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每天去上課,葉嘉寧都開著這台車,次數多了,難免被熟人看到。</p>
這天早晨她先送了麥穗,到學校正好趕上第一節課,這個時間的學生們如同朝聖的信徒,從不同的方向向一棟棟教學樓彙聚,她把車停到教學樓附近的停車位,拿著包從跑車上下來,聽見有人叫她的名字。</p>
“葉嘉寧?”</p>
她回過頭,是隔壁宿舍的兩個女生,看看她又看向她身旁抓人眼球的跑車,兩隻眼睛一隻寫著“震”,一隻寫著“驚”,葉嘉寧把帆布包挎到肩上,若無其事地跟對方問了聲早。</p>
前兩節的預防醫學是大課,幾個班級的學生彙聚在同一間階梯教室,課間張露出去接水,她剛走,位置上就有人坐下來。</p>
葉嘉寧正拿著手機看微信,霍沉給她發了一張照片,是之前那隻總喜歡在他車頂睡覺的黑貓,它順利分娩了,四隻小貓崽眼睛還沒睜開,像小老鼠似的,花色都是黑加白,但每一隻都有所不同,各有各的特點。</p>
黑貓正給小貓崽舔毛,團窩在躺在寬敞舒適的真皮上,葉嘉寧認出那是他的車——準備來講,是那台Brouillard的副駕。</p>
照片下麵跟著一句: 【她生了】</p>
葉嘉寧覺得好笑,不管是這個“她”字,還是貓在他跑車上生崽這件事。</p>
她幸災樂禍: 【你自己惹的風流債,自己兜著吧】</p>
正打字的時候,聽見旁邊不屬於張露的聲音:“噯,葉嘉寧,聽說你早上開跑車來的?”</p>
桌前圍過來幾個女生,其中一個便是在樓下碰到的,葉嘉寧頭都沒抬: “嗯。”</p>
"什麼跑車啊?</p>
"對方興致勃勃。親眼看到的那女生不太懂跑車,匆匆一眼也沒認出是什麼車: “我不認識,你問她。”</p>
幾道視線彙聚到葉嘉寧身上,她隻好答了句: "帕加尼。"</p>
"帕加尼?我都沒聽過,我隻知道帕拉梅拉。"</p>
後排有個男生聽見關鍵詞,插嘴:“帕拉梅拉跟帕加尼一點可比性都沒有好嗎,不是一個level的。"</p>
"這麼牛嗎,我搜搜。"</p>
她們熱火朝天地討論,葉嘉寧兀自跟霍沉聊微信。他似乎對她那句話有不同意見,反駁: 【你惹的】</p>
葉嘉寧: 【跟我有什麼關係】</p>
SS: 【我被她賴上不是為了來接你?】</p>
硬要這樣講,那她的確有一部分責任。</p>
幾人搜了會帕加尼的信息,驚歎於它的價格,又湊過來問葉嘉名: “葛裕如說你談戀愛了我還不信,你怎麼瞞得這麼嚴啊。"</p>
"就是,你男朋友帥嗎?"</p>
"不是我們學校的吧,我們學校好像沒這麼有錢的富二代。"</p>
葉嘉寧低頭看著手機,聲音沒多大起伏: “你們怎麼對我的事這麼感興趣。”對方笑嘻嘻說: "這不是好奇嘛,想知道誰把我們係花追走了。"</p>
葉嘉寧這才抬起頭看了她們一眼,都是家境普通或者還可以的女生,跟霍沉那個圈子不沾邊,也沒什麼惡意,可能隻是八卦而已。</p>
但她沒興趣和她們聊自己的八卦。</p>
"你們沒見過他,大概率都沒聽過,我說了你們也不認識,不如就彆浪費時間了。"</p>
葉嘉寧比自己想象中還要更忙,上課之餘她又跟時清庭見了幾次麵,聊一些拍攝細節。</p>
