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先婚後愛 媽的,磕晚了(2 / 2)

美攻但不弱 喜發財 13630 字 9個月前

“怎麼,李小少爺也對那個人有興趣?”

都是些吃飯不長腦子的二世祖,在趙宿名盛千裡的時候,他們還在國外讀書。

回來就趕上了趙家的變故,當趙宿在西區的時候,他們整天花天酒地,午夜夢回都是哪家的會所酒更烈,女人的腰更軟。

所以在他們的眼裡,此刻的趙宿對他們還真的沒有什麼威懾力,看向鄭願的目光也就像在打量一件什麼新奇的玩意兒。

比起趙宿,還是李一邢更值得交好。

畢竟據說他哥哥李一漾當上了李家的家主之後,對他也十分寵溺。

“興趣談不上。”李一邢矜貴的抬起了下巴。

其他人了然,那就是相當有興趣了。

他們紛紛意味深長的笑起來。

“看那個小子也不像個有見識的,還不知道是從哪個上不得台麵的地方撿回來的,聽說這樣的人通常都沒見過什麼好東西,你丟一根肉骨頭就能換來一句狗叫,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一個穿著紫色西裝的年輕人摸了摸下巴,笑的一臉不懷好意。

李一邢嘴角一勾,搖晃著酒杯,高傲的說:“試試不就知道了。”

看著他走過去的背影,剩下的人互相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笑起來。

要說沒腦子,還得這個李家小少爺屬前列。

【宿主,有人在看你】

鄭願吭哧吭哧啃的滿嘴流油,但衣袖卻細致的挽了起來,沒有弄臟一點地方。

聽到2526的話,他茫然的抬起頭,剛好看到人群對麵向他走來的李一邢。

他眨了下眼睛,覺得對方有點眼熟,但怎麼也沒想起來,索性繼續低下頭和手裡的烤乳豬奮鬥。

對於陌生人,他向來是抱以不理會的態度。

但李一邢卻已經端著酒杯走到了他的麵前。

……

看到趙宿離開的背影,留下的人臉色鐵青,頭上同時流下了汗。

手拿煙杆的李一漾敲了敲煙灰,客氣又禮貌的說:“各位都是我的長輩,與李家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隻是趙宿的手段各位也明白,往後,李家可還要多依仗各位長輩的幫扶。”

看著對方那張孱弱的臉下溫和的沒有一絲紕漏的麵孔,他們都覺得心口有一團巨大的鬱氣不上不下,同時,還有令人汗毛直豎的忌憚。

他們當然都知道今天這一出是對方借趙宿向他們施壓,李家已經選擇和趙家站在了一起,按趙宿這個瘋子的性格,可不會允許他們輕易下船。

但他們對李一漾的手段更覺後背生涼,這個一直以來病弱又默默無聞的李家大少爺,當初,他們可是誰也沒想過會是他坐上這個位置。

李一漾懶散的靠在椅子上,手拿煙杆,烏黑的長發從椅子後背傾瀉而下,嫋嫋的煙霧模糊了他那張病態瘦削的麵孔。

“阿一,送客。”

“是。”

一個身形高大小麥膚的男人從陰影裡走了出來,寸頭斷眉,眉眼冷硬,一雙三白眼自帶冷冽的凶光。

冷汗刷的濕透了他們的後背,畢竟,他們誰也不知道這個男人是什麼時候在那裡的。

……

趙宿回到一樓大廳,目光掃視著鄭願的方向,發現他乖乖的坐在角落的椅子上等他,便眉眼微鬆,越過人群,大步向他走過去。

而搖頭晃腦的鄭願也一眼就看到了向他走來的趙宿,他兩眼放光,立馬站了起來,卻在頭暈目眩中,“哐當”一聲巨響撲倒在麵前的桌子上。

四周響起陣陣驚呼,眾人的目光齊刷刷的看過去,剛好看到被他撲翻的桌子和他的滿身狼藉。

趙宿動作一頓,臉色刷的陰沉下來,大步走到鄭願的麵前,一眼看到摔裂的空酒瓶。

“誰給他喝了酒。”

陰冷的聲音讓旁邊的侍從臉色一白,連忙搖手示意自己不知道。

【宿主老婆,是一個姓李的小矮子,他不但讓宿主喝酒,還騙他那是果汁!】

2526積極的告狀,可惜趙宿根本聽不到。

被吵的嗡嗡作響的鄭願茫然的睜開了眼睛,身上濕漉漉的全是桌子上的殘羹冷炙,他忽的嘴巴一抿,眼眶立馬就紅了。

“臟了……衣服臟了……老婆送我的衣服臟了……”

