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予墨:……
他很確定他在臨柏眼裡看到了同情二字,他眸色一暗,便生出了額外的心思。
走上前,趙予墨挨著臨柏身側,壓低嗓音,仿佛在向他傳授祖傳秘方。
“但若像我早上所為,這樣的間隔會延緩很多。”
臨柏:【當真?】
“當真。”趙予墨無比堅定,循循善誘,“這叫心火,十分常見,是所有男人都會經曆的事,在夜間或晨時發作。發作時心火燒身,五內如焚,如若不好好宣泄,容易傷身。”
臨柏信以為真,當時就瞪大了眼。
被這雙純善的眸子盯著,趙予墨忽然又有點愧疚。
“你也不用怕,偶爾像我這樣做一番宣泄,反而能促使身心舒緩。”
隻可惜,黑心的虎一旦捕獵兔子,心思比誰都臟。
他看著臨柏,聲音淡淡:“你今日……可有晨痛?”
被問及這個問題,臨柏略有些不好意思。但他還是老實,在趙予墨的注視下,紅著耳根點了點頭。
趙予墨喉頭微動,又問說:“憋回去了?”
得到肯定答案的鎮北候,沉默半晌,轉身走向窗戶。
臨柏便瞧著他關上了屋子裡所有的窗戶,又走到門口,叫外頭候著的侍女守的遠些,並囑咐道:“沒我吩咐,不許打擾。”
隨即合上房門,還落上了栓。
屋裡的光線一下沉了下來,臨柏隻能看見趙予墨模糊的身影從門口走向案桌。而後,他點了一盞昏暗的燭燈,將其擺在塌中烏木矮桌上。
而後,他又放下侍女們收拾起來的簾帳。
待做完一切,他才回過身,直勾勾地看著臨柏,道:“擇日不如撞日,我教你。”
可是他現在已經消退了,也可以嗎?
臨柏懷揣著疑問,慢慢走到趙予墨身邊去。和後者對視著,他又聽到趙予墨說:“平日裡適當刺激緩解,晨痛便不會那麼難熬了。”
……總覺得有哪裡不對。
沒有另一個可以問詢和信任對象的臨柏,隻能姑且相信趙予墨沒在唬他。
他在趙予墨灼熱的注視下一步一步,慢慢走到榻邊。
明珠觸撞,鈴鐺輕響。十分拘謹的臨柏想了好一會兒,才鼓起勇氣向趙予墨討來手掌,用手指慢慢寫道:【不用去水裡嗎?】
顯然是把趙予墨完全當成範本了。
後者感覺自己已經被撩撥得不像話了,卻還是難耐著性子,搖頭輕道:“不用。”
少年卻未曾察覺,變本加厲問寫:【需要褪去衣裳嗎?】
趙予墨深深吸了口氣。
“要。”
……。
靦腆又不大好意思的臨柏站在榻邊,猶猶豫豫,抬手拔去了發上步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