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第 43 章(1 / 2)

燭姐一開始以為是是自己聽錯了。

低頭一看,模樣乖巧的糖糕微微勾起嘴角,笑容也是無比的甜美和氣。

是自己的錯覺嗎?

被笑容迷惑到了的燭姐有那麼幾分懷疑自己的耳朵。

但她很快就想到了一個問題。

有誰在現在這個時候還?是笑的啊。

“沒事吧?”燭姐心底有些發毛,但更多的還?是擔心,主動開口詢問道。

糖糕這才回神,笑容微微收斂,語氣帶著點疑惑:“我怎麼啦”

“就……”燭姐頓了頓,組織了下語言,最後開口詢問道,“為什麼笑?”

“哦原來我笑了啊。”糖糕這才反應過來,嘴角再次上揚,“就覺得這麼大的基地還留著這種人,是覺得過年的時候沒有東西祭天了嗎?”

糖糕的聲音很輕,臉上也帶著幾分少女獨有的羞澀姿態,但說出來的內容,還?是有點超乎意料的。

但顯然周圍和糖糕熟悉的幾人,都是一副習以為常的模樣。

讓燭姐覺得有那點傻眼。

叛徒依舊還是那副囂張的樣子,在章哥忍無可忍的時候,另外一旁的人又開始作為老好人和稀泥。

燭姐皺起眉頭:“沒有證據啊。”

他們這邊也隻有一個糖糕,但對於其他人來說,這份信任度並不高。

而且白虎幼崽也已經是半個月前失蹤的事情,至今的下落……並不好說。

最終,在矛盾進一步激發之前,掙紮被迫結束。

在一片慌亂中,一旁的白虎驟然朝著對方撲了上去。

引得對方連連退後了兩步,白著臉罵了幾句臟話轉頭就走。

糖糕透過柵欄的縫隙摸了摸白虎的毛發:“再等等好不好?”

男人幾步走遠,心中無比後悔接下了今天來探查的活。

果然那名動物異能者是有兩把刷子的。

明明知道白虎被隔絕在欄杆之後,並且之前的傷口還沒愈合,沒有之前那麼有戰鬥力,但男人還?是無比的焦慮。

一路上甚至都沒有開車,男人是靠著雙腿調動異能硬生生的跑回去的。

來到了集合地點,甚至來不及歇息,當?即對著白衣男就是一句話:“我乾不下去了!那動物異能者是真的能查到我,你要幫我!”

白衣男的麵色瞬間沉下:“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隻是被你叫出來的而已。”

“你!”

看到對方想要過河拆橋,男人咬著牙直接上前揪住對方的領口。

“你不怕我把事情說出來嗎!”

白衣男慢條斯理的推開對方,整了整領口:“沒想到你這麼小心眼,我不就拿了你妻子的戒指了嗎,後麵不是給你補償了嗎,都是成年人了你也要明事理?一點啊。”

無厘頭的一段話,讓他聽懂了其中的意思,心下更是寒戰。

——既然拿了物資封口了,就要做好覺悟,更何況他還?有個妻子。

男人退後了幾步,任由著對方遠去,眼下是一片絕望。

但頃刻間,便化成了堅定。

他還?要在這個基地內生存下去,並且還?有美好的婚姻,決不能讓自己的妻子知道這件事。

然而在當天晚上睡覺時,他下午時分堅定的信念就這麼瓦解了。

論世間有多少人能經受醒來和毒蛇與耗子同床的刺激?

頓時,男人從床上猛地跳了起來,伸手才抓住一條毒蛇,觸感便是令人寒戰的冰涼黏膩感。

他之前也是摸過蛇的人,這種感覺又有些不太對。

翻轉手心超上,在月光的照耀下,他看到了濃稠黏膩的血液,以及手心中不斷翻湧的白肥肥小蟲子。

“嘔——”

這晚上注定是難熬的一夜。

聽著不斷響起的慘叫聲,糖糕看著手中走動的懷表,開口道:“時間差不多了。”

插銷被拿走,不斷被拍打的緊閉的大門也終於被打開。

男人是哭著連滾帶爬的跑出來的。

人的想象力是無比強大的,甚至是會把自己嚇死的那種。

就算是沒有實質性的傷害,但這短短的幾秒鐘恐懼被無限放大,估計還?是這一生都治愈不好的那種。

“跑去哪裡啊?”糖糕拿著長刀擋住了對方的去路,“我們還沒有聊過呢?”

男人看到糖糕後,就知道這件事是對方準備的。

當?即就氣的上前想要找糖糕的麻煩。

然而才走出幾步,麵前竄出的一貓一狗,瞬間就製止了他的步伐。

會被咬死的。

“你這個女人……”最終,他隻能臉色發白的吐出這麼一句話。

“發生了什麼事情嗎?”糖糕的臉上是一片無辜,“我也隻是想問問你知不知道關於白虎的事情呀?”

男人半天說不出話來,甚至看到糖糕上前一步,甚至還連連退後。

但間隔開一段距離後,他也清醒了幾分:“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們又沒有什麼證據,不要來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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