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魈幾乎有些微的哽咽,“很好.......看起來奴才都要流口水了,奴才很想吃。”
那一無是處的、變了形的糯米團子此時此刻稍微又有了點價值。
奚容連忙給了他,“我特意給你帶的,你以後要好好效忠我,幫我打跑一切壞人。”
支魈雙手結果那牛皮紙包著的糯米團子,小少爺白玉似的的手竟然還幫他剝開了,支魈已經能想象小少爺是是怎麼帶糯米團子來的了。
也許是小九幫包好的,但是少爺把糯米團子揣在懷裡,也因此,支魈接過的時候是有些溫熱。
這種甜品是涼的,那這溫度一定是小少爺的體溫慢慢濡染。
支魈迫不及待咬了一大口。
香甜的糯時軟滑細膩,一口下去簡直要把他給甜暈了,他整個人被這美味的、無比甜美的糯米團子好吃的味道衝昏了頭,整個人飄飄然了。
他吃的迫不及待、囫圇吞棗,美味才過來舌根就被吞下了肚,回過神來已經吃完了。
奚容攤了攤手,“我可沒有了。”
“
而這時,小九終於把蚊香拿了過來,屋子裡看守的人發出了點聲響,奚容讓小九把蚊香放在支魈身邊,便說:“我要回去了,你可要記得我對你多好,下次金鐘寶再敢欺負我,你得幫我教訓他!”
支魈說:“奴才聽從少爺一切命令,往後您叫我做雙什麼我便做什麼。”
奚容總算了心滿意足,打著燈籠回去了。
.......
過了幾日,支魈真的被派到了奚容身邊,奚容開開心心的要支魈帶著他去爬樹。
奚容說:“咱們上去掏鳥窩,金鐘寶說京城的世家子弟都能爬上去,我也要。”
支魈本來是不想讓奚容爬上去的,因為太危險了,那鳥窩在很薄弱的樹枝上,需要冒險才能拿到。
支魈一個人可以,但是奚容不行。
但是支魈沉默了一秒鐘,就說:“好。”
他先爬到比較能承重的樹枝上,再把奚容拉上來。
果不其然,奚容說是說得起勁,但真正爬上了又嚇得渾身都在抖,支魈無聲輕笑了一下,“少爺可以下去幫我看看鳥窩的位置嗎?我看不著。”
奚容此時此刻正想下去,但是他嚷嚷得那麼起勁要上來,又慫唧唧下去可正是好沒麵子,支魈簡直給了他大台階下。
他還裝模作樣說:“哼,那本少爺就勉為其難下去幫你看鳥窩,要不是你看不著我才不下去呢!”
支魈一手拉著他,奚容也慢慢頂著樹乾,就這麼踩到了地麵。
他的參與感特彆大。
好幾次爬樹都說金鐘寶的侍衛抱他下來的,這一次就如同自己學會了下樹一樣,開心極了。
他站在地上給支魈看鳥窩,像個厲害的小指揮官似的,“左邊點、上邊!錯了,對,就是那兒,你可真笨,在往右一點點!”
幾乎全程都是嘰嘰喳喳的指揮支魈掏鳥窩。
最終支魈成功把鳥窩拿下,支魈還笑道:“多虧了少爺指揮,要不然奴才都拿不下。”
奚容的嘴角都揚上天了,裝模作樣的說:“那是,我可是掏鳥窩的能手,以前都是發揮不好。”
兩個人爬了一上午的樹,肚子也餓了。
下人已經準備好了飯菜,奚容吃了兩口就沒了胃口。
他皺眉道:“一點也不好吃。”
支魈瞧了一眼那菜色和氣味,那清湯寡水的樣子,又是很補的藥膳,一股子藥味根本掩蓋不住,小孩子當然不愛吃。
支魈學了些醫理和廚藝,是覺得沒有必要吃這麼多藥膳,是藥三分毒,奚容每頓都吃,對身體反而不好。
就吃些正常的飲食就夠。
支魈說:“要不下回奴才給少爺做飯吃?”
奚容有點驚訝:“你會做飯?”
支魈說:“隻在廚子那邊學了些皮毛,需要廚房練練才行,但沒廚房練,隻能是偷偷去做做試試。”
奚容最喜歡做偷偷乾的活,那種大人越不準的事情越是興奮,他已經迫不及待了,“你什麼時候練練?我也要去!”
支魈說:“廚房油煙太多了,少爺真的去?”
奚容哼哼:“要給我吃的東西,我當然要看著,還能提出建議!”
支魈隻是個小孩子,居然是會做飯的,仿佛是玩過家家一樣,奚容覺得支魈能做飯特彆好玩。
他還說:“我東苑的小廚房正好近,吃過午飯大約半個時辰後沒什麼人,咱們偷偷去做飯,本少爺給你打掩護!”
支魈笑道:“能有少爺幫我打掩護,我一定能偷偷練好廚藝,到時候看看合不合少爺的口味。”
像這種“打掩護”“偷偷玩過家家”“裝大人指揮”似的事情非常吸引男孩子去做,奚容也不例外。
他此時此刻已經期待起了支魈去偷偷做飯了。
甚至還說:“正好吃過了午飯,過一個時辰咱們就去,你快去吧廚藝練好,現在的飯菜難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