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 109 確定了,熾天使比貓貓好rua……(2 / 2)

開局一條鯤 妄鴉 8421 字 10個月前

【海綿寶寶】:當然,您要是不方便告知可以無視我的消息(wink表情包)

要是彆人,原含霜肯定不會問。畢竟每一位天賦者突破的經驗都十分寶貴,更何況現在還在學院排名賽的關頭,身為敵對學院的主席,這種問題想也知道肯定不會得到回答。

但樓迦這人,在原含霜心裡的形象,屬於頭上頂著“好人”,手裡舉著“聖父”,身後聖光閃閃,綻放出千朵萬朵潔白金盞花,自動進行十級美顏。

果不其然,信息剛發出去一會,對麵就傳來回信。

【樓迦】:當然可以,沒有不方便。嗯......但其實沒有什麼特殊的訣竅,就是經常去光明聖殿大殿內的巨型神像麵前打坐修煉,然後自然而然就突破了。

樓迦的網名和他本人一樣,非常清純,毫不做作。

原含霜穿越之後沒少在星網上衝浪,但這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拿自己真實姓名當做網名,就連頭像也是光明聖殿的聖徽。

原含霜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人身上有種近乎神聖的悲憫感的人。

他是真的將眾生當做己任,像神明一樣悲憫眾生,願意對任何一位掙紮在苦難中的人伸出援手。就像原含霜詢問他的問題,隻要有幫得上忙的地方,樓迦知無不言。

【樓迦】:非要說的話,在突破的過程中,我領悟到一個可能。

【樓迦】:對於神話擬態來說,可能突破五階的關鍵並不在於追溯和尋找,而在於一個累積和量變,它需要一個恰到好處的契機。

就比如樓迦自己,就是在日複一日的聖殿晨禱中,某日睫毛顫動,忽然感覺到自己突破了某個屏障,一股精純能量登時環繞周身,氣勢節節攀高。

明明沒有同調擬態,加百列卻化作流光沒入他的額心。而後便沒有預兆地自動張開雙翼緩緩升入空中。萬千金色光點彙聚,背後逐漸幻化出新的雙翼,晉升五階的同時也成功完成加翼儀式,幻化出了六翼熾天使的其中四翼。

【樓迦】:這中間門還出了一點小插曲。可能身後聖殿的彩繪琉璃窗,還有頭頂灑下來的聖光太過引人誤會,等我重新鋪開精神力後才發現,當時不少第一次前來禱告的信徒在聖殿內對著我頂禮膜拜,以為神明顯靈,高呼聖名。

難得分享一個糗事,隔著光屏都能感覺到銀發聖子臉上的無奈。

“噗哈哈哈哈!”原含霜笑得在床上多滾了兩圈。

聽到聲音,一直默默在一旁半隱身的熾天使加百列重新展露身形,緩緩飄到她的床前。

原含霜滾到床邊,碰巧看見漂浮在一旁的加百列。

碰巧,剛才樓迦的話讓她想起一件蓄謀已久的事。後者轉了圈眼睛,忽然朝著熾天使勾了勾手指,示意它展露背後的天使翅膀。

“?”加百列不明所以,老老實實照做。

下一秒,算不上多寬敞的艙室內就被它的四翼填得滿滿當當,這還是在加百列已經縮小形態的情況下,潔白的天使翅膀難以完全伸展,還有半截翅膀仍舊微有蜷縮。

“哇!”

其實早在多年前,見到飄浮在空中同調擬態的少年樓迦時,原含霜腦海中就生出一個大膽的想法。

她......有點想rua天使翅膀(小聲)

“畢竟天使是僅存於人類幻想的幻想種,我這個想法不能說是變態,隻能說是人之常情。是個人,都會好奇天使羽毛是什麼手感,我是個普通人,當然不能免俗。再說了,放在平時肯定不能對樓主席提出這樣的請求,不然肯定會被視作騷擾,但是現在......我在銀星艙室,天知地知我知,又有千載難逢的機會,此時不rua,更待何時?!”

原含霜在對自己進行一通義正詞嚴的說服後,猛然伸出了罪惡的小手。

不得不說,入手的手感相當好。

和她一開始想象的鋒利不同,熾天使翅膀上每一片羽毛都無比堅韌,在昏暗的臥室內泛著月華般流動的光澤,摸起來特彆舒服。特彆是羽毛根部,竟然還有軟綿綿的絨毛!

原含霜摸了一會,臉上表情逐漸變得愜意。

加百列的臉部是模糊的,籠罩在一團聖光裡,姿態高貴神聖,不容侵犯。即使被人狂摸翅膀也沒有任何反應,十分有利於減輕負罪感。

原含霜:確定了,熾天使比貓貓好rua!

她不知道的是,就在不遠之外的光明聖殿星艦上。

會議室內,剛剛回複完光腦,繼續拿起鋼筆,安靜聽取帝國軍校情報部分析的樓迦忽然僵在首座。

“主席,您怎麼了?”正在彙報的雲流第一個發現不對。

毫無疑問,帝國軍校的核心就是身為主席的樓迦。

此話一出,所有正在處理事務的首席團全部停了下來,擔憂地看過去。

“無事。”

樓迦忍著另一頭被人來來回回細致撫摸羽毛尖的觸感,勉強說道:“繼續彙報,不用管我。”

偏偏那隻手並不老實,從羽毛尖一直摸到羽毛根,末了還在上麵繞圈圈。

每碰一次,就能激起一陣顫栗。

除了樓迦本人以外,沒有人知道,熾天使加百列同其主人享有共感。

——而羽毛根正是天使最敏感的部位,沒有之一。

平日裡冷靜自持,衣服紐扣扣到最上邊的軍校主席,隱匿在銀發裡的耳尖已經通紅,並且這層顏色還在伴隨著某人越來越放肆的動作,從脊背一直蔓延到全身,幾乎染成煮熟的蝦子。

終於,在幾乎要被逼瘋的撩撥感下,樓迦滿麵通紅地起身。

他聲音不負往日清越,反倒充滿喑啞,撂下一句“提前散會,明天再聚。”後匆匆離去。

望著主席幾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邊宇跟著猛然站起:“不對,主席的臉怎麼突然這麼紅,難道是生病發燒了?不行,我得去找校醫!”

“你省省吧你。”

華豐翻了個白眼:“你忘了咱們主席是什麼係?自己一個治療技能下去不就好了?”

“哦......你說得也是。”邊宇悻悻地坐下:“但主席不會有事吧,看起來好像不太好,難道就因為剛才在光腦回複了一條消息?”

華豐:“不知道,但主席都說了不用管,應該不是大事。”

不過,這好像還是第一次見到主席這麼失態,究竟是什麼原因呢?

在場眾人麵麵相覷,皆是用手撐著下巴,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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