時清庭的節目組已經和宜大校方簽署好協議,並拿到了拍攝許可,這個節目聚焦包括法醫學在內的冷門專業,比如核電、古生物學、動物醫學等,從各專業的在校大學生中挑選合適人選,以紀錄片的形式拍攝記錄其上課日常及暑期實習,旨在揭開這些冷門專業的神秘麵紗,加深社會公眾對他們的了解。</p>
那晚之後,一連幾天她和霍沉都沒碰到麵。</p>
/>一直到周末。</p>
葉嘉寧出去之前有和葉茵交代,彼時葉茵正戴著眼鏡看一遝厚厚的資料。</p>
自從上次在醫院談過之後,她再提過要葉嘉寧和霍沉分手,也很少過問,但她出院之後就開始嘗試著接一些工作了,她曾是腦腫瘤方麵的專家,曾經有數不清的醫學院、醫學論壇爭著搶著請她去做講座,各大研究中心踏破門檻求她入夥,但她已有幾年在業內無消息,如今說是無人問津也不為過,短時間想找到工作並不容易。</p>
聽見葉嘉寧的問,她從資料裡抬起頭,摘掉眼鏡,問她: "晚上回來嗎?"</p>
葉嘉寧說: "不回來了。"</p>
葉茵沒說彆的,麥穗帶丁見霖去樓下買雪糕了,家裡沒小孩,她隻用很平常的口吻叮囑一句:"注意安全,要是發生關係的話,記得做好措施。"</p>
十八歲之前,她給葉嘉寧立過規矩,不能談戀愛,但她現在已經是成年人了,不論是談戀愛還是性關係,都有自己的自由。既然她自己把這段關係當做認真交往,葉茵雖然有諸多憂慮,也不能乾涉太多。</p>
作為醫生,葉茵並不避諱這些,很早她就已經給葉嘉寧做過兩性關係的教育。葉嘉寧並不會覺得尷尬,不過, “我們還沒做過。”</p>
葉茵神色不由詫異,畢竟就她所知,事情一開始的確是往“那個”方向走的,這麼久以來都沒有發生過關係,完全在她的意料之外。</p>
其實是沒做到那一步,但更詳細的葉嘉寧也不好意思再跟媽媽討論下去,她背上包下樓,把跑車開出小區的時候,也開始思考這個問題。</p>
如果說剛開始是她不想跟霍沉發生關係,那麼最近幾次,就是他自己在有意避免了。他不像是有隱疾的樣子,她碰過一下,很正常。</p>
去往港域天地的路她已經很熟悉,不知何時起甚至變成回家一樣的自如,把車停入地庫,乘電梯到頂樓,打開門鎖,她邁入的左腳尚未落地,便被一隻清瘦手臂勾住腰帶進去。</p>
雙腳甚至來不及沾地,懸空的身體被抵壓到門背後,霍沉連一句話的時間都沒有留給她,虎口抬起她下巴,另隻手扣在她腰後麵把她壓到懷裡,錯開鼻峰低頭就吻了下來。</p>
他吻技愈發熟練,抿住她薄軟的唇瓣吮咬,像要發泄這一周裡數著日子一天天漫長度過的折磨,牙齒從上麵重重地</p>
碾磨而過,葉嘉寧隻覺得唇上被他弄得發熱又發麻,緊跟著牙關被他毫不費力地撬開,舌尖闖入進來,吻得又深又急。</p>
她被緊緊擠壓在他的身體和門板之間,一絲空氣都不剩,呼吸紊亂的時候察覺到他手上的動作,他果真是越來越熟練,解她衣服都熟能生巧了。</p>
理智讓她把他往外推。</p>
“冬叔不在。”霍沉顯然清楚她在想什麼,稍稍放開她說了一句話便又吻過來。</p>
葉嘉寧氣喘籲籲地推他: “一大早你不用做彆的事嗎?”</p>
"不用。"隻要霍沉不願意放,她那點力氣還不如一直貓來得有用,但他到底還是往後退了些,捏著下巴在她唇角一下一下地輕啄。</p>
葉嘉寧腿上被什麼東西蹭了一下,低頭看見那隻黑貓也來湊熱鬨,好像還嫌門邊這塊地方不夠擁擠,從她和霍沉腿中間繞來繞去地穿行。</p>
