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來到這個世界已經過去一周。
通過自身的優勢,林時鹿順利的在一家偵探社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因為出色的能力,她在短短時間內便在這家偵探社站穩了腳跟,成為了名副其實的王牌偵探。
在這個複雜案件頻出的世界,有真才實乾的偵探想養活自己並不難,而且幸運的是林時鹿一來便遇到了一個好心人,那是一位有著狹長吊梢眼的男人,社畜屬性極其嚴重,他們一同在東京市區裡找了家公寓合租。
有吃有住有工作,林時鹿搞定了自己的生活所需,於是便有了玩樂的想法。
“又見麵了,林小姐。”看見站在現場穿著淺綠色長裙的藍眸女子,安室透像是很無奈似的苦笑了一下,“沒想到在這能見到你。”
“安室先生。”一頭海藻般卷曲蓬鬆的霜白長發披散在身後的女子聞言轉過身看向安室透,輕輕地笑了一聲,“我隻是多羅碧加樂園玩玩,也沒想到會碰上這事。”
安室透走到女子身邊,“林小姐有什麼發現嗎?”
雖然這位名為林時鹿的女子作為偵探出現在人們眼前不過短短一周,但她名聲漸起的速度可不弱於毛利小五郎,大概是因為——
安室透看著女人美麗得如同雪精靈般的麵容,即便是他也不由得在這等盛世美顏下晃了晃神。
對於這位偵探小姐,絕大部分人都會始於顏值,忠於才華吧。
對於安室透的話,林時鹿隻是笑了笑說:“死者脖子上的傷口是他的致死傷,但是死亡時間和受傷事件完全有一段時間的間隔——這起案子是職業殺手所為,抓不到人的,調查職業殺手的去向簡直是吃力不討好,但是可以調查一下他的關係人,我推測雇傭殺手的人應該這位先生的妻子。”
“妻子?”安室透的目光緩緩看向在一旁臉色發白的女人,挑挑眉,他也不少見多怪,一般夫妻中的一位死去,那麼通常情況下另一位就是最大嫌疑人。
“我對忘恩負義還恩將仇報的人沒什麼同情心。”林時鹿無奈地搖搖頭,“那麼我看見了熟人,就先行一步了,安室先生如果有興趣可以調查下去。”
“好吧。”安室透聳聳肩。
“職業殺手……”這種案子的確很難解決,這種凶手是不可能為了觀賞自己的作品而再次回到現場的。江戶川柯南歎了口氣,泄了氣,想起琴酒後他臉色更是變得格外難看。
“□□也是有罪的,但這一次沒有任何證據證明這位先生的妻子雇凶殺人,所以這個案子多半是破不了的。”安室透表明了自己想要放棄的態度,揉揉江戶川柯南的頭,“小朋友、小偵探,我看得出你很聰明,但現在還是快去和朋友們彙合吧,這裡不是你這樣的孩子該久待的。”
江戶川柯南抿抿唇,眼裡還帶有幾分倔強,“如果讓雇凶人自己承認呢?或許我們可以去看看監控。”
“你覺得可能嗎?能做到將這種一擊斃命的致命傷造成時間與受害者死亡時間分隔開的殺手可不是普通的角色,聘請這種殺手也說明了對方的決意。”安室透循循善誘道。
金發的偵探指了指地上噴灑狀的血跡,“還是在光天化日之下,殺手顯然是對自己的實力十分自信,死者受傷的地點說不定距離死亡地點不知道有多遠。”
安室透也是察覺到江戶川柯南的聰慧過人和異於常人的鎮靜才會和一個孩子說這些話。
如林小姐所言,調查這起事件是個吃力不討好還會得罪人的事。
江戶川柯南隻能作罷。
如果不是他運氣好,他或許也早已死在了那個夜晚,而現在他還在不斷追查著黑衣組織的下落,對那個組織越是深入了解越是能夠明白對方的可怕之處。
那個職業殺手是否還在這個樂園裡?還是說在完成目標後就直接離開了?
壹本來是打算直接走的,但是他卻出了神的在這個並不適合他出現的樂園裡逗留了。
他的領導者、他的主心骨、他的靈魂,距離她聲音突然消失已經過去了有一段時間了,他還記得那個人讓他來這裡的時候。
壹像是一陣風,在此處打著旋,久久不能離去。
恍惚間,他若有所覺看去,便看見在幾步遠的地方站立的白發女子,她似乎也在看著麵前的旋轉木馬,若有所思,她雙手背在身後,看過來,向他笑了起來。
——是她。
壹大步邁了過去,他從未如此急切的想要奔向一個人,想要將對方緊緊抱入懷中,揉入骨髓。
喜悅、委屈,或許他心中的情緒能夠用這兩個詞來概括。
對於一個176cm的女性而言,一個身高至少要從190cm開始算起的成年男性在跟前站著所給的壓力無疑是巨大的。
爸爸媽媽總是說,不要上陌生人的車。
但如果是麵前的人,林時鹿覺得自己會很不爭氣的自己從對方車窗鑽進去。
當自己的理想型角色活生生站在自己麵前,像是貓咪飛機耳的翹發都似乎委屈兮兮的垂下,怎麼可能不心軟心動。
“您……”他似乎是想要問什麼,卻又不知道自己該問什麼,開了個頭便戛然而止,他沉默片刻才低啞道,“我很想您。”
他居然是一眼就認了出來,她甚至還沒開口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