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禔緩緩地笑著,臉上的笑容是得意之色,直直的看向帳篷的門。
他的手臂充滿著強勢的環住懷中容白的身軀,像一張嚴絲合縫的大網將一切的危險隔絕在外,但同時也網絡著他的獵物,不許離開半路。
胤禔仿佛已經看得見,胤礽之後打開門看見的什麼景象?
——會是他的身軀籠罩著容白,容白在他的麵前顯得十分嬌小,或許還有幾分小鳥依人的姿態依偎著他。
他們之間門兩情相悅,才是最親密的關係。
胤礽?
算哪裡的龜孫?
仗著那禿驢的一句話,就綁著嫂子在身邊。
臭不要臉。
還當自己是幾歲的小屁孩呢?
.......
那雙手觸碰在帷幕上,嚴絲合縫的密閉黑暗空間門,忽然泄露來了幾分光亮。
懷裡的人冷笑一聲,胤禔正想要含笑說著什麼,就見那雙本來應該無遮無攔。掀開帳篷的手,又悄然退了出去。
退了出去?
退了出去!
容白含笑彎了彎眉眼,本來醞釀出來,等待著一觸即發的淚水瞬間門變成了帶著得意的淺淺笑意。
幸好幸好。
她不敢動手腕,怕再把人引回來。
但是容白看著胤禔充滿著不可置信的眼睛,恍然間門好像見到了那隻餓了很久的獅子。
她比了個唇形:哈...哈......哈。
容白感受到了束縛著他腰的手不斷的收緊,明白這種事情千鈞一發之際,絕對不能再出現第2次。
——一開始她不知道被眼前人灌了什麼迷魂湯,才和他背著太子如此親密。
簡直可以說是沒有腦子了。
容白湊近胤禔,在他耳邊上小聲說著一句話,執著一句話剛剛落下,本就有些失魂落魄的胤禔驟然瞪大了眼睛,凶惡的看上了容白。
但偏偏她隻彎了彎眼睛,便什麼都沒有放在眼裡。
.......
胤礽正要掀開簾子。
最後才到的四阿哥胤禛便喚住了了他:“見過太子二哥。”
“二哥,弟弟這有些事宜想要向您請教,不知可否借一步說話?”
胤禛平日裡充滿著嚴肅的臉上。如今假發著幾分不好意思帶來的羞澀。
胤礽對胤禛感情十分糾結,一方麵上輩子的落敗,讓他恨不得從小就掐死眼前這個人。
一方麵眼前這個人卻在最開始的時候,每一次都是他的肱骨之臣。
而且他這輩子還經營了十分好的對外名聲,是人儘皆知的好兄長。
胤礽沒有猶豫多久,便笑了笑說道:“好,四弟有問題,二哥豈有至之不理的道理。”
於是收回的手又被縮了回去,兩人結伴同行,隻不過胤禛的身軀始終要比胤礽的身軀落後了半步。
讓兩人的君臣有彆更加清晰了一點。
再走了幾步之後,胤禛說出了自己的問題,胤礽解答著。
在胤礽不經意之間門,胤禛朝著帳篷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
臉上帶著從容的笑意。
“四弟你說對不對?”胤礽說完這麼問著。
胤禛眼神不鹹不淡,恭恭敬敬的報了一個拳:“正是如此,多謝二哥。”
.......
容白一身紅色的裙子十分惹眼,他一走到草地之上,便將所有的眼神彙聚在了一起。
“諸位總是過來了”
她一句話吸引了所有人的眼光,將主謂尊貴的龍子龍孫彙聚到了一起。
就連口上一直最討厭容白的胤祉,也是動作比理智更快一步的到了。
“大哥你怎麼來的這麼遲?”
胤祺悄聲問著姍姍來遲的胤禔,有些好奇。
胤禔冷哼一聲看了看容白已經和胤礽駕馬通行的背影,咬了咬牙說道:“被騙了。”
胤祺:?
......
草原上,容白的唇瓣十分豐潤,唇色現在也顯得越發紅潤一些。
這種常年帶著笑意的顏色,經過了熱烈的渲染,染上了極其濃豔的色彩,顯得更加誘人。
胤礽不可避免的叫目光,最後停留在了容白的唇瓣上,上麵難得的塗上了唇脂,紅潤的色澤十分靡麗。
胤礽悄悄甩開了彆人。
他今日有些奇怪。
覺得這雙難得塗了唇脂有些豐潤的唇瓣格外的奪目。
想著這一雙唇如果觸碰起來究竟是什麼?感覺會不會十分柔軟,會不會泛著甜味?會不會如她本身一般充滿著花香?
比起糖果來如何?
比起雲朵來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