈夫白頭到老呢,她對當寡婦完全沒有興趣!
顧傾城勾了勾唇角,「就是因為病了,才要看書!」
周子琴愣了一下,這是什麼道理?
明知故犯?
還是有人逼他。
周子琴想到周二伯,臉色就變得有些難看。
知道項目重、任務急,可也不能把人活活逼死啊。
她家青城都累得吐血了,人還躺在病床上,就、就——
「小琴,不是你想的那樣!沒人逼我!」
「你也說了,我現在是個紙糊的炮筒,可我還想發射炮彈,那就隻能想辦法加固炮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