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們不僅不能表現出來,還要進行更尷尬的搭話。
釘崎野薔薇瞄準角落裡一邊觀察他們一邊吃水果的女人,同樣湊了上去。
一個輔助監督正握著手機猜測這群咒術師的目的,就看到其中一個披著劉海的男生走過來,小聲問:“你有什麼電影推薦嗎?”
現場一度非常沉默。
伏黑惠硬著頭皮開口問:“你們,誰喜歡摸狗嗎?”
兩隻玉犬歡快的搖了搖尾巴。
怎麼說呢……
隻能說整個房間除了玉犬,沒有任何生物能逃脫尷尬的漩渦,每一個人都無法形容這種被離譜事件砸中的心情。
……
黑發少女半撐著下巴,百無聊賴地倚靠在桌子上,手指徘徊在數十種各色花種的正上方,苦惱要挑哪一個交給花禦。
五條悟敲了敲桌麵:“奈奈,快點告訴我你打算做什麼,這麼有意思的事情不打算讓我加入嗎?”
“你來選一個吧。”
秋紀奈奈笑著拉開他的話題,攤開手掌向白發咒術師展示這些種子。
五條悟隨手指了一個,然後接著說:“這個考核究竟是想乾什麼呢,為了培養他們收集情報的能力嗎?”
“總感覺不會這麼簡單誒,”某個白毛開始碎碎念起來,“你就透露一點點,我想看可愛學生們的樂子也不行嘛。”
他伸出手指,比劃出了一點點的距離。
秋紀奈奈沒理他,招招手示意花禦:“這個種子給你,快點讓它開花哦。”
花禦接過種子:“知道了奈奈。”
將種子交給自家咒靈,秋紀奈奈回頭看向對麵的白毛。
“五條老師如果無聊的話,要不要去監督他們呢,我記得我把這個監督任務交給你了吧。”
五條悟點頭,然後壓下墨鏡露出狡黠的笑眼:“所以我已經把監督的
工作甩給我們親愛的校長先生了!”
“秋——紀——老——師——”
他拖長音:“不想告訴我考核的目的,那你告訴我,到底為什麼覺得我可憐怎麼樣。”
迷茫地白毛咒術師那天聽到了非常真誠的“可憐”評價後,把高專的人都騷擾了個遍,四處問彆人有沒有覺得五條悟其實是個小可憐。
對於他這種莫名其妙地行為,深受其害的幾個人反應各不相同。
夜蛾正道指揮著咒骸給了他幾拳,讓他沒事就自己找事情做,不要來騷擾忙碌的校長。
輔助監督伊地知潔高推著眼睛尬笑,找了個借口就溜了。
被不斷拍著醫務室大門求答案的家入硝子舉起擦到反光的手術刀,冷聲表示再打擾她工作就隻能變成實驗品。
七海建人禮貌說了聲“正在忙”,然後果斷掛了電話。
幾個正在魔鬼訓練中的學生們,更是露出了比五條悟還要迷茫的表情,紛紛提出“你這個無良教師到底那裡可憐”的疑問。
“五條老師不用糾結這種評價。”
秋紀奈奈扶著額頭:“要是知道你會這麼在意,我當時是不會說的。”
要知道,五條悟為了弄清楚自己到底哪裡看著可憐,不僅騷擾了高專的人,還把她的咒靈夥伴們揍了個遍,一邊揍一邊問他那裡看著可憐。
其離譜程度讓詛咒形成的咒靈都大呼有病。
乾架結束後,花禦和陀艮各自召喚出領域,一個種花一個泡海水,試圖平複心情。
漏瑚則是在秋紀奈奈麵前罵了五條悟三個小時。
由於每天晚上跟著伏黑甚爾看電視,詞彙量提高不少,這三個小時罵的話都沒什麼重複,聽得秋紀奈奈差點耳鳴。
那三個小時裡,真人還在試圖一邊控訴五條悟一邊和秋紀奈奈貼貼。
不得不說,這種場景真的很讓小召喚師頭疼。
秋紀奈奈不禁感歎。
雖然在腐朽的咒術界麵對四麵楚歌還護不住重要之人的境地,但是以五條悟的性格,也的確是不需要人可憐他。
她現在還是更可憐自己。
於是這點憐愛小動物的心情,消散在了咒靈小夥伴對少女三個小時的精神折磨中。
最後還是伏黑夫妻一人拎一隻,讓它們遠離已經露出了蚊香眼的少女,拯救了秋紀奈奈於水火。
想到這裡,黑發少女視線一頓,開始胡說八道:“可能是五條老師美貌驚人,所以那一瞬間我被衝昏頭腦才覺得你可憐,這種評價沒有任何參考價值。”
所以希望你就不要再糾結可憐不可憐的事情,間接折磨本來就怕麻煩的小召喚師了。
五條悟若有所思的點頭:“我長得好看這一點倒是無法反駁啦,所以原來是這樣嗎?”
白毛教師很愉快地接受了這個說法。
秋紀奈奈無奈搖頭:“五條老師,還不走他們就要開始比賽了,這一場考核可不隻是考他們啊。”
五條悟眉頭微挑。
少女微笑起來:“其實還在考你哦,所以不努力怎麼能過關呢,快點去比賽現場找考題吧五條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