“嘶……”圍觀的人紛紛倒吸一口冷氣,用不敢置信的目光看著地上的鄭願,又看向渾身散發著冷氣的趙宿。

“你受傷了!”趙宿抓起他的手,潔白的襯衫和被染濕的袖口上是鮮紅的血液,正從他的手心汩汩的流下來。

翻紅的傷口裡還能看到一塊碎裂的玻璃渣。

趙宿眉峰下壓,陰森可怖的氣勢讓四周的人不由得白了臉,紛紛開始後退。

之前起哄開玩笑的那幾個小少爺也沒想到會引起這麼大的動靜,此刻都驚疑不定的看著趙宿,乾澀的喉嚨好像被壓的難以呼吸。

臉頰酡紅的鄭願還迷迷糊糊的坐在地上,眼淚要掉不掉的含在眼眶裡,看到自己正在流血的手心,他吸了吸鼻子,淚水刷的掉了下來。

“老婆,好疼啊……”

看著順勢抱住趙宿大腿開始撒嬌的鄭願,2526不由得豎起了大拇指。

宿主,還得是你!

趙宿麵容微緩,伸手揉了揉鄭願的卷發,鄭願被揉的舒服,哼哼唧唧的往他大腿上蹭。

他摸著鄭願的臉,發現有些燙,但還沒到發燒的程度,心裡放鬆下來,但看到滿手的血又覺得無比刺眼。

心裡忍不住開始煩躁起來,他額角暴起了青筋,看向侍從的眼神冰冷的可怕。

“誰給他喝了酒。”

侍從被嚇得臉色煞白,但他也不敢貿然指認,隻好用眼神偷偷的往一個方向瞟。

趙宿眉目陰沉,翻開鄭願的領口,解下了他的胸針。

晶瑩剔透的鑽石裡麵赫然有一個微型攝像頭。

其他人看向趙宿的目光變得不對勁起來。

即便人在身邊也要時時刻刻的監控,這得是多麼可怕的掌控欲。

這下連李一邢的臉色也變了。

他當然不能仍由對方將他威逼利誘騙鄭願喝酒的畫麵播放出來,這和當眾打他的臉有什麼區彆。

他深吸一口氣,調整好麵部表情才從人群裡款款的走出來,帶著強裝鎮定的笑容說:“我隻是想和他交個朋友。”

“你經過我的允許了嗎。”

“什……什麼……”李一邢有些愕然的看著趙宿那張山雨欲來的臉。

“我說,你想和他交朋友,經過我的允許了嗎。”

李一邢頓時白了臉,驚怒交加的看著對方,一時氣血上頭,竟然口不擇言的說:“我與他做朋友那是給他麵子,一瓶酒而已,我想讓他喝他就得喝!”

周圍的人一時間看向他的眼神都不對了,李家竟然有這麼個蠢貨。

不說是他,恐怕是他哥哥,李一漾都不敢這麼和趙宿說話。

不,應該說,在場的人沒有人敢這麼對趙宿說話。

這下眾人看向他的目光都變得沒有波瀾了,宛若在看一個死人。

“你們這是什麼眼神!”被刺激到的李一邢尖叫起來。

他已經感覺到了不對勁,對方看向他的眼神帶著詭異的陰鷙,冰冷的麵孔勾起一個豔麗的笑,卻仿佛帶著毒的蛇。

“我不是故意的!”

他連連後退,他隻是想戲弄對方而已,順便教訓一下對方那天不給他麵子,而且……而且……

“是他們……是他們說他是一條狗,隻要給根肉骨頭就會叫,是他們讓我這樣做的!”

被指到的幾個年輕人變了臉色,連忙慌張的後退,連帶他們的家屬都瞬間白了臉,恨不得立馬和他們斷絕關係。

這是什麼場合!敢胡亂說話!以為是他們私下裡那種玩鬨的酒場嗎!

被趙宿眼神掃到的人好像感覺到有一把帶血的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這是一個真正見過血的人,哪是他們這些二世祖可以比的,幾乎立馬有個年輕人被嚇得腿一軟跪在了地上。

旁邊一個中年男人立馬咬著牙根,壓著他的後脖頸“哐哐”給趙宿磕頭。

“趙大少……不……趙總,小孩子不懂事,一定是有人給他胡亂說了什麼話,您大人有大量,現場斷他一隻手我都沒話說,但看在孩子年齡還算小的份上,讓他給您嗑個頭認錯!”

聽到要斷手,幾個年輕人的冷汗都下來了,被摁著磕頭的人更是渾身都在抖。

忽的一聲冷笑讓所有人都抖了抖。

“那我就教教他下次該怎麼說話。”

幽冷的話一出,隻看到一條椅子腿掀起一陣風,跪在地上的年輕人就飛了出去,半張臉都腫了起來,不僅磕斷了一顆牙,連下頜骨都斷了。

但中年男人卻鬆了一口氣,擦了擦頭上的汗,垂頭說:“謝趙總。”

趙宿穩穩的站在那裡,吹了吹手套上的灰,眉眼陰冷的掃向其他人。

剩下的幾個人紛紛咬牙切齒的看向那個中年男人。

艸,老狐狸。

又把恨鐵不成鋼的目光看向自家被嚇傻了的後輩。

媽的,磕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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