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我看第一遍的時候,我也被虐到了。遺憾的青春,終其一生無法彌補的意難平。很會剪,很懂拿捏人心。我感覺這個視頻熱度還沒有到頂峰,還得發酵,BE的比甜蜜向的抓人。”秦念垂下礙眼繼續看手裡的聊天記錄,說道,“給你談了個項目,唱歌的綜藝。”
“叫什麼?誰家投的?”焦棠把水杯放回去,握著手機打開了微信,看到席宇發來新消息。
“你剛剛打我的電話了?怎麼了?有事?”
焦棠回複:“錄節目做任務,沒事了。”
秦念把新項目發給了她,S+的一個音綜項目,跟她談的是一整季。價格給的很高,投資公司和製作公司都是靠譜的公司。
焦棠的資源確實起飛了,就算在乘風上沒有爆的舞台,她也不缺舞台。
天徹底黑了,城市升起了璀璨的燈,黑暗被照的通明。雨淅淅瀝瀝地下,濕漉的地麵泛著碎光。
焦棠拎著宵夜到宿舍,雨還在下,她把濕淋淋的雨傘丟進門口的水桶裡,推開了白色的大門迎麵撞上齊禮。
齊禮單手插兜邁著長腿從電梯裡出來,漫不經心一抬眼兩個人視線對上。
齊禮穿著休閒白襯衣,黑色長褲勾勒出長腿。鼻梁上依舊貼著創可貼,讓他俊美的臉多了張揚的野性,比視頻裡更好看。
他長得確實不像什麼癡情的人,他有一張極其優越的臉,有張狂的性格。平時做事肆意散漫,怎麼看都不像是會跟在彆人身後跑七年的人。
他每一場演唱會都
給焦棠留座位,他看了她回來的第一場演出,他拚命給焦棠鋪路,讓焦棠往高處走。
所有人都在往前走,每個人都跟著時間走。隻有他像他歌裡寫的那樣,他的時間走在生命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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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時光裡,等一個回頭。
“禮哥。”焦棠踩著心跳進門,視線凝在齊禮身上,“你回來了?”
齊禮也在看她,他喉嚨一動,點點頭,道,“順利嗎?”
焦棠知道他問的是什麼,嗯了一聲,“你吃晚飯了嗎?”
後麵的劉瑤和秦念拎著東西去給其他人分宵夜,焦棠買了很多,連帶著節目組的工作人員都買了。
沒有齊禮的庇護,那幾年裡她也學會了人情世故,也學會了怎麼跟人交好。
“沒有。”齊禮抽出手走向焦棠,傾身來接她手裡的袋子,低沉嗓音微微拖了點尾音,“買的什麼?”
兩個人靠的很近,焦棠聞到他身上乾淨的味道,他剛洗過澡,身上還帶著濕潮的溫熱氣息。焦棠看著他清冷的眉眼近在咫尺,空氣中的溫度漸漸高了起來,緩慢地灼燒著。
“小龍蝦。”焦棠把袋子遞給他,“過去跟他們一起吃,還是回房間吃?”
焦棠曾經千裡迢迢給他送過一份小龍蝦,認認真真給他剝了一碗蝦肉。
齊禮垂了下睫毛,拎著袋子轉身大步走向了電梯。
焦棠看著他的背影保持著冷靜,邁開腿跟在齊禮身後走進了電梯,“宇哥今晚還能回來嗎?雨好像下的有點大。”
“他要到十點了,不用等他,他那個體型不缺這頓飯。”齊禮按下二樓,也就站到了電梯按鈕前麵。
焦棠手裡握著手機和保溫杯站的筆直,電梯裡全是讚助商的廣告,電梯壁沒有倒影,她的視線落在齊禮寬闊的肩膀上。
空氣寂靜,靜到焦棠都快聽到自己的心跳聲了。
電梯停到了二樓,齊禮邁開長腿走了出去,焦棠緊跟其後。
“去你房間還是去我房間?”焦棠裝作自然地問。
齊禮腳步停頓,隨即抬手一指自己的房間,聲音暗啞,“我的吧。”
“也行,我房間什麼都沒有。”焦棠因為錄節目穿了條白色長裙,她極少穿這樣的衣服,裙子沒有兜,手機水杯房卡都得手拿著。
走廊裡隻有兩個人的腳步聲。
齊禮走在前麵拿房卡刷開門,他靠在門邊打開燈,在溫暖白光中,偏頭示意焦棠進去。
焦棠一本正經走進他的房間。
這邊裝修風格都差不多,他的房間稍大一點,有一麵落地窗,玻璃倒映著他們兩個人。地上放著吉他,桌子上擺著樂譜,窗簾開著。
焦棠把手裡東西放到桌子上,找到遙控器關上了窗簾,回頭看到齊禮沒動。
他還站在玄關處,裝著宵夜的手提袋放在他腳邊的地上,他雙手插兜倚靠著牆睨視著她,光落到他冷冽的鎖骨上,他的喉結停在陰影裡。
“趙總的貓真的會後空翻?”焦棠嗓子有些乾,看著他說。
“過來。”齊禮的睫毛尖上沾著燈光,下頜往自己方向輕輕地一點,黑沉的眸子裡仿佛盛著一片海,聲音又低又啞,“我給你看視頻,有視頻有真相。”
焦棠背著手走向齊禮,一直走到他麵前,仰起頭看他,“齊禮。”
“想乾什麼?”齊禮的手還墜在褲兜裡,倚靠著牆,垂著漆黑的長睫毛凝視著焦棠,尾音慢慢悠悠地沉,“嗯?”
焦棠從耳朵一路燒到脖子,她渾身滾燙,她也沒退縮,迎著他的目光抬手貼上了他的褲腰,指尖勾著他的褲扣,緩慢地繞著,“我是不是要什麼你都會給我?”
焦棠想確認一件事,她從看到那個視頻就一直想確認。
那個視頻,是不是他做的?
聽起來很離譜,很不合理。
可齊禮愛她這件事本來就不合理,毫無邏輯可言。
他也不是追求合理的人,他從小就叛道離經,做事隨心所欲,自由奔放,隻做想做的,從不管對錯。
“你想要什麼?”齊禮看著她顫抖的睫毛,“說來我聽聽。”
“上次在B市,你用了我一百七十六塊。”焦棠看著他冷淡的唇,看起來很好親,她渴望已久,隻是她一直忍著。
他們克製地握手,裝著好友。
“你打算什麼時候還給我?”焦棠一鼓作氣,勾開了他沒有係皮帶的褲扣。!