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第 4 章 “她先花我們誰的錢,另一……(1 / 2)

第4章

望著女孩忽然變白的臉色,林棲忽然有些後悔。

她才不過十八歲而已,又經曆了父親生病,家裡破產這麼多事情,本能的把徐祀當做了依靠的對象,他作為旁觀者,站在高高在上的角度對她出言指責,確實過分了些。

初月頰邊長發垂落下來,纖細的手不安的交握著,膚色如瓷般脆弱,更讓她有種弱不禁風的實感。

從她身上飄來股清甜的雪梨味道,也讓林棲莫名的思緒有些混亂。

“學長,我……”少女聲音很小,似乎想要解釋。

林棲喉結滾了滾,睫下漆沉的黑眸收斂了情緒,淡聲道:“我們去樓下聊一下,好嗎。”

“嗯,好。”初月點了點頭。

培訓班附近的太古彙就有家咖啡廳,初月隨著林棲走進,在窗邊沒人的地方坐下,由林棲去點單。

初月的目光自上而下打量著這位許久未曾見過的學長。

林棲明顯是肌肉勻稱卻不過分發達,把體重維持的很好的那種少年,個子很高,T恤下的手臂勁瘦清韌,不難想象腰腹那裡的核心力量會有多驚人。

他的側臉從下頜到鼻尖到眼睛,保持著那種冷淡的感覺,整個人就是從容又好看,情緒平穩,喜怒不形於色。

也因為這樣,才會給人一種很明顯的距離感。

哪怕身邊有人在偷拍,林棲也全然沒有給他們眼神,徑直端著蛋糕卷和咖啡回到她身邊。

杯子十分獨特,圓圓的胖胖的,還有軟木被套,初月有些愛不釋手,把玩了好一會兒,低下頭才發現林棲點的竟然是她最喜歡吃的白桃卷,她怔了下:“學長,你還記得我喜歡吃什麼啊。”

“嗯,”林棲漆黑的眼眸輕眨,彆開了視線,“高中時候看到你吃這些,白桃汽水,還有白桃味的糖。”

初月背部明顯地僵了下,捕捉到這幾個關鍵字眼,表情帶一點困惑。

林棲為什麼會這麼關注她?

她咬著叉子,很明顯,林棲不是那種喜歡繁複裝飾的人,幾乎沒有什麼特彆的飾品,除了手腕上那塊運動款的黑色腕表,但那也不是個奢侈品的牌子,就是最最最最普通的卡西歐黑金表。

但那塊表可太熟悉了,因為就是她送給林棲的生日禮物。

林棲還沒畢業的時候,她去高三的教學樓找徐祀,從他們班同學的嘴裡得知了當天晚上是林棲的生日,初月隻覺得平時他跟徐祀一起,也蠻照顧自己的,索性就趁著午休跑去學校附近的購物廣場買了這塊表送給他。

像林棲這樣出身顯赫的大少爺,初月也沒指望他把自己送的禮物當回事,隻是她怎麼也沒想到,林棲手上那塊表明顯戴了許久了,甚至被保養的很好,還跟新的差不多。

初月知道自己很漂亮,她或許不聰明,也不像其他大小姐那樣多才多藝,但唯獨對於自己的美貌,和受男人歡迎的程度,她是美而自知的。

“……學長,畢業後你在那邊有交往的對象嗎?”她柔聲開口。

“沒有。”林棲回的飛快。

“我記得學長是在洛杉磯讀書啊,那邊的留學生應該很多,一個都不喜歡啊。”

林棲沉默了瞬,看著女孩細白的手指輕輕握著叉子,將造型小巧可愛的蛋糕送入口中。

她的唇-瓣明豔而紅潤,像鮮潤美麗的櫻桃。

橘色的短款T恤和牛仔褲貼著少女的腰臀,讓她身段看起來纖細而柔美,卻又有恰到好處的豐腴飽-滿。

比起兩年前,她要更加的漂亮,但也明顯瘦了一圈,腰肢細的仿佛單手就能攏起來。

“學校的事情很忙,再說現在也不是談戀愛的時候。”林棲修長乾淨的手指握緊咖啡,冷靜了下來:“初月,你家的事情,對不起,當時我不知道,也沒有幫上忙。”

“那又不是你的錯,學長。”

“離開徐祀吧,他和你不合適。”林棲眉眼鋒利又精致,每當他變得認真起來,就會露出這樣令人心跳不已的神情。

初月抿了抿唇,語氣開始變輕變細:“可是……如果不是徐祀收留我,你或許現在看不到我了。”

“我知道。初月,徐祀要訂婚了,你還要留在他身邊嗎。”

“學長,你在考慮的事情我知道,你害怕徐祀睡-了我?那我告訴你,沒有。”

初月話音剛落,林棲眉峰微微上揚,薄唇抿著,更加冷淡:“正是因為這樣我才擔心,你繼續和徐祀在一起,隻會傷害你,在這種不平等的關係下,吃虧的隻有女孩子,徐祀不會受到任何影響的。”

林棲合上眼,將所有的情緒壓抑在眸底,又冷靜說道:“何況,徐祀的未婚妻是我妹妹。”

初月當然知道。

林煙可是廣市最叫的上名字豪門千金,從小就在國外讀書,她漂亮,精致,又自帶著高人一等的傲氣,據說追求她的豪門公子哥數不勝數,但她也是一個都看不上,某種程度來說,她和徐祀的確是門當戶對的般配。

不過,這樣完美的大小姐也和自己一樣,比不過平民出身自帶光環的女主角。

如果說初月是這本狗血小說裡的炮灰,隻是負責讓男性角色們意識到自己有多麼愛女主角,那林煙的存在感可比她要強多了,因為她是這本書為數不多有名有姓的女反派,主要任務就是負責諷刺和奚落女主角,並且破壞她和男性角色們間的感情。

畢竟,林煙的未婚夫和哥哥在未來都會愛上女主角,並且對她無可自拔。

初月想的出神,這時她手機忽然響起,她拿起來看了眼。

是徐祀發來的。

[我來接你吃晚餐,在哪裡?]

初月看了好一會兒,腦海中忽然有個計劃慢慢成型。

她低下頭,耳旁的發絲垂落,她伸手勾到耳後,回複著徐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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