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知道,張建白的武技都是李震教的,李震的武技又豈是他們這些小家族能比的。
張承福跟他爹一樣是個胖子,此時聽到王堯的話卻是連連搖動著大腦袋。
“不行不行,堂哥會打我的!”
“嗯?我也沒聽說過張少打過你呀。”王堯疑惑地問道。
張承福沉吟一會兒,信誓旦旦道;“雖然堂哥還沒真正打過我,但他長得凶神惡煞的,我們也背著他做了那麼多事情,他肯定會想打我的!”
“糊塗!”
王堯一聽頓時氣急敗壞,這憨貨怎麼直接說出來了,直接一巴掌掄過去,打得張承福嗷嗷直叫。
“我表哥都沒打過我!你敢打我!”
張承福嗷的一聲就要撲上去還手,王堯也不示弱,正要動手之際,兩人隻覺得身後一陣冷意傳來,二人的背後衣勁也被人抓住,他們同時轉頭一看,隻瞧見張建白已經站在他們身後,額頭上滿是黑線。
“啊啊啊,堂哥彆打我!”
張建白將二人帶到一處沒人的街巷之中,張承福這小胖子直接就大喊了起來,因為他看見張建白掄圓的拳頭已經呼了過來。
然後就聽見“啊”的一聲,隻見王堯直接一拳地被打飛到牆上,倒在地上吐出口血。
今天已經是他第二次被張建白打吐血了。
王堯腹部被打得極疼,在地上不斷翻滾哀嚎。
他怎麼能這樣!一言不合就又出手!
身上青筋暴起,正待起身,一雙白靴走到他匍匐的身前。
張建白緩緩轉過去,蹲下身子,不理會身後張承福又驚喜又狐疑的表情變化,他這個堂弟呀,就是蠢而已,包括他那個二叔也是。
張建白看著王堯趕忙收起那一副陰翳的神情,換上乞求討好的麵容看向自己,不等他說話道。
“王堯,我知道你和張承福這家夥打著我的旗號乾了很多壞事,但我不在乎,頂多是偷雞摸狗般的小事,所以沒有涉及到我的底線,我也就沒管。”
“但誰允許你這麼肆無忌憚的!哼,偷偷學了你們家的金魔手,想著能在家族比武上能一鳴驚人地擊敗我嗎?”
張建白話語冰寒,死死盯著身下依舊趴在地上的王堯。
這家夥心思極多,居然還鼓動著張承福也來惡心自己。
小巷中極其安靜,王堯滿頭大汗地在地上瘋狂想著對策,但沒多久,張建白卻是站起了身,走到一塊石頭上坐下,問起了久久懷疑的事。
“我今天不是想來說這件事的。”看著張承福和王堯在原地不敢動彈,接著道;“你們是不是打著我的名頭,欺壓了一個叫做葉淩的人?”
“啊!堂哥你怎麼知道的!”
張承福一聽,肥胖的身軀頓時嚇得抖如篩糠。
這個小胖子一逼問什麼都抖了出來。
果然跟他們有關係!張建白俊朗的臉上又黑了幾分。
就說自己壓根就不認識這叫葉淩的,現在他如此敵視自己,想來想去,也就隻有王堯和張承福二人了。
在張建白細細盤問之下,他才得知更詳細關於葉淩的事情。
葉淩和他弟弟葉宣從小便被他們父母托付給張家,但也沒要求很多照顧,所以也過得一般,但在張建白父親戰死之後,張文德成為了張家的家主,由於是外姓,葉淩兄弟的生活便極為難過,在張家屢受白眼和排擠。
葉淩的修煉天賦也極低,也是十四五歲的年紀,境界居然隻有靈脈三重,要知道這個年紀的同齡人,差不多最差也能靈脈五重。
等等,自己好像聽李叔說過,武道一途上,有種人被稱為天命之子,這類人據說跳個崖都能撿寶,那葉淩,他會是這種人嗎?
可是,他一個靈脈三重境,又是怎麼能在家族比武上大放異彩呢?
現在僅僅半天過去,整個三族都傳瘋了,葉淩一個廢物居然如此厲害,什麼一拳解決掉對手,什麼最後突然靈氣爆種之類的。
張建白剛剛已經問過了王堯二人,他們對此也是一無所知。
“那你們又是如何以我的名號去欺負他的?”
張建白眼睛習慣性微眯。
“那個堂哥,都是王堯的主意,我們其實早就發現這叫葉淩的有鬼,找過他好多麻煩,沒想到...我們也奈何不了他,王堯說葉淩肯定有奇遇,身上一定有寶物!這次武比他能這麼厲害,肯定也是那寶物的功勞。”
“對了堂哥,我悄悄告訴你,王堯可壞了,他名義上說是為你尋寶,其實是為了得到寶物後進獻給林管事!而且林管事早就知道葉淩了,於是讓王堯來探探葉淩的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