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 清穿紅樓6 奪嬌嬌(2 / 2)

很簡單的道理。

正如她現在麵對的局麵一樣。

這樣想著她伸手弄滅了了幾個蠟燭,明亮的光頓時變得暗沉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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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白躺在了貴妃塌上,閉上眼睛。

絲毫不理會身後太子的表情。

“你這是做什麼?”

胤礽聲音有點小,兩人離得又遠,容白沒聽到,並不是有心晾著胤礽。

但胤礽不管這些,容白就是故意的,所才不聽他說話。

“你這是要跟孤生氣?”

胤礽怒火衝衝下了床榻,沙啞著嗓音。

沉不住氣了。

看來這重生過來的太子殿下,還是吃這一套。

“不敢。”

“奴才不過是為太子殿下值夜罷了。”

胤礽被氣笑了,張了張嘴,帶著今日一日壓抑了的怒火。

“你這叫什麼值夜?”

“你若是真把自己當成奴才,你就該伏在腳榻上給孤值夜。”

應當是白日裡睡多了,容白覺得這位太子殿下現在格外的有精神。

她聽完了這個氣話也不生氣。

這是一個,看誰更有耐心的較量。

容白抬起頭來看著胤礽,暗沉的燭光就在她的臉邊,微弱的光穿透而出照耀在她的臉頰上好似鍍了一層金光。

“那太子殿下,你需要奴才這樣做嗎?”

她問。

胤礽身體裡本能升起一股陌生的情緒,促使他冷靜了下來。

沸騰的油鍋之中倒入了一滴清水,濺起了洶湧的波瀾。

可就在這一刻鍋蓋被掩蓋上。

油鍋依舊沒有平靜,卻不敢再沸騰。

胤礽居高臨下的看著容白,兩人四目相對。

對他來說所有人守規矩是應該的。

所以容白從來沒有提過她並不是宮女,在胤礽麵前,隻要她不是特殊的存在,那麼所有人在他麵前都是一樣的。

一樣的可以被漠視。

就是因為太規規矩矩了,和他身邊的所有人都一模一樣,謹小慎微,生怕他生氣。

這種感覺本來應該是正常的,但在見過容白該有的勃勃生機之後,這種無形的隔閡,讓兩人的關係隻能停留在這裡。

一人在床榻上,一人在小榻上。

一個人口稱“孤”,另一個人口稱“奴才”。

本應該是注定了的局麵,卻讓胤礽不舒服起來。

他不懂這種感情,即使兩輩子了他也不明白。

但他都不能告訴他,他並不喜歡。

胤礽喜歡......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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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

“是我誤會了你。”

他彆開了頭,不想看容白。

這種事情沒有人教過他,而容白就是想要成為他特殊的存在,讓這樣一個特殊的存在,在這些時候暗暗萌動,等待著有一日突破土壤。

容白笑意緩緩展開,眉眼之中燭火襯得她好像格外的溫柔。

胤礽倉促回頭之間,便看著她這個笑容。

格外的明媚。

比在胤禔麵前更好看。

她就該這麼對著他笑才對。

他做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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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白想:重生,亦或者說重來一次,果然也沒有平白讓人了解所有的機會。

太子殿下,又高傲又孤獨。

正好需要她這個不怕死又不想死的人來解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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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禔躲了所有人來看望容白。

緊接著就被親進了一個院落裡等待著天花的症狀。

他其實提過想要和胤礽一起住,這不得把胤礽氣死?

免得他蔫壞欺負他徒弟。

但由於二人發病的時間不一樣,現在還沒有直接的發病現象,這種想法被他的皇阿瑪既感動兄弟情深的同時又駁回了。

大阿哥晚膳吃了半個羊腿。

大阿哥蹲馬步蹲了半個時辰。

大阿哥圍繞著院子跑了十幾圈。

大阿哥.......

一夜過去,大阿哥雖然算不上紅光滿麵,但一點兒都看不出來發病的症狀。

胤禔搓了搓手,他昨夜又夢了一夜,隻不過這一次總算不是騎馬了。

而是他病了。

半夢半醒之間,那個人來照顧他。

還說多謝他的馬鞭,一定好好學騎馬,絕對不丟他這個大清第一巴圖魯的身份。

胤禔覺得自己在做夢,但是又不願意醒。

嘿,還是第一次有人照顧他呢。

做夢也行啊。

但第二天剛醒過來,就見到了自家額娘,簡直就是黑臉閻王。

“額娘.....兒臣著病了。”

惠妃笑著:“你身體好,一點症狀都沒有。”

胤禔哼唧一聲,知道回去就得抄書了。

“你的鞭子呢?”

“送人了。”

“送給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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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朵小花。”

胤禔一溜煙跑出去。

他想。

小白就是個小花,所以他不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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