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頭到尾,連小足都是滿滿的吻痕。
甚至在發現奚容可以將元陽轉換為修為的之時,故意堵住元陽,供奚容修煉。
直到全部修煉完畢為止。
他和寒清玉幾乎是一模一樣,奚容幾乎已經分不清現實和夢境,恍惚間以為是寒清玉抱著他,習慣性的軟在他懷裡。
如今,被穿上柔軟的素色長袍,他被抱在榻上修養,一旁的靈果和花露無數,可供隨時飲食。
榻上墊得軟軟的,還放了好幾個柔軟的棉花枕頭,奚容半躺在上麵,長發幾乎鋪了滿床。
真是美麗得如一隻妖物。
魔尊把窗開了個口子,讓奚容能看見滿園春色。
他守在一旁,並不敢摟抱奚容,怕自己根本把持不住,一會兒奚容又得哭得渾身濕透了。
見奚容一直看著外邊,便是提議,“容兒,可是想去院子裡瞧瞧?”
早就用靈力完完全全將奚容的身體梳理了一遍,確保是沒有任何損傷的。
但奚容又被抱了如此之久,白天黑夜幾乎分不清了,隻知道十來天都待在這房裡。
身體肯定是有些不舒服。
小心翼翼的照顧著他,奚容也許是沒了力氣,時常不理會他。
但他如此一提議,奚容竟然回了話。
“好。”
他連忙要去抱奚容,沒想到奚容竟然自己張開了手。
白皙纖瘦的腕子從寬大的袖袍裡露出,那雙手真是漂亮得如同精雕細琢的美玉似的。
眼睛看了過來,似乎是自己要他抱的意思。
又乖又軟,真是可愛得不像話。
魔尊的心一片柔軟,仿佛是被貓爪子踩了胸口般心癢難耐,連忙把奚容抱在了懷裡。
怕自己太急切了,會抱疼奚容,還緩了一會兒。
俯身摟抱奚容的時候,忍不住舔了舔他的唇。
好可愛。
好想吻他。
想就在這兒,又把他吻得七葷八素眼淚汪汪。
但他隻將奚容的唇舔得瑩潤,便是隻專心抱著人出去。
如今那院子更是精巧美麗,亭台樓閣,和大片的藤花彎彎繞繞格外美麗。
魔尊抱著奚容站在一片平坦之處。
奚容突然說要下來,自己走。
“地上臟,我一直抱著容兒好不好?想去哪兒告訴我。”
奚容執意說:“要下來。”
魔尊高挺的鼻梁蹭了蹭奚容細膩的臉頰,很是眷念的吻了吻奚容的耳垂,先將那一片土地用除塵術整頓乾淨,又怕地上太涼了,便用靈力將那一大片的石板地捂了溫熱。
這才把奚容放了下去。
奚容在花園裡走來走去,不知道要去哪裡,魔尊一直跟著他,見他突然在一簇花叢邊停了下來。
他微微俯首,摘下了一朵花。
魔尊連忙問:“容兒可是喜歡這花?我馬上再種一些?”
那花美麗潔白,奚容拿在手心裡輕輕的嗅,微風輕輕的吹,那真是如同水晶一般的充滿的破碎感,奚容仿佛隨風就要飄走了似的。
魔尊沒由來的有些心慌,他將奚容虛環在懷裡,溫柔的問:“容兒可是喜歡這花?我讓人多種點。”
奚容沒說喜歡也沒說不喜歡。
看了一會兒,突然說:“月亮花。”
什麼?
魔尊對花很少了解,不知道這花叫月亮花,見奚容有些喜歡的樣子,便輕輕笑道:“月亮花,我讓人種滿滿一花園。”
他話音剛落,奚容突然靠在了他的懷裡。
在此之前,奚容少有這麼主動的,如今這麼一靠,直讓人心猿意馬。
奚容微微仰頭,看著他的眼睛,“你喜歡。”
魔尊愣了愣,連忙順著他的話接下,“我喜歡……”
他真是喜歡極了。
奚容喜歡什麼他就喜歡什麼。
恨不得把全世界奚容喜歡的東西都捧過來獻給他。
他淺淡的金色眼眸微垂,低首吻了吻奚容的唇,“我好愛你啊容兒,好愛好愛你,我們挑個日子成親好嗎?”
…………
大約是第一次做得太過分了,奚容總是反反複複的,狀態不是那麼好。
像是被弄壞了似的,整個人懵懵的,有時候說些他聽不懂的話。
魔尊食髓知味,總是想和他親熱,恨不得奚容裡裡外外都是他的,時時刻刻和他黏糊。
但又狠狠打了自己幾個巴掌,叫自己忍住。
按照大夫囑咐的隔幾日才可以。
但是親吻是少不了的。
又是親又是吻,摟摟抱抱貼在一起,情難自禁的反複表白,“好愛你寶貝容兒,好愛好愛你……”
奚容有時候會摟著他回應幾下,那幾下可把人高興壞了。
魔尊自以為已經快可奚容心意相通了,便連忙叫人縫製婚服。
這日。
許久不曾發作的心魔之症又發作了,他需要去岩漿的中心泡上一晚才能平息。
怕是又出了那朝雲的事,這一次結界做得更好了,除了他,根本沒有人能解開。
但還是不放心奚容,便是分了神識過來看。
岩漿太過炙熱,一般人是受不住的,不知道是不是分了神識,這一次的心魔更猖狂。
竟然在不遠處出現了海市蜃樓一般的長相。
起初是不清晰,看了一會兒才漸漸明了。
接著他眼眸睜大——
他看見奚容和另外一個男人在一起。
奚容笑著把花送給他,眼裡是滿滿的喜歡。
那男人黑發黑眼,但樣貌卻是和他一模一樣。
他死死盯著奚容的唇,一字一句他的唇語。
“這花兒我都采了一天了,我們那兒叫月亮花,傳說月老是掌管姻緣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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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然想起那日奚容說的那句話。
“你喜歡。”
是他喜歡嗎?
奚容把他當成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