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容:“......”
他的字也寫得不太好,頂多是能過先生那關,他要是沒看錯的話,這裡其中有兩個家夥都是寫字一等一的好,他懷疑這些家夥要搞他,專門看他出糗。
而且這種彩頭也太低了吧.......
沒想到這個提議幾乎是全票通過。
“這彩頭太妙了!奚公子剛過童試,若是能得奚公子墨寶,也好沾沾喜氣!”
如此無話可說,幸好奚容不用參與對對聯,他隻需要做好彩頭就行。
看著他們一個個吐沫橫飛、興奮不已,奚容連忙坐退了一點,剛把椅子搬過來點,趙鑫已經沏好茶了。
他竟然繞了個大圈,親自端到了奚容麵前,甚至拿了一個小板凳擠了過來。
奚容乾笑一聲,謝過。
還沒喝上一口,對對聯的贏家已經出來了。
有位公子連忙讓點家拿了上好的筆墨紙硯擺在奚容麵前,一雙雙眼睛都看著也,等著他寫。
當奚容拿起毛筆的時候,甚至都圍了過來。
支魈站在奚容地方身後,半蹲在,用兩隻臂膀幫他把人隔開,注意著身邊,以防有人碰到了奚容。
大家都眼巴巴的望著,突然間一道聲音傳了過來。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奚容兒,怎麼回事這麼大陣仗?”
奚容抬頭一看,原來是金鐘寶來了。
金鐘寶冷笑一聲,“怎麼越活越回去了,什麼阿貓阿狗的都可以圍著你?”
金鐘寶是真金白銀的世子爺,是奚容母族那邊的人,身份很是高貴,在京城是紈絝中的一霸,誰都不敢惹他。
他一來,大家都連忙散開。
金鐘寶身後跟著一幫子紈絝少爺,以金鐘寶為首強勢插.入,不僅把趙鑫擠開了,還讓人拿了凳子。
剛想攀著奚容的肩膀,就被人隔開,轉頭一看,竟然是支魈。
金鐘寶冷冰冰的盯著支魈:“狗奴才讓開!待會讓人打死你!”
奚容擺手讓支魈在一旁候著,抿著唇和金鐘寶針鋒相對。
“彆惹我,在外頭我不想和你說話。”
金鐘寶被逗笑了,“什麼話要回家說?怎麼就不和我說話了?容容小寶貝在外麵要做乖寶寶啊?”
“你!”奚容被氣得麵紅耳赤。
一旁已經有人看不下去了,“金世子!莫要欺人太甚了!”
金鐘寶剛才還笑嘻嘻和奚容說話,轉頭就像個活閻王似的冷著臉,“我和我表弟說話,哪個不長眼的敢插嘴!是不是你?!”
他乃是京都一霸,是這一輩人中出了名的紈絝,誰都惹不起他,被指著的貴公子嚇得驚慌失措。
奚容皺起了眉頭,“好了好了,找我什麼事?”
金鐘寶轉過臉又嘻嘻笑道:“來這兒吃飯聽見上麵有人吵鬨,便上來看看誰這麼大的膽子敢吵到小爺,沒想到是你。”
奚容真是討厭死他了,“那你便換個地方吃飯,沒錢我借給你,支魈!”
支魈跟他的左膀右臂似的,奚容想什麼他都知道,已經從荷包裡拿錢。
金鐘寶哪裡受得了這種侮辱,他家可是有金山銀山,他母親是西北那邊的侯爵之女,守著一大座金礦,說富可敵國都不為過。
一揮手就讓幾名侍衛圍著支魈打。
奚容本來是可以發火製止的,但是他知道支魈現在功夫很好,他就想看看支魈能不能贏金鐘寶的侍衛,微微一扁頭,支魈還沒看見奚容的正臉就理解到了奚容的意思。
他必須好好表現,把這些家夥打趴下。
而這邊奚容不冷不熱的說:“就這麼欺負我的人,說打就打,金鐘寶,你當我是好欺負的嗎?”
金鐘寶笑道:“我可沒這麼說,主要是你的狗奴才太不守規矩了,表哥怕你被這種壞奴才騙才出手的,好了容容,你彆生氣,哥哥今天帶你去吃點好的,見識見識。”
奚容哼笑:“什麼好東西我沒見識過?”
金鐘寶盯著奚容的眼睛笑,“天香樓知道嗎?沒有去過吧?”
奚容一聽這個名字,耳朵都紅透了。
他的確是沒有去過這種地方,聽說這種地方是那些浪蕩子弟才會去的,裡麵有許多美貌的舞姬歌女,還能來包廂給少爺們彈曲。
京都裡的紈絝們經常去消遣,可是奚容這樣的正經人,誰會去那種地方?
他要是去了,他爹非得打死他!
一旁的支魈皺著眉頭,狠狠的來了幾個拳腳,把上前圍攻他的侍衛都打趴下了。
連忙來到奚容身邊,想提醒他不要去。
但是金鐘寶已經先一步說:“容容寶寶該不會怕姑父罵吧?嘖嘖嘖嘖,這麼久不見,沒想到你還是個膽小鬼哈哈哈哈!和你一樣年紀的公子都去過,就你沒見識,就一句話,你敢不敢去!?”
不得不說金鐘寶這個人的確抓住了奚容的秉性,奚容在外邊看起來很乖巧謹慎,像個小大人似的,但上當上得特彆快,又經不起逗又經不起激,金鐘寶這麼一說,奚容就氣得臉鼓起來了。
“去就去!誰怕誰啊,支魈,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