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對,你們有過這玩意嗎?
但班婕妤怎麼說?
那可是八竿子打不著的親緣關係啊。
再說了,大好的黃金年齡要用來搞男人,無後的結果,漢成帝自己至少也得背個70%的鍋吧。】
完全聽明白天幕在說什麼的劉驁氣得臉色發青。
前麵的便都罷了,天幕這簡直是在侮辱他的尊嚴!
莫說他是掌控天下的皇帝,便是一個尋常男子,也如何能經受住這樣的侮辱?
再說了!
還什麼輿論如何都是上麵操縱的。
天幕這直接物理改變了全京城的輿論風向了吧。
這下不出三天,全長安大街小巷的民謠就該譏諷他不能人道了吧!
像這種消息??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傳播到大漢的每一個角落,恐怕也用不了多久。
看著這個天幕,劉驁簡直是咬牙切齒。
可他之前也試過種種方法,都對這個天幕隻能乾瞪眼。
看不順眼,卻無可奈何的屈辱,他算是嘗透了。
趙飛燕:……
忍住,一定要忍住。
她可不能不小心露出幸災樂禍的笑來。
陛下這也算是某種程度上的自作自受吧,誰叫陛下確實挺喜歡在那什麼事情上用上些許“無傷大雅”的情趣呢。
【吃瓜看戲,從古至今,都是刻進華夏人骨子裡的東西,當時民間對於皇帝一直沒有子嗣,當然也有自己的猜測。
那便是著名的“燕啄皇孫”的童謠。
這個說法的影響程度之廣,甚至影響了百年後東漢的《漢書》作者班固,將此民謠以及一個非常有名的趙昭儀與成帝一起迫害許美人兒子的故事一起寫入了這部正史之中。
由此,“燕啄皇孫”成為了後妃殺皇子的一個典故。】
西漢的諸位一開始很是淡定。
雖然對於彆人迫害他們劉家人還是有點介意的,但誰叫他們離得遠,那就愛莫能助了,反正害的又不是乃公的兒子咯。
畢竟想想要是自己的趙家姐妹,也很難克製住自己對後宮其他皇子下手的欲望吧。
最多就是做的再隱蔽一點就是了。
聽到後麵,對不起,還是有點繃不住了。
這個與成帝“一起”迫害兒子,是不是還是有點太炸裂了?
知道未來子孫離譜,但是不知道會這麼離譜啊。
趙家姐妹:……
很好,也體會了一把孝宣皇帝的如芒在背是什麼感覺。
想到太後遍布未央宮的眼線,開始頭禿了。
這下好了,可能需要億點點技巧了。
有點慌,但是還行,勉強還能穩住。
咱就是說,真的很想撞柱子。
劉驁:???
其實在這個故事之中,他也不是很想擁有這麼高的存在感的。
怎麼講彆的皇帝的時候好歹罵完了還會找補幾句,或者是誇完了隻陰陽怪氣幾句,到了他這裡……
就如此厚此薄彼呢?
【而這個故事的來源呢,是漢哀帝時期司隸解光彈劾已故趙昭儀謀害許美人及女官曹宮之子的奏疏。
沒錯,奏疏成文的年代,無論是趙昭儀還是漢成帝,那墳頭草早八丈高了。
現在再來掰扯這些,意義不言自明。
畢竟趙家姐妹,那在那些外人眼中,自然是連體嬰的存在。
這當然是衝著對漢哀帝有提攜之恩,因此為自己撈到太後之位,為家人撈到兩個侯爵的趙飛燕來的啦。】
趙飛燕縱然怒火中燒,但是聽到這種事情,還不算太意外。
那些外人如何看待她們姐妹的,她自然再清楚不過了。
她也不在乎。
而且……
既然定陶王成功登基,饒是王家勢力如此強盛,想要直接用這種事情搬倒一個太後,那還是沒有那麼容易的。
雖然趙飛燕努力給自己喂定心丸,但心頭總還是有些不詳的預感。
沒辦法,跟不靠譜的陛下呆一起呆久了,實在對於他們劉家的男人失去了信任能力。
總覺得定陶王登基後不乾出什麼離譜的事情都不可能。
說起來,漢哀帝這個名字,實在耳熟啊。
讓人崩潰且不詳的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