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葉謙這話,那人頓時就魂不附體,實在是早就被葉謙嚇破了膽了。隻是,他沒有想到的是,葉謙這家夥居然如此的陰險,暗中派人把他給抓來了
老天爺啊,咱隻不過是個跑腿的下人啊,至於你這麼看重嗎?
看葉謙神色不善,這家夥倒也乾脆,噗通一聲就給葉謙跪下了,腦門在地上磕的是嘣嘣作響,嘴裡哀求道:“大人,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大人,還請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我吧!小的就是一坨狗屎,殺我臟了大人的手啊,還請大人把小的當一個屁,放了吧!”
葉謙倒是有些好笑了,這家夥,為了活命,倒也是乾得出來,如此的貶低自己。
不過,他也知道,這就是小人物的生存之道。當著你的麵,他能對你恭恭敬敬,把你像祖宗一樣對待,可真要是放了他,他一轉身就會忘了這事兒,說不定還會在背後咒罵,想著怎麼才能弄死你。
葉謙心中冷笑,表麵上卻是猙獰的吼道:“哼,當著那麼多人,我不好隨意動手殺人。但現在麼,老子有一百種方法讓你生不如死!說,你想怎麼死?”
那人見葉謙根本沒有放過他的意思,頓時就嚇癱了,宛如一灘爛泥癱倒在地上,哭天搶地,色厲內荏的道:“你你們想乾什麼?我我可是周公子的人,他知道我來這裡了,如果他不見我回去,必然會上門要人,你們你們得罪的起周公子嗎?”
葉謙頓時眼中一亮,周公子?在青州城,能被人如此提起的周公子,顯然不可能是彆人,應該是周家的那位大公子,周廷生。
想來也是,周廷生那日宴請柳輕柔,結果風頭全被自己給搶走了。必然是心中不太舒服的,現在見他負責的丹藥鋪開業了,而且還一副生意興隆的模樣,自然是更加不爽了。
而且,能夠請動莫大師出馬的人,青州城裡,也就那麼幾個了,看樣子,應該是周廷生沒錯了。
但葉謙可不會就這麼算了,他勃然大怒,一副火冒三丈的模樣:“放你碼的臭狗屁,周廷生和我乃是八拜之交,他說我就像他的父親一樣關照著他,他最崇拜的就是我了。怎麼可能派人來暗算老子?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吧,來人啊,你們兩個,給老子好好的審問他,不從實招來,就給老子打!”
說完,葉謙一擺手,溜了。
院子裡的三人都是一愣一愣的,什麼情況?周公子什麼時候和葉掌櫃是八拜之交了?
但有一點,丹藥鋪的兩個夥計是清楚的,如今葉掌櫃他們肯定得罪不起,而且,抓來的這個家夥,分明就是來踢館的,想要把丹藥鋪弄關門。
丹藥鋪關門了,對他們兩個來說,那就意味著失業,意味著沒錢賺!他麼的,對付這樣的人,他們倆豈會手軟?
“嘿嘿,老三,咱哥倆今天可得好好的招待這家夥。”
“是呀,不知道是他的骨頭硬,還是老子的鐵鉗硬!”另一個夥計拿著一把鐵鉗,嘿嘿冷笑道。
不多時,這後院就響起了一陣哭天喊地的慘嚎聲。
葉謙回了丹藥鋪的大廳,見人都給散去了,問了趙四才知道,是大小姐帶著莫大師等人回柳家去了。
畢竟,柳輕柔可不是葉謙,對於莫大師這種煉丹大師,不敢不尊重,而且莫大師加入柳家丹藥鋪,這麼大的事情,必須要和家族高層說一聲。
因此,柳輕柔便邀請莫大師前往柳家,一個是把情況給家族的人說一下,另一個就是給莫大師安排住處。一應的招待,自然不會怠慢。
“大人,這是煙葉。”趙四見葉謙躺在了躺椅上,連忙取出個小布袋,裡麵裝著煙葉。
葉謙滿意的點了點頭,道:“還是老趙懂事啊,好好乾,以後這丹藥鋪的大掌櫃,就是你的!”
“小的何德何能,能當大掌櫃啊,小的隻想在大人手下,侍奉大人便心滿意足了!”趙四連忙堆著笑臉說道。
葉謙一聽,這家夥,馬屁拍的不錯啊!“哈哈,老趙啊,你很會說話,不過,我喜歡!這樣吧,剛剛煉丹有些乏了,這個青州城裡有沒有那地方,去,給我找倆美女來,按按肩膀捶捶腿啥的。”
趙四嚇了一跳,臥槽,這位爺你膽子也太大了吧?柳家各處產業的人,哪一個不是兢兢業業,儘心辦事,誰敢大白天的去找倆女人來,躺在丹藥鋪大堂裡享受?
“嗯?怎麼,你不願意?”葉謙斜眼看著趙四。
趙四連忙苦著臉道:“大人,小的聽說,您最近有意大小姐,這個這事兒傳到大小姐耳朵裡去了,似乎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