自從有專人喂養之後,它在最優越的夥食喂養之下,體型迅速橫向發展,雖然分娩之後鼓起的肚子癟了下去,但整隻貓已經比葉嘉寧剛見到它時圓潤許多。</p>
葉嘉寧蹲下身,它順勢躺下撒嬌示好。</p>
葉嘉寧其實對小動物沒有太大的感覺,不像麥穗看見小貓小狗就秒變夾子音,喜歡得不得了,起初投喂這隻黑貓隻是因為它是霍沉惹下的風流債,喂多了的確有些感情,她撫摸著黑貓日漸油亮的皮毛,問霍沉: "你給它起名字了嗎?"</p>
"起了。"</p>
“叫什麼?”</p>
她摸貓的時候,霍沉站在她身後低頭瞧著: "木木。""哪個mu?"葉嘉寧問。</p>
散漫的嗓音從她頭頂落下來,漫不經心地說: "水生木的木。"葉嘉寧摸貓的動作一停,回頭看他。</p>
葉嘉寧蹲下身,它順勢躺下撒嬌示好。</p>
葉嘉寧其實對小動物沒有太大的感覺,不像麥穗看見小貓小狗就秒變夾子音,喜歡得不得了,起初投喂這隻黑貓隻是因為它是霍沉惹下的風流債,喂多了的確有些感情,她撫摸著黑貓日漸油亮的皮毛,問霍沉: "你給它起名字了嗎?"</p>
"起了。"</p>
“叫什麼?”</p>
她摸貓的時候,霍沉站在她身後低頭瞧著: "木木。""哪個mu?"葉嘉寧問。</p>
散漫的嗓音從她頭頂落下來,漫不經心地說: "水生木的木。"葉嘉寧摸貓的動作一停,回頭看他。</p>
葉嘉寧蹲下身,它順勢躺下撒嬌示好。</p>
葉嘉寧其實對小動物沒有太大的感覺,不像麥穗看見小貓小狗就秒變夾子音,喜歡得不得了,起初投喂這隻黑貓隻是因為它是霍沉惹下的風流債,喂多了的確有些感情,她撫摸著黑貓日漸油亮的皮毛,問霍沉: "你給它起名字了嗎?"</p>
"起了。"</p>
“叫什麼?”</p>
她摸貓的時候,霍沉站在她身後低頭瞧著: "木木。""哪個mu?"葉嘉寧問。</p>
散漫的嗓音從她頭頂落下來,漫不經心地說: "水生木的木。"葉嘉寧摸貓的動作一停,回頭看他。</p>
葉嘉寧蹲下身,它順勢躺下撒嬌示好。</p>
葉嘉寧其實對小動物沒有太大的感覺,不像麥穗看見小貓小狗就秒變夾子音,喜歡得不得了,起初投喂這隻黑貓隻是因為它是霍沉惹下的風流債,喂多了的確有些感情,她撫摸著黑貓日漸油亮的皮毛,問霍沉: "你給它起名字了嗎?"</p>
"起了。"</p>
“叫什麼?”</p>
她摸貓的時候,霍沉站在她身後低頭瞧著: "木木。""哪個mu?"葉嘉寧問。</p>
散漫的嗓音從她頭頂落下來,漫不經心地說: "水生木的木。"葉嘉寧摸貓的動作一停,回頭看他。</p>
葉嘉寧蹲下身,它順勢躺下撒嬌示好。</p>
葉嘉寧其實對小動物沒有太大的感覺,不像麥穗看見小貓小狗就秒變夾子音,喜歡得不得了,起初投喂這隻黑貓隻是因為它是霍沉惹下的風流債,喂多了的確有些感情,她撫摸著黑貓日漸油亮的皮毛,問霍沉: "你給它起名字了嗎?"</p>
"起了。"</p>
“叫什麼?”</p>
她摸貓的時候,霍沉站在她身後低頭瞧著: "木木。""哪個mu?"葉嘉寧問。</p>
散漫的嗓音從她頭頂落下來,漫不經心地說: "水生木的木。"葉嘉寧摸貓的動作一停,回頭看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