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自己的恢複力,一定沒問題的!讓他親!
“嘶……”果然還是麻得有點疼啊
。我放下牙刷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太放縱了。
吃早飯的時候,我看出傑森心情似乎很不錯。
“發生了什麼好事嗎?”我喝了一口粥問道。
“隻是一點……值得開心的樂子而已。”傑森·陶德在恢複了那一部分記憶後無數次去想,為什麼小醜還活著,為什麼蝙蝠俠沒有來救他也沒有為他報仇。
——但是當他聽見男人無法抑製顫音的呼喚後,傑森就覺得自己真犯賤。
知道小醜對蝙蝠俠的意義,為了讓白澤陣能夠安心有底氣的答應和他在一起,作為黑方殺手的韶年織欣然決定去綁票。
決定當晚開始行動的傑森與韶年織一拍即合,許久未出現的殺手‘織’帶著紅頭罩火速出道。
這一個夜晚,蝙蝠俠看見小醜的時候差點沒繃住,但他還是認出了那就是小醜。
不得不說,手術真的很成功,整容也十分完美,硬是給小醜整得臉上充滿了膠原蛋白還渾然天成。
蝙蝠俠:……忍住,忍住,隻不過是小醜遭了報應罷了,又沒死。
蝙蝠俠最近可以說是忙得焦頭爛額,不管是材料被盜還是阿卡姆被炸小醜突然失蹤,亦或是最最緊要的‘魔王’驅動器的下落,都還沒有摸清楚,他便又發現了有來曆不明的人在哥譚的暗中行動。
蝙蝠俠不清楚那些人與所發生的事情有沒有關聯,但他的直覺告訴他,可能性極高。
而沒有等他調查明白,他死而複生的兒子傑森·陶德便真真切切再次出現在了他的麵前,向他質問著那些讓他痛苦難眠了數個夜晚的話。
為什麼沒有去救他?為什麼小醜還活著?為什麼他身邊那麼快就有了新的羅賓?
“你是不是覺得我根本是個無關痛癢的存在?!”即便無數次在腦海裡演習過自己真的遇見蝙蝠俠會怎麼樣,但傑森·陶德還是忍不住失控了。
第一次在演唱會爆炸後看見蝙蝠俠,他還不是紅頭罩,卻忍不住追上了那抹黑影,然後記憶的乍現讓傑森·陶德痛苦得蜷縮起來,直到大腦不再刺痛、身上的幻痛褪去,他才踉蹌著跑回家。
而這一次,正麵與之交鋒後,傑森·陶德知道自己無法對蝙蝠俠對自己的拋棄保持冷靜,即便有姐姐的愛與照顧,他也抑製不住的暴怒和後怕,他不敢想象如果沒有遇見姐姐,獨自爬出棺木的他會變成什麼樣。
他的不幸、他的痛苦、他的恐懼就那樣將他淹沒,傑森·陶德感覺到了死亡的窒息。
蝙蝠俠看著站在殺手少年身邊的紅頭罩,他意識到自己真的會失去這個對他而言意義非凡的孩子。
“不。”蝙蝠俠緩緩吐出一聲顫抖的呼吸,“你對我而言很重要,很重要——”
“那麼為什麼小醜還活著?!”紅頭罩說著憤怒地看向被殺手少年舉槍對著腦袋的變性小醜,他的痛苦突然就被對方遭天譴的現狀給樂得一散而空。
憋不住笑出了聲的紅頭罩忍不住想抹把臉,覺得這個氛圍笑出來實在不合時宜,他
趕緊調整了情緒。
紅頭罩這一笑讓緊張的氛圍頓時一鬆。
“你想讓我殺了小醜嗎?”蝙蝠俠深沉道。
“當——噗!”紅頭罩很想說當然,他覺得讓這麼多無辜之人痛苦死去的小醜就不配活著,但他一想到小醜要被迫當偶像成為哥譚之光的現狀,出道曲似乎還是《我是你的小布丁》就忍不住又笑出聲來。
蝙蝠俠看向彆處,再看現在這個穿著小裙子的小醜,他也要繃不住了。
紅頭罩艱難地再次調整好情緒,聲音顫抖道:“已經晚了!我不需要你幫我報仇了!我現在隻想聽到‘小醜女’唱《我是你的小布丁》!”
他這輩子就沒這麼愛笑爽朗過。
韶年織語無波瀾地突然說:“不用謝,還有打錢就行,不打錢就撕票。”
蝙蝠俠:……
紅頭罩低下頭,身體因為忍笑而止不住地顫抖。
小醜安靜得可怕,小醜的麵部已經在抽搐扭曲。
蝙蝠俠通過耳麥讓羅賓送一張不記名的卡來贖人,而在耳麥對麵,小鳥們已經笑得前仰後合喘不過氣來,笑得岔氣,險些就被紅頭罩開局三殺。
小醜:氣抖冷,這個哥譚是怎麼回事?!哈哈哈Joker終究淪為了馬戲團的小醜嗎?哈哈哈哈哈真是個天大的笑話!
收工後,紅頭罩對殺手說:“如果你失手崩了小醜,我會很樂意給你打錢。”他之後的稿費全部獻上,反正拿到錢韶年織也隻會全部給姐姐。
韶年織無不可的答應下來,在他看來在美國這個資本主義國家隻要有錢就能幾乎擁有一切,如果白澤陣還覺得條件不夠安定不能結婚,那一定就是錢還不夠多。
至於是否因為白澤陣不夠喜歡他所以不想結婚這一點,完全不在韶年織的考慮範圍內,因為沒人比他更懂白澤陣,白澤陣拒絕他的的確確是因為條件的不滿足,而非情感的不滿足。
——綜上所述。
韶年織將一張銀行卡放在桌上推到我麵前並十分認真地說道:“現在我們有條件結婚了。”
我沉默,韶年織過分簡單直接的強盜手段衝擊了我的精神,正如日本作家芥川龍之介的一句話:“人生往往是複雜的,使複雜的人生簡單化除了暴力就彆無他法。”
我知道,被黑方排擠是我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