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魈摟著奚容吻了一通,看起來好像把嬌小白嫩的小少爺完全掌控在手心裡,實則是完全被可愛的小少爺拿捏得死死的,他幾乎是控製不住自己的行為,隻要奚容在那裡,眼睛就無法移開,甚至是想時時刻刻和人親近。
好像是沒有理智般的癡迷,吻起來無法自拔,把奚容包在衣服裡又親又舔,“少爺......我好愛你啊......好喜歡你......”
無法抑製的表白,忍不住表達愛意,看不清自己的位置,在小少爺容忍的極限裡上躥下跳,把人按在床上摟摟抱抱,完全失去了以往的冷靜。
要是他理智還在,會提醒自己要有個限度,要看清自己的身份,可是他心愛的小少爺居然允許他親吻,以至於讓他得寸進尺。
直到那天奚容要出門。
支魈真是喜歡他喜歡得不行,要是出門就會好長時間不能親近,因此摟著奚容又想親吻,才親了不一會兒,突然被奚容打了一巴掌。
那巴掌並不疼,甚至沒有打到臉,就從他耳朵那個地方拍打了一下,嬌滴滴的的纖纖玉手打下來根本用不了什麼力氣。
但是支魈如同被潑了盆冷水般愣住了。
奚容難得發了頓火:“剛換好的衣服又被你弄皺了,待會兒要去見張鶴哥哥,失了體統怎麼辦?”
支魈雙眸通紅,完全怔在裡原地,渾身如同在冰天雪地裡凍了十二個時辰一般的冷。
特彆的冷。
他是那麼清楚自己已經得到得更多了,他都和小少爺如此親近,那是天大的恩賜。
可是他還想要,想要更多。
他想要少爺的愛。
原本給自己清楚的定位早就被打破了,他不甘於做個小小的書童或是寵侍。
少爺遊戲玩樂一般的和他親近接吻,他隻是個隨手可用的工具。
美麗的小少爺不知道,這麼親密的擁抱和接吻,那可是夫妻才能做的事。
又怎麼能是玩笑?
支魈失了魂一般跟在奚容身邊,看著他和貴公子們談笑風生,笑起來真是好看極了。
他的眼睛光是看著奚容,就無論如何也移不開。
好想、好想少爺隻看著他一個人,如果小少爺隻看著他一個人就好了。
如果他更厲害一點,有所作為,成為少爺仰慕的對象,能夠讓少爺依靠就好了。
可他空有一身武藝,再無半點用處。
世家少爺們要的權利和關係怎麼也不可能出現在一個奴仆身上。
支魈恍恍惚惚過了一整天,到了家裡,小九突然找他。
小九滿眼的恨意看著他,卻是笑嗬嗬的和他說話。
“支魈,我看你最近在少爺身邊忙不過來,要不我來搭把手?”
支魈不知道這個家夥又在打什麼主意,還沒吃夠苦頭?
他冷冰冰的轉身就走,誰知道小九突然冷笑起來。
“就不怕我把你和少爺的事說出去嗎?”
支魈神情瞬間陰冷無比。
小九得意洋洋的笑了起來,“如果老爺知道了會怎麼處罰你?”小九盯著支魈,“竟敢把小少爺哄騙成這樣,任由你如此玷汙,說不定下賤的奴仆說不定會被五馬分屍呀哈哈!”
支魈轉過身,露出一貫來的溫厚神情,“你想怎麼樣?”
小九微微揚起下巴,“很簡單,往後讓我也一起伺候少爺吧,這麼多年都是你獨占小少爺,也該輪到我了。”
他心想。
要不是你這賤奴在府裡本事通天,我怎麼可能和你虛與委蛇,怎麼可能和你分享少爺?
現在不過是權宜之計,這麼多年來他也學到了好多逗少爺開心的法子,甚至他長得也是一表人才,根本不比那魈差,隻要他在少爺身邊時常走動伺候,憑他的本事一定能得到少爺的心。
支魈輕輕的問:“這件事除了你,還有彆人知道嗎?”
這一瞬間小九突然間毛骨悚然,仿佛一把刀懸在頭頂一般的刺骨寒意,他連忙說:“當然有!要是我出了什麼事,這件事一定會傳到老爺耳朵裡!你可彆耍花招。”
支魈緩慢的垂下眼眸,“你我本就是少爺身邊的奴才,多一個人伺候能讓少爺更舒服,我從來沒有阻擋過誰,也沒有做超出本分之外的事,一切都是少爺的意願。”
小九咬牙切齒,這個家夥竟然還對他顯擺起來了!說是少爺的意願,他不相信少爺會喜歡這個惡狗一般惡心的家夥,當麵一套背後一套的小人!
這是在暗諷他根本得不到少爺的意願呢!
“我自然知道,少爺從小就喜歡我,肯定也是意願要我伺候的。”
支魈微微抿了抿唇。
剛剛差點沒忍住把這個奴才殺了。
竟敢把主要打到奚容頭上,真是活膩了!
這麼大刺刺的威脅他,如此明顯的心思,肯定是看著奚容還有親近,這個賤人也眼紅得要命。
平日裡就見他像個變態一般的跟著奚容,鬼鬼祟祟的跟來跟去,眼睛一直看著奚容。
就是撿到奚容踢過的石子,玩過的毽子,或是不要了丟棄的玩具都把東西收起來放在床上屯著。
現在終於尋見了個機會能和奚容親近,還不得巴巴的像條狗似的湊上來?
這賤人要是敢碰奚容一根手指頭,他要他血濺當場!
這件事一定不能讓奚老爺知道。
他必須要想個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